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酒吧時已經有些不早了,我在路上走了半程才坐的車隻是因為心情不好不太想回來。

阿文跟著我進了我的辦公室,我想他應該是有事要同我講隻是看我似乎心情不太好才沒有直接開口。

我坐下後看了一眼阿文說到:“有什麽事就說吧,我沒事兒的。”

有些擔憂的看了我一眼“歡姐真的沒事嗎?”

我點點頭,阿文這才向我說起酒吧的狀況。

“今天林一嘯又來了,等了你一會兒沒見到人後就先走了。”阿文想著我同林一嘯有合作,所以這件事應該也挺重要的。

我現在一聽到姓林的就會想到林詩婉,一種無力感油然而生。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接下來的事我會同他聯係的。”我低著頭雙肘撐在桌子上有些無力的回複到阿文。

阿文不確定的看著我說:“歡姐是不是那裏不舒服?要不我去給你找個醫生來看看。”

我隻是搖搖頭回複到:“不用,是累的回來的路上我走了一會兒。”

聽我這樣說阿文寬慰著我讓我注意休息然後他就離開了。

我停了一會兒還是給林一嘯去了電話。

那頭人接的很快我這還沒開口說話他以接上了腔:“吼~我以為你已經把我給忘了,都幾天沒有見過了。”

我沒有理會他的胡攪蠻纏隻是問到:“說吧,你那裏什麽近況。”

林一嘯見我如此嚴肅也沒了耍逗的心於是接著說“我今天第一天來工作室,林詩婉先前接了一個單子完成的很好。老頭很高興就將近期一個工程大案交給了她,我想著從哪裏入手。雖然目前的我還沒大有權利,但林氏少東家這個名頭總會有些用處的。”

聽著他這樣說我覺得也可以行的通就對他說:“既然如此你就按著你的想法行動吧,至於有什麽需求你可以盡管提我盡力幫你。”

林一嘯似是對此更感興趣他回複“我就等你這句話呢,把阿文借我?”

我有些差異就問他:“你要阿文做什麽?”他們二人並不對付啊。

林一嘯隻是淡淡笑著:“男人之間的事你一個女人就不要問了。”

對於他這樣的回複我也有些無力,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在多言了。

結束通話後,我還是不能安心工作總會不自覺的想到季北君。

我有些煩躁的從辦公室走出開始在酒吧閑逛。

路過一處時我被一陣歌聲給吸引了,我順聲望去是丁承宇在駐唱。我也已經有好久沒聽過他的歌,所以我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停了下來。

看台上此刻已經圍了一圈人,大多為女人。

我看了一眼丁承宇,有些破舊的夾克一把吉他慵懶的姿態真的很是吸引人。

在他身上總能很輕易的感受到一種曆世的滄桑氣息。

我聽的有些迷糊,暫且忘卻了一些俗事。

這樣想著我起步開始離去,我不該這樣的,我自怨

自艾能換來什麽隻有同季北君越來越大的差異性。

而我本來的想法是同他縮短距離而不是拉大距離,所以我要為自己事業奮鬥了。

丁承宇看到了我的背影,隻是沒有什麽表態依舊唱著他的歌,隻是低垂的眼神中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我同林一嘯的合作正在進行中,季北君那邊也有了新近況。

何問安遞給季北君一份文件,季北君有些疑惑的望了他一眼。

何問安笑了一下開口:“這是城東一份地皮報告,我們上次不是借過地皮坑過李寰所以在這事上我小心了很多。”

“這塊地我追查了近一個多月了,然後我發現沒大有什麽問題。我想我們可以著手準備了。”

季北君聽著何問安的話接過翻開看了兩眼說“你想做這單生意?”

“對啊,有錢賺何樂而不為。”何問安的語態很是輕快,有些慵懶的靠在桌子旁。

季北君快速掃了幾眼看完然後將文件扔給他開口:“你喜歡就去做吧,我相信你的能力,有問題再來找我,我現在要忙了。”

何問安有些無奈的聳了下肩問他:“上億的買賣,你就這樣交給我,你也不怕我坑了你啊。”

季北君隻是輕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在這個世上我能信任的也隻有你們幾個了,你要是也不信的話,恐怕我也沒有人可以用了。”

何問安聽了將文件放在手中抽了一下說:“好了交給我吧,你放心就是。”

他剛要離開,季北君忙叫住他又問:“阿辰最近在忙什麽?”

何問安有些無奈的回頭說:“最近這小子老是往酒吧跑,跟著歡姐不知道在忙些什麽 。”

季北君聽到點了點頭,示意他明白了。

何問安開口:“那我先走了。”

秦歡這個小女人最近安分了很多,也不再來找他匯報工作的事都交給了阿文,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天他拒絕了她的要求所致的。想到這裏他有些想笑,還是個幼稚的孩子。

他想或許他該請她吃一次飯,這樣既不會走的太遠也不會離的太近,距離剛剛好就行。

這邊他想的美,那邊秦歡卻有些忙不開了。

今天酒吧又出了些事,有一個包廂客人們本來還在好好的喝酒後來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就吵了起來。

我聽到消息後立馬趕了過去。

“阿文,現在裏麵什麽情況啊?”我有些氣喘的問阿文,我是跑過來的。房間內隔音很好我不能聽到裏麵的聲音,所以也就不知道目前是個什麽狀況。

阿文看了我一眼說到:“歡姐,剛才酒保去送酒發現裏麵有人在吵架他看情況不對連忙去跟我說了,等我來了就是現在這個樣房間的門被反鎖了我沒敢貿然打開。”

我凝了下眉,問他:“現在裏麵有幾個人啊?”

阿文捅了捅他身旁的一個男人我順勢看了過去,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小青年,模樣還到周正。

“沒聽到歡姐在問你話嗎?裏麵還有幾個人說說。”阿文問他。

原來這

人是從裏麵出來的,這樣一切就好辦了,我也認真起來想知道他會說些什麽。

那人支吾了一會兒才開口“兩個。本來也都挺好的,隻是穆哥想要些煙抽抽,康哥本來也想給的,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有人提到了蘭姐,這倆人就掐了起來。”

“蘭姐?”我問到:“他們同這個蘭姐有什麽關係。”

那男人想了一下本次不想說看到阿文像是要吃了他一樣的表情有些害怕還是說了出來:“蘭姐本來是跟著穆哥的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又跟了康哥。穆哥覺得這是他的恥辱一直不讓提,今天突然有人說了在加上穆哥喝了酒有些上頭,可能心裏那把火沒壓住,就把康哥給捅了。”

我一聽這有些著急,我連忙問阿文:“被捅了!叫救護車沒?”

阿文點頭示意已經叫過救護車了,應該正在來的路上。

我提著的心,這才算安定了些,可是還有一些是放不下的,若是這裏真的出了人命…

我不敢想會有什麽樣的後果,一方麵擔憂著人命,另一方麵又擔心著酒吧,這件事對酒吧的清譽而言是非常致命的。

我不太清楚為什麽會發生這種事,是人為的還是真的隻是意外。

“時間是不等人的,我們不能隻是在這裏傻傻的等,畢竟裏麵有傷員他等不起。”我看向阿文說了一句。

阿文也看向我,我對他說:“去開門,但是不要貿然進入,我們可以同他談談。”

阿文了解的點了點頭,然後去開了門。房間開了一個縫,裏麵很是安靜,隻有空調有時吹來的風中會帶著些血腥味,我想那個叫康哥的一定受傷不輕。

“不許靠近,都給我離遠點。”門內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想應該是那個穆哥。

康哥沒有出聲我想他要不是沒力氣說話了,要不就是失血過多休克了,不管是那種情況都很危險。

我對著裏麵喊:“穆哥嗎?我是這裏的老板秦歡,你有什麽要求都可以提出來,我們盡量滿足,但是請先讓我們把傷員接走好嗎?時間拖久了,他可能真的會死的。”

我盡量讓我的話語能夠觸動他,但是這樣的效果似乎不怎麽樣。

穆哥回複我“你當我傻嗎?把他交出去把他交出去,我還有活路嘛!”

我被他的話堵了一下下,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麽,確實我說的話一點都沒有說服力,他怎麽會聽我的。

“可是穆哥,我們已經報了警,警察很快就會到的,你如果將傷員交出來,他隻要還沒死,你的刑罰,你的刑罰會減輕很多,但是如果他死了,對你而言隻會是更大的災難。”我盡力在問了一次。

隻是裏麵還是沒有什麽變化,沒一會兒穆哥又回複到:“我想過了,反正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所以就算是死,我也要拉個墊背的!”

對於這樣的狂徒,我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麽方法能讓他放棄,現在唯一能做的隻有等警方到來。

酒吧離警局也不是很遠,可是警察卻遲遲沒有來。在這一瞬間我已經知道這是一個陰謀,而不僅僅是一個意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