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始終無法確定林鋒的身份,媒體上對此事也是進行了長篇累牘的報道,甚至超過了對太彎局勢的本身,因為對於龍國而言,一位年輕的,強勢的未來領導人,比區區一個太彎更加.網

而各國大佬們其實心中都十分清楚,董老口中所說的龍國天驕,隻是能林鋒,也隻有林鋒才當得起這樣的讚譽。

昔日茂主席有詞曰:一代天驕,陳吉斯汗,隻識彎弓射大雕。

陳吉斯汗,是龍國數百年前一個王朝的皇帝,其武功天下無雙,當時他打下的疆土,是現在龍國的兩倍還要多,茂主席這才讚其為天驕。

如今董老將林鋒稱為天驕,豈不是說林鋒的能耐可比當年的陳吉斯汗?即便是林鋒自己,看到網上如此評論,也感覺到有些臉紅,外媒更是一片嘲諷之聲。

不過那都是之後的事情了,現場因為董老的一席話,而出現的混亂場麵,才是最讓林鋒的頭疼的。

媒體們幾乎瘋了,不顧全副武裝的特警阻攔,硬是擠到了董老和林鋒的身前,各種詢問聲,噪雜的更本聽不清他們在問什麽,耳朵中就隻有“嗡嗡嗡”的聲音,恍如一群蒼蠅在耳邊飛舞。

這還不是最讓林鋒頭痛的,最讓他頭痛的是,他身上的寒毛現在根根豎立,一定有什麽致命的危機在蘊量之中。

到底是什麽危機呢?林鋒的目光透過墨鏡的鏡片,觀察著整個機場的情況,本來知道董老要來,東南軍區是準備命令機場方麵全麵戒嚴的,其他航班拒停拒飛。

但是董老得知情況之後,嚴厲的批評了他,並且做出批示,無論什麽情況,絕對不能擾民。

東南軍區無奈之下,也隻能將機場的安全等級提升到最高,杜絕一切可能造成傷害的管製刀具進入,至於槍支及重型武器,那更加不可能,便是林鋒進入機場的時候,也將自己的配槍交了出去。

董老本身就是超一流高手,隻要沒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基本上便沒有人能對他造成傷害,但是我的這種危機感是從何而來呢?林鋒有些困惑。

就在他們已經到了機場門口,即將登上軍區派來的防彈轎車的時候,那個來自鷹國的女記者卡戴珊突然從圍堵的安保人員中間擠了過來,攔在了董老的麵前,一邊歉意的笑著,一邊說道:“董老,希望您能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們是媒體工作者,我們……”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將話筒伸向董老,林鋒身上的肌肉突然跳了跳,他感覺到了一種氣息,一種十分熟悉光明平和的氣息,一股來源於鳥人一族的氣息。

“董老小心!”林鋒低吼一聲,來不及解釋,身形一閃就到了董老的麵前。

就在同一時間,那卡戴珊的身上突然光明大放,手中的話筒寸寸碎裂開來,一把金光燦燦有光明之力凝成的長劍憑空出現,一劍向前刺出,本來的目標是董老,現在卻是麵對林鋒。

見到林鋒突然出現,卡戴珊並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手中的光劍反而更快的刺了出去。她想得很明白,就算殺死了董老,不過是殺死了龍國的現在,而殺死了林鋒,則是殺死了龍國的將來,在組織的必殺名單中,林鋒本就是排在第一位的,因為他的手上染了太多的聖者之血。

這光劍林鋒並不陌生,正是天使一族,或者是修行其族功法的人的一種手段,名叫裁決之劍。

光劍沒有重量,速度快到匪夷所思,好在林鋒早有對敵經驗,若是換成董老在這裏,少不得的要傷在這一劍之下。

林鋒百忙之中,雙手上下一合,看似要將光劍夾在手中,卻不想他的兩手距離還有半尺之時卻是停在了那裏,兩隻手的中間出現了一個圓形的黑洞,光劍沒入其中便消失不見。

卡戴珊不信他能擋住自己的光劍,不惜以身犯險,猛的刺了進去。長達四尺長的凝練光劍很快被全部吞噬了,直到卡戴珊的手也要進入黑洞中的時候,她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忌憚之色,猛的一撒手,光劍也不要了,就想要抽身後退。

可是林鋒怎麽可能放棄這麽好的機會,倆手一分,那黑洞便消失不見,連同那強大的光劍也湮滅於無形,他的手卻是恍如閃電一般,就要扣住卡戴珊的手。

卡戴珊心中一驚,想要躲閃已經不及,隻能任由林鋒扣住了她的手,膝蓋卻的猛的抬了起來,頂向林鋒的下身要害部位,這要是被頂住了,輕則斷子絕孫,重則不治身亡,端的是無比狠毒。

林鋒眉頭微皺,心中有些不喜,暗道這個女人也太過歹毒,看來沒有必要手下留情了。

一念及此,林鋒依然不閃不避,一隻手扣住卡戴珊的手臂,不讓他走脫,另一隻手卻是握成了拳頭,猛的朝下一拳搗出,正對著卡戴珊的膝蓋。

正常來說,人膝蓋的力量是大於拳頭的力量的,不過那得看跟誰比,卡戴珊和林鋒比,那可不僅僅是占不到什麽便宜的事情了。

“哢嚓——噢唔!”骨頭碎裂聲和卡戴珊的慘叫聲接連傳出,有眼力好的人已經看出來了,卡戴珊的膝蓋呈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著,顯然是遭到了重創已經廢了。

但是還沒有結束,從卡戴珊剛才出手的威力來看,她已經是以為邁入了超一流的聖騎,屬於鳥人一族收攏的屬下中,最為強大,也是最為衷心的一群人。

一隻腳的傷勢,對於普通人算是重傷,而是對於超一流高手來說,隻能算是輕傷。

所以林鋒的動作並沒有結束,在一隻手砸碎了卡戴珊膝蓋的同時,他扣住了卡戴珊如蓮藕一般細嫩手臂的一隻手,可也沒有半點的留情,直接使勁兒一擰,將卡戴珊的手臂擰成了麻花一般,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嘎嘎聲。

“哦嗚!”卡戴珊再次悶哼一聲,額頭上的汗水如同雨點一般的落下來,這一隻手臂,又被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