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另一層身份

在試驗室的實驗白鼠身上,竹中逸夫獲取到了一些P病毒的試驗數據,但是對於竹中逸夫來說,這些從實驗白鼠身上得到的數據並不足夠。

這些試驗數據過於片麵,P病毒作用在實驗白鼠身上和作用在人身上是不同的。

而且,融合P病毒的目的,就是為了把它作為病毒武器,作為一種具有高感染性和致死率的新型病毒,在全世界進行傳播,然後通過出售P病毒的抗病毒疫苗來謀取暴利。

所以,對於竹中逸夫來說,人,才是最理想的試驗對象!

竹中逸夫的父親曾是731“黑太陽”部隊的一名佐官,在他父親留下的病毒試驗筆記中,記錄著大量利用活人進行病毒試驗的事例。

竹中逸夫自己在霓虹國茨木縣醫學院任職生物病毒學教授的時候,就在他自己私自改造出來的庫房地下室中,把一個五六歲的女童作為試驗體,進行天花Ⅱ型病毒的活體試驗。

“九頭蛇”在摩洛哥注冊成立生物研究公司後,更是以廉價旅遊為誘餌,誘騙綁架大量遊客進行活體試驗。

所以,利用人作為試驗對象,對還在試驗階段的P病毒進行試驗,竹中逸夫心中不會有任何的愧疚!

這次奧登科克將P病毒幼體交給烏爾薩,讓烏爾薩對C國政府軍進行使用,就是為了進一步獲取P病毒的試驗數據,對還處在試驗階段的P病毒進行完善。

在把P病毒幼體交給烏爾薩之後,奧登科克在他的雇傭兵小隊保護下,離開了“聖堂骷髏”的大本營。

防彈GLK中,奧登科克從他那件定製版阿瑪尼西裝中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Boss,東西已經交給烏爾薩了。”奧登科克語氣恭敬的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知道了。”電話那頭的男人對奧登科克吩咐道:“從尤列手中拿到名單後,立刻離開C國。P病毒的事情,你不需要再過問,會有人去C國收集試驗數據。”

“是的,Boss。”

……

夏威夷群島,威基基海灘度假村。

權天使收起手機,拉開陽台落地窗,回到度假村別墅打著冷氣的房間中。

外麵的海灘很美,海灘上穿著比基尼、秀出誘人身材的沙灘美人也吸引人的眼球。

隻可惜,權天使不管是對美麗的威基基海灘,還是威基基海灘上的美女都不敢興趣。

在權天使眼中,再漂亮的美女也比不上他收藏的那些狙擊步槍。

權天使,除了“暗月十二主天使”的身份外,還有一層其他的身份。

他是“死亡商人”布吉爾?溫格特手下,“四大金剛”之一的“血鴉”,“血鴉”查爾斯?J?坎蒂羅!

比起“暴君”費路南多,“黑曼巴”裏克?瓦爾德斯,“赤鳥”安吉烈科夫,“血鴉”查爾斯?J?坎蒂羅是四個人中最神秘的。

即便同為布吉爾手下的“四大金剛”,其他三人也隻是聽聞過查爾斯?J?坎蒂羅的名字,但是卻從未見過他的人。

因為查爾斯?J?坎蒂羅,是權天使過去的名詞,現在,他更多的是以“權天使”的身份在活動。

甚至,他自己都快要將查爾斯?J?坎蒂羅這個名字給遺忘了。

走到水台前,用夾子從冰桶中夾了幾塊冰塊丟進杯子中,然後倒上三分之一杯的威士忌,將酒杯輕輕搖晃,冰塊跟玻璃杯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嗒嗒嗒……”

樓梯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不需要探頭去看,權天使也隻能知道這個著急上樓的人是誰。

“你瘋了嗎!?”

智天使對著靠在水台邊權天使質問道:“我好不容易才讓烏爾薩樹立起形象,得到民心,你卻把P病毒幼體交給他去使用!”

“一旦P病毒幼體真的被烏爾薩投入使用,他好不容易豎立起來的形象就全都毀了,我之前的工作也付諸東流了!”

“冷靜點。”

權天使把自己手中的酒杯遞給智天使,說道:“外麵的天氣已經夠熱了,你還發這麽大的火,豈不是更熱?”

智天使揮手擋開了權天使遞給自己的酒杯,沒有要接受他這杯酒的打算。

權天使也不以為意,仰頭把酒杯中經過冰塊冰鎮的威士忌一飲而盡後,把嘴裏的冰塊嚼碎,說道:“你覺得就憑我,能拿到P病毒幼體嗎?我又能有權利讓奧登科克把P病毒幼體,交給烏爾薩去使用?”

“這不是你的主意!?”

“當然不是。”

權天使聳了聳肩膀,說道:“跟我來,他有話要對你說。”

權天使帶著智天使走進了一間拉著窗簾,光線昏暗的房間,打開了掛在牆壁上,跟桌子上筆記本電腦相連的液晶電視。

很快,有畫麵出現在電視中。

畫麵中,是一個坐在沙發椅中的年輕男人,可是因為對方背對著鏡頭,所以隻能看到他的背影,無法看到他的相貌。

盡管隻是看到背影,可智天使還是在第一時間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智天使的態度顯得很恭敬。

“智天使。”

電視中的年輕男人搖晃著他手中的高腳紅酒杯,說道:“P病毒幼體是我讓權天使交給奧登科克,再由奧登科克轉交給烏爾薩,借由烏爾薩的手在C國使用,以便我們獲取P病毒的試驗數據,盡快完成P病毒的融合。”

“您為什麽要這麽做?”

智天使不解地說道:“我們已經幫助烏爾薩樹立起了形象,也讓他得到了一部分民心,如果按照我們之前的計劃進行,等到烏爾薩成為C國的總統,C國所有的資源就全都掌握在了我們的手中。”

“你也說了,‘如果’。”

年輕男人將紅酒一飲而盡,依舊背對著鏡頭,說道:“如果烏爾薩沒有其他的心思,我也不願意犧牲他,畢竟在他身上也投入了不少的資源。”

“隻是他不願意安分的當一個‘棋子’,做好一個‘棋子’應該做的事情。當一個‘棋子’有了自己的想法,想要擺脫控製的時候,他就沒有了繼續存在下去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