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學院裏,因為苗雪兒的阻攔,翟強沒能廢了唐峰的丹田,到現在翟強還很可惜。

隻是翟強不知道,日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唐峰已經非吳下阿蒙了。自此以後,翟強估計再也沒有機會廢了唐峰的丹田了!

入夜,已經八點多,整個城市完全陷入萬家燈火中。冰妖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站在柱子後麵,像是一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

“我說冰妖,你整天這個樣子,無聊不?”唐峰等的太無聊,想要找冰妖說兩句話。

“不!”冰妖回答的隻有一個字。

這個號稱影子殺手的家夥,在他生命裏,隻有兩個信念,第一是執行任務,第二是超越唐峰。

“你今天是不是打完架又要把衣服扔了?”唐峰看著冰妖那一身價格不菲的西裝,心中滿滿全是心疼。若龍牙全都是冰妖這樣的人,那整個龍牙都要被他們敗光了。

“是!”

“……”唐峰一陣無語,“你到底能不能多兩句話?”從小冰妖就和唐峰一起長大,按照師父的安排,這個冰妖是自己的護衛。

可這個護衛根本就沒有當護衛的樣子嘛,不聽話,隨便罷工,還這麽鋪張浪費,隨時都還在跟唐峰叫板……攤上這麽個護衛,唐峰也真是倒了大黴。

“不能!”

……

唐峰還想要狡辯,耳麥裏突然傳來水龍吟的聲音,“你們兩個別說話了,雷達顯示,一公裏之外,已經出現了兩個不明飛行生物,正在快速朝這邊趕來……”

聽到水龍吟的話語,唐峰立馬緊張起來,“各部門注意,各部門注意,高度警戒!”

為了這次獵殺,唐峰可是做了全副武裝的安排。甚至連告高速機槍都架設起來了……

唐峰的話音落下不到十秒,兩團黑影呼嘯著朝著鋼筋籠子撲來。雖然兩隻蠱雕的速度很快,但唐峰在瞬間就看清楚了,這是兩隻四階玄獸。本身的實力相當於人類初識五段的水平!

“發射!”兩隻蠱雕剛剛衝擊下來,唐峰便下達了命令,一張巨大的鋼絲網從側麵激射而出,朝兩隻蠱雕身上籠罩而去。

汪興坐在蠱雕的後背上,聽到唐峰的話語,就知道有些不對勁。所以他在第一時間驅使他坐下的蠱雕衝天而起,險之又險的逃過了鋼絲網的捕捉。

但另外一隻就沒那麽幸運了,瞬間被鋼絲網籠罩住,嘴裏發出一聲尖銳的鳴叫聲。周圍的機槍手不用唐峰招呼,手機的機槍子彈像鐵流一樣朝蠱雕身上宣泄而去。

不過很快,眾人就發現了不對勁。因為子彈衝擊在那些蠱雕的身上,發出一連串的火花,居然對蠱雕沒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這尼瑪,四階玄獸這麽牛逼?

唐峰之前隻是聽師傅說過禦獸山莊的玄獸很厲害,但這也是第一次見到。“攀岩槍伺候!”眼看鋼絲網已經被蠱雕撕破了一道口子,蠱雕半個身子已經鑽出了鋼絲網,隨時準備逃脫,唐峰連忙招呼著隊友。

咻咻兩聲破空的脆響,兩道帶著繩索的鐵爪飛射而出,其中一隻被蠱雕翅膀一掃,偏離了方向,射擊到了旁邊的牆壁上。但另外一隻前卻恰好射穿了蠱雕的翅膀,固定在了蠱雕身上。

翅膀吃痛,蠱雕發怒,嘴裏尖叫一聲,兩隻翅膀使勁一扇,兩道狂暴的氣浪像四周蕩漾開來,那個射擊攀岩槍的特種兵被吹的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了。手裏的攀岩槍自然也就鬆手了!

趁著這個機會,蠱雕兩隻翅膀猛然發力,眼看已經起飛。就這樣讓這個蠱雕跑了?

唐峰當然不答應,在千鈞一發的時刻,唐峰也不再隱藏自己的實力。全身真氣陡然爆發,逆天訣運行到極致,周身一道道狂暴的青色流光不斷波動。強行突破蠱雕發出的那道氣流,眨眼間已經閃身到子攀岩槍的繩索下麵,抓著繩索就朝蠱雕背上攀爬而去。

“這個瘋子!”水龍吟在夜視鏡中看到唐峰的行動,嘴裏忍不住罵了一聲,同時手中的扳機接連扣動,好幾發子彈衝擊在蠱雕身上,明明射中了。但無奈蠱雕的皮膚太堅硬,雖然傷到了蠱雕,蠱雕甚至在空中偏轉了好幾下,但卻沒有掉下來,而是顫顫巍巍的朝著遠處飛去。

汪興驅使著另外一隻蠱雕盤旋在空中,看到下麵這麽大張旗鼓的攻擊,嚇得都快尿褲子了。看到攀岩槍射中了另外一隻蠱雕之後,沒有任何猶豫,汪興趕忙驅使著蠱雕飛離了這裏。

唐峰艱難的攀爬到蠱雕後背上,跟著蠱雕顫顫巍巍的朝著郊區荒野中飛去。而與此同時,在地上,一輛紅色瑪莎拉蒂像是一顆炮彈一樣也飛速跟著蠱雕飛行的方向奔行著。

在瑪莎拉蒂小跑車裏麵,坐著一個蒙麵少女,正是三大校花之一的苗雪兒。她為什麽跟著蠱雕跑?

蠱雕飛行了兩三公裏之後,剛準備在樹林裏歇歇腳,唐峰抓住機會,一招轟擊在蠱雕的後背上。初識六段的真氣,加上龍牙的熊掌獨門絕技,僅僅是一招,就將蠱雕打的朝下沉了好幾十米,差點撞在地上。

但蠱雕也不是吃素的,覺察到背上的唐峰是個厲害角色之後,蠱雕身子一側,後背擦著樹幹橫著飛過,居然想要將唐峰從後背上撞下來。

唐峰心中暗暗吃驚,這個蠱雕靈智果然不低啊。蠱雕身子朝旁邊翻過去的時候,唐峰就覺察到了這畜生的意圖。在身子即將撞擊到樹幹前的一瞬間,突然也是一個翻身,居然藏到了蠱雕的肚子下麵,躲過這一劫。

蠱雕在空中這麽幾個翻滾,距離地麵也不到幾米了。抓住這個機會,唐峰從蠱雕身上一躍而下,將手中的繩索纏繞在一棵懷抱粗細的大樹上,妄圖這樣阻止蠱雕。

蠱雕斜著眼睛瞟了唐峰一眼,朝前衝的速度沒有任何減弱。

嘶的一聲脆響,這蠱雕居然硬生生的將繩索從翅膀上拉扯下來,將翅膀來開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涓涓的黑血從傷口中激射出來,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血腥的味道。

靠,真狠!唐峰心中暗道一聲,難不成在自己手裏還能讓這畜生跑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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