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難寵新歡舊愛 形象高大
商雪此言一出,大家神色各異地看向冰純。
冰純有些不適應商雪的態度,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解釋什麽?”
商雪冷笑道:“姑娘還真是會作戲之人。這麽多日子姑娘以雪純姑娘的身份自居,享受著雪純姑娘應該享受的一切,你對這不應該給雪純姑娘和大家一個說法嗎?”
冰純一聽怔在那裏。好吧,她本不是太擅長給說法的人,現在情況又來得太突然,貌似自己好像確實默認著大家的錯認,而且沒有給出解釋。要說出事實嗎?大家會相信嗎?看這情況,就算雪純真的知道前因後果,也是不會幫自己的。想想那個夢便知道了。一時,冰純真不知道應該解釋這個情況。便傻傻地愣在那時。
上官南風有些無奈地搖搖頭,好像這時他幫不上她什麽。這個笨丫頭!
南容瑾瑜牽住冰純的手,給她一個堅定的眼神,輕啟薄唇道:“純兒何時說過自己便是那失散多年的狄雪純?她失去原來的記憶,隻知道自己是冰純。其他的故事都是大家以為發生在她的身上的。現如今你們要找的人找到了,不怪自己認錯人,現在卻要來怪這個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可憐人嗎?!明明給她一個家,現在要收回了嗎?!哼!我看,你們倒是要給我的純兒一個說法!”說罷便不顧廳中人驚愕的目光牽著冰純離開。有他在,便不會讓人欺負他的純兒!
冰純被南容瑾瑜牽著,突然感覺他的形象突然間高大起來。特別是在廳中他為她說的那番話,那一刻冰純感覺他整個人簡直是閃閃發光,隻差頭頂再出現個光環了。冰純的的小心髒再次沒出息地向南容瑾瑜靠近,有他守護真不錯的樣子,隻是不知道會不會一直如此。
牽著冰純來到房中,南容瑾瑜看著還有些發怔的冰純,輕輕擁進懷中:“別擔心,一切有我!”冰純薩那間心如六月的驕陽,火熱火熱的。她整個人都暖暖的,臉好像也挺燙。
南容瑾瑜見冰純沒反應,輕皺眉頭問道:“怎麽?嚇傻了?”
NND真煞風景,按偶像劇的發展,下麵不是應該有個火熱的KISS才對嗎?真是不懂風情的男人。冰純眼中略有小小的失望。
“這有什麽好害怕的。我才不擔心呢。像你說的一樣,我從來都沒承認過自己是雪純,也不記得是誰,本就無心於什麽,他們又不會和我過不去。正主來了,我最多被掃地出門,現在我又不是沒有能力養活我們母子!隻是,不能再做一家人,心裏還是有些不舍得。”
南容瑾瑜有些不確定地看著冰純,“真的沒事?如果你想哭。。。。。。”
“打住,我沒那麽脆弱。對了,今天還要去風月樓呢。都把這事忘記了,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冰純說著便把南容瑾瑜推出門去,找出男裝換衣服。
南容瑾瑜被推出去,心裏是有些失落的。不過嘴角卻是翹起的,他怎麽忘記了,這個女人是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不是遇到事情便哭哭啼啼不知所措。如果她真那樣,想來自己這次都不用出來了。
在大家還在震驚中,沒有平息時,冰純這個本應該是局內人的人,卻沒事人一樣,和南容瑾瑜去了風月樓,繼續她的話劇排演。
上官南風聽到這個消息,眉眼含笑,“果然沒讓我看走眼!是個有趣的丫頭!”
隻是剩下的人除了事外人柳家兄妹離開,陌和慕容哲守在雪純身邊,問她這幾年如何經過的。雪純從小時候有記憶開始說起,到兩年前在束州遇到慕容哲。再就是她知道了慕容哲身份後,掙紮了一番,便決定帶著隨手丫頭去找慕容哲。不想路上丟了盤纏,兩人無奈便寄宿在一家道庵裏。那師太見了她,便說她不應該在這裏。
然後有一天突然間不知道怎麽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那裏的人說話做事,穿衣打扮好奇怪。他們還叫她冰純。她不知道怎麽樣生活,一心求死,卻被一個小師父救起。後來見她實在可憐,便答應把她送回來。不想她一睜開眼便又回到那道庵裏。
那師太見她又回來,便說一切天意。便給了她些盤纏,還告訴她,她要找的人在天啟。她便一路打聽著自己來到帝都,後來遇到把她錯認為冰純的商雪。再後來便被商雪帶來了這裏。
“純兒,你受苦了。是哥沒有守護好你。”陌有些心疼地說道。
“陌哥哥,不要這樣怪自己。那師太說我的命運本就多折,這些也都是無可避免的。好在,我終於找到你,找回了家。我還找到了哲。”雪純有些嬌羞地看向慕容哲。
慕容哲也深情地回望著她。終於找回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可是為什麽心還是空落落的呢。。。。。。
冰純如舊來到風月樓,看如水排練著,和姑娘們有說有笑。南容瑾瑜見她絲毫沒有因為雪純的事情受到影響,心便真正安下來,嘴角噙笑,看著冰純小認真的樣子。或許這雪純回來,能幫他些忙。他並不認為冰純真會如早上說得那樣無所謂,失了家的庇護,她一個女人總要尋求新的依靠。如此,那麽冰純母子跟他回家的日子就不遠了,想到此,南容瑾瑜的笑意更濃。
有姑娘看過來,霎時怔得忘記了台詞,冰純看過來,狠狠瞪了他一眼。沒事瞎笑什麽,不知道會妖孽人間嘛~!南容瑾瑜見冰純在眾人麵前瞪他一個皇帝,嘴角**,終是沒說什麽,又看起了手中用來打發時間的書!
“怎麽,選定他了?”趁著休息,如水過來打趣道。
“什麽叫選定?!我們隻是比較親密的朋友而矣。他總是圖圖的爹,我能和他界限劃得多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