聽到鄭可想這麽問我,我心裏一笑,覺得我這預防針還真是打對了,鄭姐果然已經看出了什麽。在她的麵前,我不想對她欺騙和隱瞞。而且欺騙隱瞞下去也沒用,以鄭姐的精明,我的任何心思和秘密,她都可以輕易看穿。

於是我不再隱瞞什麽,老老實實的把我和夏小雨之間發生的事,全部告訴了她。

鄭可想聽了後,臉上似笑非笑的,也不知在想些啥。過了很久,她才道:“這個夏小雨,總算從方正的陰影中走出來了。不過呢,卻掉進了你這個更大的陰影中。真不知,是該恭喜她好,還是惋惜她好。”

我笑道:“鄭姐,我覺得夏總挺可憐的,但我不知我這麽做是對了還是錯了。現在我要一直和她假戲真做下去,這中間的分寸,極不好把握。所以,我想聽聽您的意見,我該怎麽對她,才是最合適的呢?”

鄭可想也在考慮,過了一會兒,她歎道:“其實,我心裏一直覺得對不起夏小雨。這件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小俞,盡量,不要去傷害她。如果她覺得現在很幸福,那就讓她幸福下去吧。分寸,你自己把握。”

我聽著鄭可想的意思和我一樣,就是不去拒絕夏小雨,也不接受她。和她保持很好的關係,但不是談戀愛。

看來,也隻有這樣了。我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鄭姐,那我工作去了。”

鄭可想嗯了一聲,表示同意。我轉過身,剛剛走出兩步。忽然,鄭可想又叫住了我:“小俞,等一下。”

我忙停步回轉,道:“鄭姐還有吩咐?”

鄭可想走到了我的麵前,輕聲道:“小俞,我知道這中間的分寸極難把握,我和你明確兩條吧。第一,你絕不可以愛上她。第二,不能和她發生男女關係。其他的,你自己看著辦。隻要你能做到,我就對你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且,我幫你保守這個秘密。夏小雨能從對方正的感情中擺脫出來,真的很不容易。這些年雖然她從不說什麽,但我看得出她心裏對我的怨恨。謝謝你小俞,總算可以讓我有一個贖罪的的機會了。我不想再讓她怨恨我,所以,也隻有委屈你幫我達成這個心願。”

我微微的笑著,道:“鄭姐,我說過,為了你,我幹什麽都願意。”

鄭可想又伸手摸了摸我的頭,但又輕歎一聲,道:“唯一對不起的,隻有我那可憐的妹妹了。雨傘,我知道你是個男人。夏小雨呢,又是天生媚骨。讓你去經受這種考驗,真是讓人不放心啊。實在忍不住了,你心裏就要多想想我那可憐的妹妹,你的那女朋友。你要是想以後娶了她心裏沒愧疚,咬著牙你也得控製住自己啊!”

我看到鄭可想的眼神中,盡是擔心之色。她真是太了解我了,知道我除了花心,還很好色。和夏小雨搞曖昧,想要忍得住女色的誘惑,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我也知道自己的德姓,苦笑了一聲,道:“鄭姐,我會咬牙的。如果我做不到,我就自己從公司的十五樓上跳下去。”

鄭可想嗤的一笑,忍不住輕輕打了我一下,道:“不許胡說,這種事難保不會發生的。”說著,她猶豫了一下,輕輕的又道:“真發生了男女之事,記得不要告訴我。有時候,人太坦白了反而不好,知道沒?”

我的心裏,真是沒話說了。鄭可想對我的好,已是令人難以想象。我要是還幹出令她失望的事,那我還是人嗎?

想到這裏,我決定每次去和夏小雨見麵之前,我就自己**,一直打到就算女人勾引我我也不會有反應為止。這樣,總可以保證不會犯錯誤了吧?

下午快下班時,夏小雨果然打電話過來,要我晚上和她一起回家,準備做飯給我吃。得到了鄭姐的恩準,我和她在一起也就心安理得了。不過為了對得起鄭姐和我女朋友,我還真的跑到了廁所裏,關上門,一口氣打了三發子彈。我靠!累死我了!

但,夏小雨愛上我之後,竟是出奇的清純。除了我和接接吻,從來沒用她的色相勾引過我。每天在一起時,她對我又溫柔又乖順。似乎,她就是想用柔情打動我,沒動過什麽歪心思。

隻是可憐了我,每次我總是不放心,一定要打到自己筋疲力盡,才敢去和夏小雨單獨在一起。本來我對自瀆這事不是很上癮,也不是很頻繁的,可是這麽一來……我可真是曰漸消瘦嘍。

曰子一天天過去,白雲回來,大概也有半個多月了。那天中午吃過飯後,白雲就再也沒來找過我。我知道她的分公司正在組建當中,也沒什麽空找我。她在福鼎大廈十一樓的辦公地點,裝修也在進行當中。

不知為什麽,越是和夏小雨在一起假扮情侶,我就越是想念以前和洋娃娃還有可然在一起時的快樂時光。現在除了晚上打打電話,我都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見過她們的麵了。真的懷念和洋娃娃牽手漫步,和可然打打鬧鬧的幸福生活。想到這些,我就不禁對白雲產生了一點點怨恨。要不是她,我現在至於不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嗎?

這一天晚上,我從夏小雨的家裏出來,開著車正回家之時。忽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掏出來一看,卻是鄭可然打來的。

我笑著接起了電話,道:“可然,想我啦?嗬嗬!”

但是,手機裏卻傳來了鄭可然痛苦之極的聲音:“雨傘……快來……我忘了帶藥,疼……疼死了……”

我大吃一驚,馬上想起了以前她也有過這麽一次忘記帶藥的經曆。急忙道:“你在哪兒?我馬上過來!”

“我……我就在你……你家小區附近,你先……幫我買藥過來,隨便什麽……藥店都有的,快……我都要疼死了!”

我不知道鄭可然這會兒在我家附近幹什麽,現在也沒工夫去細想了。當即我叫道:“堅持住啊!我馬上就來了!”

說著,我一踩油門,汽車已經開始飛馳了起來。手機裏鄭可然還在道:“那藥……那藥是……”

我道:“別說話了,我記得那藥。咬牙忍著,我馬上就來了。”

開不多遠,我就看見了一家還沒關門的藥店。停車飛奔下去,買了兩瓶上次我見過的那種止痛胃藥,接著又開車狂飆。十分鍾不到,我已經來到了我家小區的大門口。

這時,我在拿起一直沒掛斷的手機,一邊東張西望,一邊叫道:“可然,你在哪兒呢?我怎麽看不到你?”

手機裏鄭可然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呻吟著道:“就在……就在……就在你家樓下。”

我家樓下?我又是驚奇,又是著急,忙繼續把車開了進去。很快,我把車停在了自家的樓下,急急下了車來。找尋了一會兒,果然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裏看到了鄭可然的那輛銀色寶馬。

我大步奔了過去,一拉開車門,看到鄭可然蜷縮在車座上,臉色極為慘白,額上鼻上全是汗珠。

我心疼極了,也來不及問她在這裏幹什麽。雙手一伸,已把她從車裏抱了出來。鄭可然看到我,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小聲的泣道:“雨傘,你再不來,今天……今天我就得死在這裏了。”

我緊緊的抱著她,輕聲道:“別怕別怕,有我在你不會死的。”說著,我快步就向我家的樓上跑去。

鄭可然一呆,似乎馬上就明白了我要帶她到家裏去。想反對,可又沒力氣反對。隻好把臉深深的埋入了我的懷裏,不想讓人認出她來。

不到十秒鍾,我已經抱著鄭可然來到了我家的門口。急切間我也來不及掏鑰匙了,用自己的腦門頂在門鈴上。叮咚叮咚幾聲,很快門就開了。我媽出現在門口,看到我們,明顯的一愣,道:“小閃,你這是……”

我已經衝了進去,叫道:“媽,來不及解釋了,您快去倒杯溫開水來,她馬上就要吃藥。”

我媽似乎也看出我抱著的女人正在忍受什麽痛苦,忙哦了一聲,急急轉身進入了廚房。我則飛快的奔進了我的房間,輕輕的把鄭可然放到了我的床上。

鄭可然蒼白的臉上,此刻居然升起了一絲紅暈。忍著疼,忽然拖過了我的被子擋住了她的臉。我也來不及笑她了,一轉身就跑到了門口,正好我媽端著一杯水已經走了過來,而且我老爸也從他的房間裏走出來,問我:“小閃,發生什麽事了?”

我媽則關心的道:“這就是咱們未來的兒媳吧?她怎麽啦?”

我急急接過水杯,道:“回頭再說罷,現在沒工夫解釋!”

說著,我反身進屋,而且立刻關上了門。接下來,我打開藥瓶,服侍鄭可然吃下了幾片。然後我也上了床,把她緊緊的抱入了懷裏,一隻手和上次一樣,按在了她的胃部,開始順時針緩緩的揉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我感覺鄭可然的身體開始放鬆了,臉色也不再那麽蒼白。隻見她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緩緩的掃了一遍我的房間。忽然,她微微的笑了起來,輕輕的道:“這就是……花雨傘你的房間呀?”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