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艾倫想要聯係林飛揚的時候,林飛揚已經離開了費城,坐著私人飛機前往莫斯科。

波比的妻女艾倫已經打聽到消息,他們在八年前離開了米國前往了莫斯科。

波比的妻子並不是米國人,而是來米國上學的俄羅斯姑娘,名字叫波沙麗娃。

她離開米國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波比的身份實在太重要,米國政府不希望他有一個俄羅斯的老婆,萬一將來泄密了怎麽辦。

所以米國政府工作人員上門告訴波沙麗娃,波比已經應米國政府的要求去了其他地方定居,並且娶了一個米國人做妻子,並且叫她可以滾蛋了。

波沙麗娃壓根不相信,她認為波比是愛自己的,而且他們還有了八歲的女兒。

但米國政府才不跟她講道理,把她直接趕出了家,然後銀行收回了房子,移民署的人讓她立刻離開米國,否則就要把她們遣返出境。

沒有了房子也沒有丈夫的波沙麗娃孤苦伶仃,隻好帶著女兒回到了俄羅斯,從此再也沒有了音訊。

艾倫通過很多關係才打聽到了波沙麗娃的下落,並且把準確的地址交給了林飛揚。

光頭給林飛揚倒了一杯酒:“師父,你何必要親自去呢,交給我不就行了?”

林飛揚喝著酒笑道:“波比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我答應過他,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他很想念妻女,所以這件事我必須親自去辦。”

光頭摸著腦袋:“那牛郎的家人為什麽你不去。”

林飛揚嗬嗬一笑:“因為波比比他更重要唄,有些人,你必須把他當成兄弟,他才會對你掏心挖肺。”

下午的時候,飛機在莫斯科機場降落。

這是林飛揚第一次來這個國家,說實話他對這個國家的好感甚至還不如米國。

老毛子在曆史上一向都不可信,需要你的時候他們會是朋友,不需要你的時候他們反手就能給你一刀。

他自己在北極那次還差點被老毛子給害死,所以他對這個國家更沒什麽好感。

他們在俄羅斯並沒有什麽人脈關係,出了機場後就直接找了個出租車。

林飛揚把波沙麗娃的地址給司機看,司機看了後直搖頭:“那裏很混亂,到處都是混混和黑幫,一般人是不會去那裏的。”

“給你雙倍車錢。”林飛揚沒跟他廢話。

“四倍,那裏的人會收外來人保護費。”司機。

“成交。”

波沙麗娃住的街區距離機場非常遠,一個半小時後出租車停在了社區的門口。

“隻能送你們到這兒了,裏麵有規矩,外來車輛不可以進去。”司機說:“你們要找的地方往裏一直走,具體方位你們自己打聽吧。”

林飛揚幾人從車上下來,直接朝前麵的社區走去。

此次隨行的除了光頭外還有泰坦,林飛揚問他:“俄羅斯人信仰的也是東正教,你們在這裏有關係嗎?”

泰坦搖頭,冷哼一聲:“隻有俄羅斯人認為他們是東正教,但其他牧區根本就不承認他們。他們確實是東正教人數最多的地方,但也是最野蠻的。”

“你們不和睦?”林飛揚問。

“你會和一個瘋子和睦嗎?”泰坦說。

“我會的!”林飛揚笑笑:“因為我會比他更瘋。”

三人進了社區,街道很狹窄,路邊垃圾桶堆滿了也沒人處理,還好是冬天,如果是夏天的話一定散發陣陣惡臭。

街道兩邊店鋪林立,但裏麵不論老板還是服務員看起來都像是黑幫分子,看客戶的樣子就像要打架。

街上的行人基本都是三五成群,以年輕人居多。

這麽冷的天,大多數人還要露出一些有紋身的地方,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黑幫的一樣。

“師父,這些人怎麽這麽凶啊?好像我殺了他們爹似的。”光頭小聲的說。

林飛揚也發現了,凡是和他們擦身而過的人都凶狠的盯著他們,真的就跟殺父仇人的眼神一樣。

泰坦此時說道:“都說了,這是個瘋子民族。這些人都是各個黑幫的,我們進了他們的地盤,就像是小綿羊進了狼群。對於異類,他們當然凶狠。”

“我艸,我們不會是來錯地方了吧?波比教授那麽斯斯文文的,他老婆怎麽可能住這種地方呢?”光頭說。

“情報是不會錯的。”林飛揚沉聲道:“光頭,挺起你的胸膛。還記得我跟你說的話嗎?麵對惡人,你就要比他還凶狠。如果你怕了,他們就會無情吞噬你。但你要是讓他們怕了,他們會變得比綿羊還溫順。抬起頭,瞪著他們。”

“這樣可以嗎?”光頭很順從的昂起頭,眼裏帶上一股殺氣,誰瞪他他就瞪回去。

他是有內力的武者,雙眸之中的精光自然而然形成一種威懾力,那些混混跟他對了一眼就立馬移開了目光。

光頭嗬嗬笑道:“真的可以哎,他們怕我。”

“嚴肅點,現在你是壞人。”林飛揚提醒。

泰坦小聲道:“老板這個方法確實可行,這裏黑幫很多,他們肯定是把我們當成某個黑幫的大人物了。”

三個人大搖大擺的穿梭在滿是****分子的大街上,遇到的所有黑幫成員都自覺的向兩邊讓開。

他們的氣場就像一把利刃,看起來就像那些老牌****大哥一樣。

“好像就是這裏了。”林飛揚停在一棟樓下抬頭仰望,門牌號和地址上一樣。

就在這時,街道旁的一扇門忽然砰的一聲被踢開,緊接著兩個男人跌跌撞撞的從裏麵滾了出來。

一個頭發染了好幾種顏色的太妹穿著高跟鞋從裏麵追了出來,手裏的酒瓶砰的一下就在其中一個家夥的腦袋上砸開。

然後她跑到另一個家夥麵前,也不管那個男人的求饒,抬起腳高跟鞋直接朝他屁股踹去。

林飛揚三人頓時菊花一緊,看到那男人酸爽的模樣,他們都在心裏為他默哀。

可這一切並不是結束,那個太妹又是一腳朝他的蛋蛋踢去。

高跟鞋尖和蛋蛋親密接觸,林飛揚三人仿佛都聽到了蛋碎的聲音。

“太狠了。”光頭的腦袋上都出了冷汗。

就在這時,酒吧裏忽然衝出了六七個男人,一看到同伴倒地,這些人立馬朝太妹衝去。

女孩也害怕了,一邊後退一邊用俄語對樓上大吼什麽。

樓上一扇窗子砰的一聲打開,一個婦女衝著下麵大叫了一聲,然後蹬蹬蹬的從樓上跑了下來。

“退後,退後,別被誤傷。”林飛揚趕忙拉著光頭和泰坦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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