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王之威嚴

可就在她準備躍出掩體的瞬間,一隻手突然摁在了她的肩膀之上。

被一把拉扯倒地的她,隻感覺頭皮生疼,被子彈擦過的死亡瞬間,也讓她整個人都驚呆了。

“你這是送死!”

救下她的不是別人,正是趕過來的淩天。

看著那衝動的溫朵娜,淩天無奈的歎了口氣,她這樣做無異於送死。

“但是我不能讓他們衝進來,傷害我的族人!”

溫朵娜努力的忍著,但是眼淚卻依舊充斥著她那水汪汪的眼眶。

身為一個女孩,她本不應該肩負這樣的重任,可她不能讓父親的意願落空,不能讓村民在走回原來的老路。

“那也不是冒冒失失的衝出去,你要用心聆聽槍聲的方向!”

淩天一把抓起他的狙擊槍,靠在掩體之後的他,雙耳此時可是可以分辨整個戰局的。

槍聲雖然很亂,卻依舊可以分清楚各種各樣的槍聲,畢竟槍膛不一樣,發出的聲音也不一樣。

淩天身為兵王,這耳裏半年來可不會荒廢,所以他從槍聲中就分辨出,對方的幾個人所在的位置。

“在聽到槍聲距離這邊稍遠一點的時候,你才能躍出開槍,就像這樣!”

說話間,淩天突然站起身,手中的狙擊槍更是瞬間端在胸前。

左手拖著槍膛下放的護木,右手牢牢的扣住握把,食指探入扳機出,槍托頂在了肩窩的位置。

三點成一線,雙眼目視前方的時候,左眼用於觀察整體的情況,而右眼則鎖定在了那狙擊鏡裏。

一心二用,本就是老兵的本事,在沒有觀察手的時候,睜開雙眼才是觀察的最好辦法。

雙方相距不過百米,而且還在不斷逼近,居高臨下的淩天,無需去考慮風向風速以及濕度,因為在這種距離下,這些根本不會影響。

一切不過是在瞬間完成,深吸了一口氣的淩天,也同時扣下了扳機。

子彈瞬間擊發,呼嘯著衝出槍膛的子彈,在空中劃出死亡的直線。

幾乎是在槍聲響起的瞬間,遠處兩名毒匪,直接被一槍貫穿在地,完全沒有明白過來的他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就去閻王殿報道了。

這槍法,可是身經百戰曆煉出來的,尤其是這狙擊槍,可是得到過師母的真傳。

彈殼跳出彈倉,新的子彈又一次裝填成功,也就在這瞬間,淩天又一次調轉了槍口。

“砰!”

就在對方還在驚愕,自己的同伴怎麽就倒在血泊之中的時候,一枚子彈又一次貫穿另一個家夥的咽喉。

脖子上被打出一個血窟窿,屍體滾落山坡,直到這時,對方才回過神來,轉身向著山下跑去。

一連三槍,淩天憑借著自己的槍法,直接幹掉了四個人,其他的人這才跑回自己車子的旁邊位置,用滾木和車身作為掩體反擊。

“好厲害!”

趴在一旁的溫朵娜,驚愕的看著淩天,那槍聲響起的時候,他連眼睛都沒有眨過。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高手作戰,和那些村民隻會蹲在掩體後高舉著槍械不同,淩天可是指哪打哪的。

“這不算什麽,讓你的人都隱藏好,不要露出腦袋!”

淩天再一次蹲地身體,同時把溫朵娜的腦袋也壓了下來。

對方已經發現了他們的位置,密集的子彈更是第一時間打在他們的掩體上。

這個位置已經不能開槍了,淩天需要轉移陣地,於是他急忙對著溫朵娜說道。

“好,沒問題!”

溫朵娜現在把淩天當作神明一邊,自己設計好了陷阱和引爆了所有的地雷,才幹死了二十個毒匪。

而他卻簡簡單單的斃掉了四個,這絕對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急忙用暗號通知所有的族人,這種暗語是用雙手放在嘴旁吹奏出來的,外人根本不懂。

淩天則抓著槍,貓著腰,雙腳猛蹬間,整個人快速的射出了,一個前滾翻鑽入到下一個掩體之後,子彈這才在身後砸開。

探槍出去,扣動扳機,雙眸之中不帶有絲毫的憐憫和猶豫。

鋒芒一露,絕對不會再有讓他們逃生的機會,伴隨著狙擊槍再一次響起,子彈又一次貫穿了對方的腦袋。

精準的槍法,不斷的收割著對方的生命,這讓原本氣勢洶洶的毒匪們可是嚇得心驚肉跳。

根本不敢露頭的他們,現在卻又跑不了,車子被滾木砸壞卡住,再往山下的話,可沒有什麽遮擋。

雖然現在還有十多個人,跑下去的時候,對方也最多打掉兩三個,但麵對精準的狙擊,誰都不願意做出頭鳥。

“你留下掩護,我回去找救兵!”

為首的頭目咬了咬牙,對著身旁的一個家夥說道。

要想撤離,就要有人用火力壓製對方的視野,這樣才有機會逃跑。

“我不要,為什麽是我掩護!”

沒想到那家夥也不傻,留下來掩護的人,可沒有機會逃命。

居高臨下的狙擊槍,可是精準無比,每一次槍響都會死人,他才不要呢。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斃了你!”

竟然敢反抗自己的命令,這讓頭目可是非常的惱怒,一抬手,直接把槍口頂在了他的腦袋上。

“我留下!留下!”

那發燙的槍口可是隨時能要了他的性命,那小子急忙點頭同意。

“哼!”

頭目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膽小怕事的家夥,這種人就應該被留下來。

放下了手中槍,他對著其他幾個人打了個招呼,同時起身,快速的向著山坡下掠去。

可就在他試圖衝出那狙擊槍封鎖的時候,一聲槍響,在他耳邊回蕩,同時他隻感覺自己的小腹有什麽東西飛過。

低頭一看,鮮血淋淋,或許這一秒鍾對於普通人來說很短,但是對於他卻是那麽的漫長。

“你……”

隨著他栽倒在地,腸子都飛濺出來下,他這才回過頭來,惡狠狠的指著那個膽小鬼。

萬沒想到,一直用武力威脅慣了的他,忘記了一個至關重要的環節,那就是對方隻是一個膽小鬼。

可以在他的槍口下屈服,自然也可以屈服在淩天的槍口之下,蜷縮在那裏的他,根本就沒有探出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