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淵對於王向遠對沈風說的這番話,他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好像這一切都和他無關。

封思芸、雨夢、葛萬恒和小黑等人,在聽到王向遠說的這些話之後,他們想要自我了斷。

隻可惜,他們現在連動彈一下也做不到,更別說是想要自我了斷。

沈風見王向遠沉默了下來,他知道現在王向遠肯定在計時了。

他內心情緒無比複雜,某一瞬間,他忽然感覺到自己手臂上的斬神台和斬神刀圖案,開始變得無比熾熱了起來。

而且,在斬神台和斬神刀圖案有所反應之後,沈風感覺自己的神魂之力和神力得到了一些恢複。

現在他可以順利的溝通到斬神台和斬神刀了。

甚至他有把握利用斬神台和斬神刀,以此來快速擺脫文淵的神之禁錮。

隻是就算他擺脫了神之禁錮後,可以將王向遠給碾壓,但他無法確定斬神台和斬神刀,是否能夠滅殺文淵。

畢竟這文淵並不是普通之人,而且他的修為要強於沈風不少的。

這一刻,沈風腦中忽然想到了曾經死靈戰尊傳授給他的喚靈降世。

這喚靈降世一共分為一到九重。

第一重可以召喚出十名死靈;第二重可以召喚出一百名死靈;第三重可以召喚出一千名死靈;第四重可以召喚出一萬名死靈;第五重可以召喚出十萬名死靈;第六重可以召喚出一百萬名死靈;第七重可以召喚出五百萬名死靈;第八重可以召喚出一千萬名死靈;第九重可以召喚出三千萬名死靈。

當初死靈戰尊說過這喚靈降世,每一次召喚出的死靈都不確定強弱的。

如若運氣不好的話,可能召喚出的死靈都是沒有任何戰力的。

但隻要召喚的數量上去了,那麽其中肯定會有一些強大的死靈存在,甚至還可以召喚出比自己更加強大的死靈。

當初死靈戰尊隻修煉到了喚靈降世的第六重。

眼下,沈風腦中再次回**起喚靈降世的修煉之法,他終於知道了當初為什麽死靈戰尊會卡在第六重。

因為喚靈降世的第六重之上,唯有真正的神才能夠施展出來,而死靈戰尊隻是半神。

換句話說,喚靈降世從第七重開始就可以被稱之為神術了,施展第七重、第八重和第九重都是有可能直接召喚出神級別的死靈。

隻是沈風一直沒有認真去修煉喚靈降世,他在這一刻才對喚靈降世忽然有了一種明悟。

這是一種玄而又玄的感覺。

他忽然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神魂世界內那一盞盞燈和魂天磨盤等等玄妙,全都處於一種高速運轉之中。

他竟然在以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領悟著喚靈降世。

文淵並沒有感覺到沈風身上的異常,他見沈風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純粹隻是覺得沈風徹底絕望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

在沈風剛才被禁錮住之後,他的神之海也無法幫助葉晨峰了。

如今頂著真神山的葉晨峰,額頭上在不停冒出汗水來,他全身衣衫都要被汗水給浸透了。

他知道沈風可能已經放棄了,但他也不會去責怪什麽,畢竟到了這種時候,大家都無能為力了。

某一瞬間。

王向遠笑道:“小雜種,時間到了。”

隨後,他對著文淵,說道:“主人,請您隨便扔出一個被鎮壓在真神山下的女人。”

文淵隨手一揮,正好選中了封思芸,其整個人直接從真神山下飛了出來。

而且文淵封住了封思芸所有修為,最終封思芸摔倒在了王向遠的麵前,她的身體還是無法動彈。

不遠處的李書蘭看到這一幕後,她的柳眉微微一皺,畢竟她是王向遠的女人,如今看到王向遠要當眾占有一個陌生女子,她心裏麵自然會產生一種厭惡的。

不過,李書蘭並沒有多說什麽,事到如今,她隻能夠緊跟著王向遠的步伐。

王向遠看著麵前的封思芸,他對著沈風,說道:“小雜種,看來你為了自己那所謂的尊嚴,根本不會管眼前這個女人了?”

“她是你的女人嗎?我現在就要脫了她的衣服,在你麵前好好的享用她。”

封思芸麵帶絕望,如若有可能的話,那麽她想要立馬自盡。

然而。

就在王向遠想要彎腰的時候。

沈風陡然之間睜開了眼睛,同時他溝通著斬神台和斬神刀。

這斬神台和斬神刀內爆發出的恐怖之力,瞬間幫他繃斷了束縛住他的光圈。

在文淵和王向遠等人愣神的時候。

沈風立馬將自己的神力和神魂之力朝著喚靈之心集中,他蹲下了身子,右手掌按在了地麵上:“喚靈降世第八重!”

天地間陰氣暴漲,猶如是形成了一種陰氣海嘯一般。

這一次沈風是孤注一擲了,他以自己最大的能力來施展這一招的。

剛剛在那種閉眼的狀態下,他直接將喚靈降世領悟到了第八重。

地麵顫動不止。

甚至整座山都在顫動。

一個個的死靈從地麵和山體內在不停的冒出。

隻是眨眼間,便有一千萬死靈從地麵和山體內冒了出來,甚至其中最起碼有上百名修為抵達神的死靈。

這上百名抵達神的死靈,應該是曾經天域眾神時代的神。

這上千萬名死靈全都將目光看向了沈風,他們在等待著沈風的命令。

而那準備要對封思芸動手的王向遠,看到四周這密密麻麻的死靈,甚至他感覺到其中有上百名修為抵達神的死靈之後,他整個人猶如是木樁一般了。

沈風滿臉淡漠,他對著王向遠,說道:“你不是想要對我沈風的女人動手嗎?現在你怎麽停下來了?”

然後,他將目光看向了處於呆滯中的文淵,道:“真神族很了不起嗎?你文淵很了不起嗎?”

“你不是覺得我在你麵前純粹隻是一隻弱小無比的螞蟻嗎?”

“你不是完全沒有把我放下眼裏嗎?”

“現在我沈風就站在這裏,你倒是來殺了我啊!”

這番話傳入文淵耳中之後,他的臉色比吃了蒼蠅還要難看,他喉嚨裏瘋狂的吞咽著口水。

此時此刻,他根本不敢說狠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