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深刻,右岸清歌

燕兒愣了一秒,猶豫了一會,諾諾的問道:“您要喝酒?這--不好吧。

曲清歌狐疑的看了她一會,看的她心裏毛,說走吧,又不敢,說留吧,又怕小姐又做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最近曲小姐的性子可毛躁了。

以前雖然有些冷漠,但是卻很好相處,也不會為難他們。

可是,最近一個月,她好像遇到了什麽煩心事,要麽不吃飯,要麽就是嫌別墅中的這個不好看,那個不好看。

前幾日,差點把先生的臥室給翻了個底朝天,連衣櫃裏的衣服都扯了出來,丟的到處都是,活像個撒潑的貓兒。

最後,她一進去收拾,少了好幾件阿瑪尼的西服,還都是先生剛從歐洲定製的,一次都沒穿過。

她問曲小姐,曲小姐竟然很無辜的回了句:

“捐給災區了!”

“我們導師說,要心係災區!”

她頓時肉疼,連臉上的肌肉都抽搐了好半天。

然後她記得管家把這件事告訴了先生,可先生隻是笑笑,說小姐想做什麽都隨她,隻有一點,把小姐照顧好就行了。

想到溫先生的吩咐,燕兒歎了口氣,把曲清歌帶到了三樓一間單獨的房間裏,並為她打開了燈。

白色大理石鋪成的地板,明亮如鏡子的瓷磚,華麗的水晶垂鑽吊燈,玻璃的純黑香木桌,進口的名牌沙,精美的細雕酒櫃……..

整個房間華麗奢侈!

曲清歌欣賞了一下,嘖嘖的讚歎了一句,就直衝衝的跑到酒櫃旁。

溫祁揚不愛喝白酒,所以,他珍藏的全是些名貴的洋酒和紅酒,它們此時正靜靜的躺在鏤空的紅木酒櫃中,散著淡淡的醇香,晶瑩的亮光不斷的勾引著她。

曲清歌剛想伸手拿出一瓶,就看到燕兒還站在門外,像是不放心她一般。

曲清歌蹙眉,揮手打了她,然後開始翻箱倒櫃,抱了幾瓶看起來比較漂亮的洋酒,就跑到陽台,曬著月光,開始她的酒蟲時光。

她靠在陽台的躺椅上,身邊是一個圓形的玻璃桌,玻璃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洋酒,看下來,也有十幾瓶不同的品牌。

似乎每一瓶都是價值不菲。

曲清歌把這樣洋酒全部打開了,混著蘇打水依次的嚐了一遍。

很澀,不好喝,順著她的喉嚨滑下去,苦苦的。

可是,這醉人的醇香卻飄得很遠。

夜色微涼,寥寥殘星。

月光把她的影子拉的很長,有些寂寥。

平時,在這個夜裏,她在做什麽?

看書?聽音樂?聽著婷婷聊八卦?

還是--

還是和溫祁揚看著坐在草坪上,看星星?

曲清歌甩了甩頭,今天是中邪了怎麽了?

總是想著溫祁揚。

曲清歌瞬間覺得腦袋漲漲的,有點暈可能是喝多了。

她搖搖晃晃的走回了房間,房間裏很冷,她哆嗦了一下,連忙鑽進了被窩裏。

溫祁揚回來時,已經很晚了!

一進別墅,就坐在了沙上,點燃了一根煙,聽著燕兒向他匯報著曲清歌今天的情況。

“小姐今晚沒有吃飯,看了回電視就回房間休息了。”

“然後--然後跑去三樓一個人喝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