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隨便的聊了一些無關的事情,羅曠看情況不對,已經帶著風紀司的一幹人先撤離了,隻留林鋒陪著尚英子兩人在剛剛收拾幹淨的客廳裏,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林鋒主意到隨著天色漸漸的暗下來,聊著天的尚英子有些心不在焉起來,顯然是在想著心事,於是直接說道:“英子小姐,你有什麽事情盡管說,這次你也算是幫了我的大忙了,隻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不會推脫。”

尚英子正等著他這話呢,立刻眼神一亮,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麽大事,就是我有點擔心,萬一比武招親中要真的跳出什麽厲害的高手,我也打不過的話,豈不是弄巧成拙?”

林鋒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真的很有這種可能哦!”

尚英子此時和林鋒倒是已經十分熟絡了,不然這種事情也不會和他商議,聽到他居然這麽說,頓時便舉起粉拳便懟上了他的肩膀。

林鋒哪能讓她得逞,直接一雙手抬起來,抓住了兩隻粉拳,笑道:“哎,男女授受不親,可不能隨便動手。”

尚英子俏臉通紅,便感覺兩人現在的樣子有些曖昧,恰巧馮子忠進來想要問問林鋒這衙門要重新粉刷成什麽樣子,看到這一幕,立時便退了出去,口中忙道:“司座大人,尚小姐,你們繼續,我什麽也沒看見。”

人雖然出去了,尚英子的臉卻是更紅了,小聲嗔道:“都怪你,都說男女授受不親了,你這是在幹啥?”

聽著是責怪的話,但是尚英子卻是少見的用軟糯的腔調說出來,哪裏還有責怪的意味,更像是在撒嬌。

這林鋒哪受的了,我可是有不止一個老婆的男人了,哪能搞這一套?

想到這裏,林鋒急忙鬆開手,閃身拉開一點兩人的距離,這才開口道:“不好意思,一時衝動冒犯了英子小姐,還請原諒。”

聽著林鋒的話,尚英子感覺有些傷心,自己可是把他當朋友的,然後他呢,這麽說話,難道不覺得太過公式化,太過見外了麽?

看到尚英子臉色黯然,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林鋒頓時便慌了,咋的,這是風俗這麽保守的嗎?就碰了碰手就要負責?

“英子小姐,我是外鄉人,說的話有什麽不妥的地方,你千萬別見怪,都是我的錯。”林鋒急忙補救。

“和你沒關係,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尚英子早恢複了平淡,聲音聽起來有些漠然了:“時候不早了,英子就不打擾司座大人了,告辭。”

天色確實不早,再不走要在這裏過夜了,林鋒沒有留尚英子,直接拱手為禮,將她送了出去。

看著尚英子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林鋒微微歎了口氣,造孽啊……

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林鋒的風紀司衙門已經被馮子忠等人翻修一新,白牆紅瓦的倒也有些氣派。

紫林城中的人口密度比城外要高了百倍,但卻還是比了人族宇宙中的大城市人口那麽密集。

除了一些專門用來交易的街道市場,其他的地方依然地廣人稀,所以土地是決然不會欠缺的。

城主府,三省九司衙門,這些高層機構的所在地,基本都占據了一整座山峰,占地極為寬廣。

雖然風紀司在九司中的地位比較尷尬,但是這衙門位置卻是和其他八司一樣,獨占了一座靈氣濃鬱的山峰,風景山。

林鋒沒來之前,這山峰和荒山野嶺也沒有什麽區別,到處雜草叢生,連上山的路都不怎麽能找到。

不過如今,經過半個月的整治,不僅是城主府衙門,便是整個風景山也煥然一新,換了個樣子,樹木依然蔥鬱,但是雜草卻全都被人修剪過,很是整齊。

林鋒對城主府以及風景山的改造很是滿意,於是大手一揮再次賞賜了手底下的人無數靈石。

就在風紀司大搞建設的時候,離風景山不遠的地方,城主府所在的紫林山卻是比這邊還要熱鬧,就在紫林山前,已經搭起了一座萬丈方圓的大擂台,擂台用產自混沌中的一種石頭鋪墊而成。

這種石頭雖然不是神物,但是能在混沌中產生和成長,起碼堅韌程度還是有的,尋常鬼魂級高手都難以破壞。

為了這次的比武招親,尚海天這次也是下了血本了。

尚英子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尚海天越是重視,她便越是擔心,要是真有人能打敗自己,這婚事還能推得掉嗎?要是最終獨占鼇頭的人,自己壓根就不喜歡,那可怎麽辦?

每次想到這裏的時候,尚英子的腦海中就會出現林鋒的麵孔,都怪這個混蛋啊,讓我陷入了這樣的窘境。

再想到之前自己表露一些情義的時候,那家夥誇張的反應,尚英子又恨得牙癢癢的。本小姐都放下身段了,你還不住動一點,真是可惡啊。

林鋒重重的打了一噴嚏,苦笑著搖了搖頭道:“老婆多也不是好事啊,也不知道是誰又想我了。”

他這十幾天可也沒有閑著,一直在翻閱紫林城的各種檔案資料,主要是關於風俗習慣之類的。

十幾天時間,光是筆記他都記了一大摞了,為的就是找到改變風紀司如今現狀的辦法。

還別說,經曆了十幾天的艱苦努力,林鋒還真的琢磨出了這麽一套方法。

第一步,便是上三省六司衙門,糾察官員的各種穿作違規、言語違規等等情況,不問這些人的等級高低統統都給抓到風紀司衙門,來一一審問、判罰。

對於三省九司的其他省司來說,風紀司是瘋了,他們的所作所為已經徹底的捅了馬蜂窩,到了三省九司其他人忍耐的極限。

很多三省九司的重要官員都被風紀司的人給扣了,一些強力單位,比如說軍省,當然不甘就這麽被風紀司抓去,他們進行了反抗。

但是沒有用,風紀司的一般小吏人數少修為也不高,對方這一反抗,他們頓時便覺得不是對手,緊急的向著副司座羅曠報告目前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