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天見魂嶽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立刻砸了咂嘴,拍著魂嶽的肩膀,“一天是狗,一輩子都是狗。”

“上官濱能背叛織女星域,就能背叛我們。對這樣的人,不需要有憐憫。等他的價值被榨幹後,找個機會殺了就是,明白嗎”

榨幹後,再殺掉

魂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回想起希金森還在的時候,魂天可不是這個性情。

莫不成是魂天看到了能統一大熊星域、小熊星域、天蠍星域的機會,才改變了想法

魂嶽不敢再想下去了,點了點頭後,就離開了指揮室。

魂天沒注意到,魂嶽的臉上,寫滿了恐懼。

第二天。

傲然山穀。

經過一天的奔波,善水公主回到了唐峰身邊,帶來了一個讓唐峰震撼的消息,“唐少,我回去查閱了所有古籍,隻在一處看見過這張地圖。”

“古籍上說,這裏就是九州。但說得比較模糊,我也不敢確定”

“九州”正在看著戰略地圖的唐峰,立刻精神了起來。

但那張地圖上標注的三片海域和幾片陸地,和他印象中的九州不一樣。

再說了,九州不應該有九片大陸嗎怎麽會

“還有其他信息嗎”

“沒有了。”善水公主慚愧的搖了搖頭,表示一但牽涉到九州,所有信息都會變得非常隱秘。

就算是她,也不能再找出和地圖有關的線索了。

“看來我必須逼問一次魂天或魂嶽,他們和希金森是聯盟,肯定知道些什麽。”唐峰沉思道,立刻考慮該如何把魂天、魂嶽其中一人抓住。

這時,與善水公主隨行的冰妖卻跑進了指揮室裏,急促道,“唐少,有情況”

“奧古斯丁率領兩萬大軍,對我方駐紮在風暴殺陣的部隊,進行自殺式攻擊請唐少決斷。”

自殺式攻擊

唐峰皺緊了眉頭,完全沒想到奧古斯丁這是弄的哪兒出。

“他受了重傷,已經不足為懼了。善水公主,我們去看看奧古斯丁這家夥在幹嘛吧”唐峰微笑道。

說著無心,聽著有意。

在聽到“善水公主”四字後,善水公主的心裏閃過一絲失落,心說,“是我的暗示不夠明顯嗎如果他能叫我善水或小善水就好了”

片刻後,唐峰與善水公主,帶著冰妖、風含笑二人來到了風暴殺陣萬米外的烈焰山旁。

之所以叫烈焰山,是因為這裏有一座活火山,一旁就是森林。

這個地形難守,魂天聯盟沒有在這駐紮,但唐峰執意讓部隊守在這裏,目的是縮小魂天聯盟的偵查線。

果然,一來到烈焰山上空,唐峰和善水公主就發現,在千米天空下的戰場裏,奧古斯丁正提著一把幽藍色的長槍,與峰盟的部隊交戰。

奧古斯丁所帶來的兩萬人戰鬥機極若,有的甚至連聖境都沒達到峰盟的其他指揮官見此,幹脆把奧古斯丁當成一個練級的小怪,讓剛晉升的指揮官與之交戰。

“看來他已經是一條落水狗了。”看著奧古斯丁癲狂的模樣,唐峰嘲諷一笑。

而在千米天空下,正拚命想殺死一名聖境巔峰強者的奧古斯丁,心中閃過一絲屈辱。打出一道幽藍仙氣後,竟然被這名聖境巔峰強者躲過了,“我奧古斯丁怎麽會落得如此下場”

“我是奧古斯丁,我是奧古斯丁神王你們都得跪在我身下膜拜,你們在我眼裏弱如螻蟻”奧古斯丁大喝道,眼中紅光大盛,竟然動用了本源力,對這名普普通通的聖境巔峰強者打出舍命一擊

“這”連唐峰都非常吃驚,搖頭道,“連落水狗都不如了,一隻可憐的落水螻蟻。”

“去”

於千米高空中打出一道彈指力,當這道彈指力命中奧古斯丁額頭時,奧古斯丁拚命才凝聚起來的一絲本源力在瞬間消散,飛躍百米。

峰盟的人見此,驚訝的看著唐峰,道,“是將軍”

“冰妖、風含笑,把奧古斯丁給我留下,其他人殺了。”唐峰淡然道。

聽到了唐峰的聲音後,奧古斯丁才看見了唐峰,立刻爆發出一陣咆哮聲。

“唐峰”

“你這踩了狗屎運的家夥終於來了”

“下來與我一戰”

一戰

冰妖、風含笑雷厲風行的進入戰場,斬殺一個個奧古斯丁部隊的人。峰盟派來的指揮官見此,朝唐峰鞠了一躬後就退場,留在百米外保護。

唐峰看著奧古斯丁扭曲的模樣,不免搖了搖頭,飛到了奧古斯丁麵前,“就算不踩狗屎運,你也是一隻落水螻蟻。看看你現在的模樣,可悲至極。”

“唐峰”奧古斯丁被唐峰一激,頓時提著長槍衝上來,刺向唐峰。

唐峰用手指輕輕一彈,便用一道仙氣將奧古斯丁打開。奧古斯丁的手肘頓時穿了一個小洞,疼得他大叫起來。

“廢物中的廢物。”唐峰不屑道。

奧古斯丁“啊啊”大叫了兩聲,毫不在乎他帶來的部下,正如切菜般被冰妖、風含笑二人斬殺,而是憎恨的瞪著唐峰,責罵道,“若不是你,我怎麽會落得如此境地”

“若不是你,我怎麽會被魂天這廝羞辱”

“若不是你,希金森這個廢物,怎麽能高我一頭”

“唐峰,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沒你,我早就一統俗世界和三大星域了甚至連人馬星域、織女星域都收入囊中”奧古斯丁指著唐峰,“你隻是好運若你沒有昊天仙體,你就是一坨屎,連我半分都比不上”

“嘖嘖,昊天仙體”看著奧古斯丁怨天尤人的模樣,唐峰冷笑了一聲,“好,我把實力壓製到聖境初級,不用武器、不用功法、不用風雲令,你能打贏我嗎”

“你還是那麽狂妄”奧古斯丁胸前的怒火幾乎要將他吞沒,而唐峰說話算話,已經壓製了實力。

察覺到唐峰此時的實力,還不如他。奧古斯丁立刻眼前一亮,仿佛找到了一個報仇的機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