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同居的日子,我真的很不爽,他總是說我笨,還說我嫁不出去,哼哼哼~真是的,當初我就不應該同意他住我住這裏。

一天下午,我和陳墨下了班回到家裏,我去洗手間的時候發現洗手間的門壞了,陳墨過來了,便問道:“怎麽了?”

“哦,門壞了。”我回了一句。

他蹲下身,看了看,“拿改錐來,修一下就好了。”

我趕緊去找改錐,可是找了半天,還是沒有找到,不,應該說是根本就不稱改錐。

陳墨繼續在家找改錐,我便敲響了東方朔家門,東方朔一見是我,很和氣的問道:“有事嗎?”

“啊,你這裏有改錐嗎?我家洗手間的門壞了,要用改錐,我家裏沒有所以。。。”

“哦,那你跟我進來吧!”

我進了了東方朔的家,跟著他去拿改錐,他也找得半天,我忽然聽見外麵有動靜,原來是陳墨推門進來了,一進來他就問道:“借個改錐怎麽這麽半天啊!”話音未落,東方朔家的狗狗嘟嘟就衝陳墨叫了起來。

陳墨走到哪兒它跟到哪兒,陳墨剛要轉身跑的時候,不幸的一幕呈現在大家眼前,嘟嘟一口咬住了陳墨的屁股,接著就是一聲驚天的慘叫“啊~”

我和東方朔把陳墨送去了醫院,他打了針以後,我和的東方朔托著他的兩隻胳膊出了醫院,東方朔抱歉道:“對不起啊,我家的狗狗見了生人就會叫,還把你給咬了。”

陳墨耷拉個臉,一臉無奈,”嗬嗬,沒事。“

回到家,陳墨就趴在沙發上,捂著半拉屁股,我一看見他這個樣子就想笑,我真的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麽啊?沒見過帥哥別狗咬啊!“他這沒一說我笑的更猛了。

我好不容易克製住了自己,卻又忍不住笑了出來,我捂著肚子,笑道快不行了,“哎,你說你,連狗都不待見你。”

“切,我那是沒跟它混熟。”陳墨一臉狡辯的樣子。

我沒有說什麽,隻是幹笑了兩下,突然覺得,和他同居也蠻好玩兒的。

和他同居,我們能互相照顧,雖然在工作上,我們是上下屬的關係,但在生活中,他,永遠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總能把我都笑,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開心果。

他的傷還沒好,就要去和一些老板去應酬,因為是關係到我去參加一個音樂創作比賽的事兒,所以我也要去。

在這個飯局上,陳墨坐在我旁邊,那些老板看起好不正經,可是為了和他們談生意,陳墨必須去應酬他們,那些老板一直在讓他喝酒,卻被我給攔住了,“哎,你傷還沒好,別喝了。”

他剛要放下酒杯的時候,一老板突然說:“怎麽?這麽聽女人的話?”

“哈,哪有?我喝,來,張總,我敬您。”陳墨把手裏的酒一飲而盡,我真的擔心他的傷,他卻無所謂。

那些老板們真是壞透了,為了生意,也不能拿生命開玩笑吧!

坐在我左邊的那個胖胖的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把他那隻油乎乎的爪子搭在我的手上,笑眯眯的看著我,“哈哈,這麽漂亮的小姑娘怎麽不會喝酒啊!來,喝一杯。”我把手抽了出來,挪了挪椅子,陳墨看見有人向我遞了一杯酒,他便起身攔了下來,接過酒杯,很客氣地說道:“她不會喝酒我來替她敬您一杯。”又一杯就進去了,他已經喝了不少了,我輕輕的拉拉他的衣袖,他把耳朵湊過來,我小聲說道:“我們走吧!這個生意不談了!”

“如果不談的話,你怎麽參加比賽,怎麽實現你的夢想啊!”他輕輕地拍著我的手背。

一杯接著一杯,不知道這的第幾杯了,他已經有些意誌不清了,最後這個生意談成了,陳墨卻醉的不醒人事。

我扛著他,打了一輛出坐車回家了,還好在車上他沒有吐,隻是一直嘟嘟囔囔的說著什麽,都快到家了,他還在說著什麽,我湊近他,問道:“什麽?你說什麽?”

“我要尿尿,我要尿尿。”啊?不會吧?看來他真是喝多了,嗬嗬,他真的好逗哎,我真的好想笑,看著他,紅紅的臉頰,好可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