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難寵新歡舊愛 偷腥!

“我哪裏有凶他。不是你說不讓他吃點心嗎?他吃不到,就哭了起來。哪裏是我凶的!”南容瑾瑜覺得這個女人一遇到圖圖的事情,就變得不講理起來。連對他也一樣!說實話,他已經忍了幾天了,眼裏隻有兒子,把他這個夫君都不當一回事了。

“那你把點心拿一邊去,他那麽小,看到吃的不給他吃,當然哭了。他不懂,你不明白啊?還怨兒子不懂事,明明是你不會照看小孩子!”冰純是極其鄙視他的。

“你這個女人,不可理喻!不吃了,氣飽了!”說罷南容瑾瑜便負氣離開。

冰純衝他背影翻了個白眼,“不吃拉倒!省糧食!脾氣不小!哼!”小圖圖看著吵起來的兩個大人,光好奇地看著,一時都忘記了哭泣。冰純看他那樣子,有點哭笑不得。這孩子把爹氣跑了,還不在意呢!敢氣皇帝,有前途的孩子!

南容瑾瑜那晚很晚回來,臉色臭臭的。冰純知道他又耍皇帝性子,便故意不理他,還故意和圖圖玩得很HIGH。

隔天一早,南容瑾瑜沒用早膳便離開。當然,臉色還是不怎麽好看。

下午,冰純有些無聊,便讓平兒和奶娘在家看好圖圖,她去了風月樓看如水排練。

隻是如水見她一個人過來,有些奇怪道:“那南容公子果真沒有和你在一起?”

“他有事要忙。怎麽,有問題?”

如水淺笑道:“沒事,隻是好奇。”兩人便認真看著姑娘們排練。有時冰純覺不好的,便自己親自過去示範。沒想到,得到姑娘們一片喝彩聲!

“公子,若是來演,一定紅透天!”主演祝英台的彩蝶讚賞道。

“嗬嗬,我這些小打小鬧,哪能行!你們排練成功,到演出那天,一定比我這好。繼續努力!”

“嗯,謝謝公子。”那彩蝶有些興奮,她當然知道,若她演好了,那她的身價可是和綠荷一樣,會翻好幾倍呢!

冰純中間內急,便上了茅房一趟,回來時,見如水正在訓斥一個姑娘,這是很少見的。冰純聽著好像還和自己有關係。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以後誰也不許在公子麵前亂說話。不然,大可換了她的角色,讓別人演!”

“是,姑娘,我錯了。”那姑娘顯然很是委屈,隻是隨口說了點小道消息而矣,怎麽就若如水發那麽大火呢?

“去練習吧。”

“是,姑娘。”那姑娘下去。

冰純走過來,“什麽事,發那麽大火?”

“沒,沒什麽。沒事亂嚼舌根呢!”如水打著馬虎眼。

冰純才不信,不過如水不說,她便不點破,笑道:“沒看出來,咱如水姑娘發起火來,也是很嚇人呢!”

“討厭,不理你了。我們要開始排練了。”

“嗯。”冰純看似無意地在院子裏轉,剛才那被如水訓的姑娘,正在角落裏練習,冰純便走過去。

“怎麽躲在這邊練習?是不是說了我什麽壞話,怕被我抓到,才落到這裏?”

“公子,不是我說的。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那姑娘低下了頭。

“說吧,說了公子我什麽?”

“如水姑娘不讓說。”

“說吧,她不會知道的。再說,我要看看我聽到的和你說的是不是一樣,如果一樣呢,這話便不是你傳出去的。若是不一樣呢,那說明你有意在我背後說壞話,說吧。”

“公子,我沒有。我隻是聽百花樓裏的一個同鄉姐妹說,天天和您一起來的那位公子,最近天天在她們那頭牌姑娘碧蘿那裏。而且一待便是一整天。我剛才和姐妹說這件事,說那公子花心,為您報不平,被如水姑娘聽了,便罵了我一頓。公子,我真沒有說您的壞話。”

冰純努力擠出個微笑,“沒事,這我早知道了。你好好練習吧。”

轉過身,冰純就咬牙切齒!NND行呀,南容瑾瑜,在老娘眼皮底下,你還玩潛伏呢!天天說忙,害我那麽心疼你,親自下廚給你做好吃的,合著是在外麵玩女人玩累的!NND,這口氣不出,我寧冰純三個字倒著寫!

冰純也沒給如水打著呼,從風月樓前門離開,便去了不遠處的百花樓!她要是沒記錯,這裏應該是陌的產業!

冰純大搖大擺地進去,努力走起路大大咧咧的樣子,像個男人一樣。老鴇看到冰純進來,臉堆成一朵花。

“這位爺看著麵生呢。是第一次來咱百花樓吧?”

“媽媽好眼光,是第一次。”

“公子裏麵請。媽媽我保證會讓公子你流連忘返。”

“如此甚好!公子我可是奔著你們的碧蘿姑娘來的。媽媽,帶路吧!”

“喲,不巧。這碧蘿姑娘房中有客,要不公子換別人?媽媽我保證也是不錯的姑娘。”

冰純眼珠一轉,笑道:“也好。那我就選碧蘿姑娘隔壁房的姑娘吧。見不到美人,能離她近些,也是好的。”

“好,好,公子也是性情中人呢。采月,接客嘍。”那媽媽喚出一個姑娘,長得了不錯,隻是那打扮有些豔俗了些。

“喲,原來是公子呀。快隨我回房,讓采月我好侍候侍候你。”說著那姑娘便來挽冰純的胳膊,冰純倒也大方地攬住她,“好,爺倒要看看美人怎麽侍候。哈哈。”說笑間已隨那采月回了房中。

有丫頭端了酒菜上來。冰純見房中無人,問道:“美人,你隔壁房可是那碧蘿姑娘?”

“哼,說什麽賣藝不賣身,這不來了個有錢的主,就巴巴地把自己送上去了!公子,你不會也喜歡那假清高的女人吧?”采月倒是對碧蘿很是不滿。不過想來也是,樹大招風,這人太出名怕是惹人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