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無二(7)

一屋子的人都沉默了。

望著炎謹寒冷冰冰的樣子,有心照不宣的想著:炎謹寒是生氣了吧。

他的心,因為溫暖的死,因為急著報仇雪恨,被烈火焚燒般的折磨著,好不容易等到了這個時機,坐在一起,商討著如何覆滅井上家族,而他們卻總是被打斷,現在更是孜孜不倦的討論起來了溫祁揚和曲清歌的婚禮。

他們突然覺得,有些愧疚....尷尬的低下了頭。

隻有溫祁揚饒有興味的看著炎謹寒,嘴邊扯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炎謹寒,坐不住了吧...知道曲清歌要嫁給他...這下心死了吧...

隻有要溫祁揚在,他絕不會給任何人,接近曲清歌的機會。

溫祁揚心裏得意著,得瑟著,卻佯裝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清了清嗓子,直了直身子,頗有氣勢的說了句:“言歸正傳。”

“是啊,是啊。”朱培連忙拉住了炎謹寒的手臂,說了句:“我們這不在討論嗎。”

“不用討論了...”韓海波雙手懶懶的托著後腦勺,插了句:“揚要娶媳婦,朱培又不適合,寒更別說了,所以,你們討論來討論去,最後還不得我去啊,我就自我犧牲一下吧。”

朱培看了看韓海波,直接問了句:“你去?你不是最討厭rb的嗎?”

“嗬嗬...討厭歸討厭,不過rb也有我喜歡的...”韓海波拿過炎謹寒手中的資料,看了兩眼,臉上的笑意更顯得玩世不恭,看著兄弟們都一臉疑惑的望著自己,他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這次,我要帶個戰利品回來,慰勞一下自己。”

“什麽戰利品?”朱培直接問道。

“蒼老師.....”某人回。

確定了韓海波去rb坐鎮以後,大家又圍在一起商討了一下幾個重要的細節,然後覺得差不多的時候,話題又轉到了曲清歌和溫祁揚的身上。

炎謹寒也在他們提到曲清歌的第一句話時,就拿起了外套,走出了會議室。

朱培看到炎謹寒好像又不開心了,就問了句:“寒,你今天很奇怪,我們可以報仇了,你反而悶悶不樂起來。”

炎謹寒扭頭看看了朱培,眼光掃過溫祁揚,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桌子上的訂婚鑽戒上,他的手,微微的鑽起了拳頭,嘴邊扯出了一抹冷笑。

他抬頭望了望窗外,出神楞了一會,才淡淡的說了一句,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話:“曲清歌,不會嫁給你....”

一屋子的人,都隨著他的話怔愣了一秒。

“溫祁揚,你不懂她....”

炎謹寒說完這句,也不管在場的人是怎樣的表情和驚訝,就頭也不回了走出了會議室。

溫祁揚的耳邊回響著他的話,聽著他嗒嗒的腳步聲,覺得胸口有一口悶氣,隨著他的那兩句話聚集了起來,他‘砰--’的一聲狠狠的踹了一腳會議桌,然後覺得還不解氣,就把桌子上的被子拿了起來,直接對著會議室的門就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