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背後隱情

詩詩哭的越發的傷心,從小就是一個乖乖女的她,真的不知道如何反抗。

在她的記憶中,隻有那種小太妹才可以無法無天。

所以她才要發誓,發誓變成一個壞女孩,讓她有勇氣去麵對那不公的婚姻。

“不是壞女人就可以抗拒一切的!”

詩詩現在的話語,聽著就好似十歲的小孩一樣稚嫩。

淩天無法想像是一個什麽樣的環境,讓詩詩變得如此順從。

但淩天可以肯定的是,她無法變壞。

“我可以的,我可以的,師傅,把我變壞吧!”

詩詩抬起頭,那紅腫的眼睛滿是淚水的看著淩天。

“好了,現在你要是不洗個澡的話,就變臭了!”

淩天掐了掐詩詩的小鼻子,這個丫頭骨子裏是那麽的單純。

試問這樣的女孩,又怎麽可能變成壞女人呢。

“我好累!”

詩詩此時才發現,自己一直依偎在淩天的懷中。

小臉羞紅的她一伸手抱住了淩天的脖子,滿臉嬌羞的說道。

泰坦尼克的場景,或許是很多女孩都會夢想一下。

在豪華的遊輪上遇到一個壞壞的男生,而現在她真的遇到了。

“好吧,你的房間號是多少?”

淩天笑著將撒嬌的詩詩直接抱了起來,向著船艙裏走去。

詩詩就躺在淩天的懷中,把頭靠在淩天的胸口上,頭暈暈的她此時是那麽的安心。

此時已經是淩晨,走廊裏早就沒有人了,抱著詩詩那嬌嫩的玉體,踩著厚厚的地毯,淩天向著裏麵走去。

伸手打開詩詩的房門,淩天走入了這上層的客房。

寬敞的客房裏,帶著一股舒適的感覺。

所有的燈光都藏在暗處,讓整個房間有一種朦朧感。

大大的床榻雪白的床單,一切都是那麽的溫馨。

看著那曖昧的光影、舒服的大床,還有懷中抱著的美麗玉人。

淩天一步步的向著那床榻走來,而詩詩則呼吸越發的急促了起來。

幻想歸幻想,這突如其來的遭遇,還是讓她有些忐忑。

不管怎麽說,他們從認識到現在,也不過五六個小時而已。

難道說她真的就要把這最寶貴的東西交給一個陌生人嗎。

從小就在淑女學校上學的她,這絕對是這輩子最瘋狂的事情。

輕輕的把詩詩放在床上,而她抱在自己勃頸上的手依舊沒有鬆開。

因為酒精而漲紅的臉蛋是那麽的誘人,寬鬆的領口讓那精致的鎖骨,展露無疑。

此時不需要說話,孤男寡女的房間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存在。

看著身下美麗的詩詩,她的純真讓人心動不已。

但淩天不會忘記是誰,更加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麽。

“不許動,敢碰我未婚妻,我要殺了你!”

突然,一個人影推門而入,手中還拿著一把手槍。

淩天回頭一看,不由得一愣,不過他並沒有反抗。

進來的人也就不到二十歲,幹瘦的他恐怕都撐不住淩天的一腳。

尤其是他手中的槍,竟然是玩具槍,這實在是有點侮辱淩天的智商了。

不過怒氣衝衝的他,卻依舊有模有樣的向著淩天逼近。

“那你就開槍吧!”

淩天一臉微笑的站直的身體,對著少年招了招手。

“我……我……我!”

可是他卻結結巴巴的站在那裏,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好了,別鬧了,他是我朋友!”

詩詩急忙站起身來,縷了縷頭發後,對著那衝進來的少年說道。

“你朋友?”

少年疑惑的按著眼前的一切,但是那玩具槍卻還一直高舉著。

“是的,所以我沒事了,你快出去吧!”

詩詩不想多解釋什麽,直接把少年推搡了出去,並且直接把門在裏麵反鎖上了。

“這是什麽情況?”

淩天好奇的坐在床上,看著一臉不好意思的詩詩,今晚的事情還真奇怪。

“他是我死黨,是為了保護我!”

詩詩也非常不好意思,急忙對著淩天解釋道,隻不過她這個死黨可並不怎麽靠譜。

房間裏,兩個人就坐在床頭,詩詩把事情的經過告訴給了淩天。

那個是她從小的玩伴,平日裏兩個人的關係也最好。

看到詩詩這幅摸樣,他建議兩個人出遊於是才來到了這所遊船上。

對於詩詩提出要變壞的要求,他卻愛莫能助,因為他從小到大,也是一個乖孩子。

於是詩詩就出主意,讓他在對麵的房間等著。

如果自己一旦失手被抓的話,就哀求用身體解決,再把男人帶回來。

看到兩個人進門後,他就衝過來,假裝是自己的未婚夫,將對方嚇走就好了。

如此堪稱完美的計劃,在淩天的眼中簡直就是漏洞百出。

那有幾個男人,會乖乖的和她回房間呢。

即便是回房間,麵對著這麽弱的未婚夫,恐怕很少有人會逃走吧。

“我剛才忘記這件事情了,所以……”

詩詩說完,不好意思的看著淩天。

被淩天抱在懷中的她,心情可是十分的忐忑。

把這件事情,完全忘的幹幹淨淨了。

“沒關係,一把玩具槍我還不在乎!”

淩天笑著搖了搖頭,他可不是膽小鬼,這件事情反倒讓他覺得,詩詩單純的背後,還隱藏著什麽。

“那我先去洗個澡!”

剛剛吐了一地,身上還臭臭的,詩詩急忙站起身來,拉起浴巾向著衛生間走去。

“去吧!”

看著羞澀的詩詩,淩天點了點頭。

這個女孩到底還隱瞞著什麽,這是淩天最想搞清楚的事情。

因為他現在的身份特殊,生怕這背後還有狡猾的陷阱,眯著眼睛的淩天現在要考慮,是不是應該離開了。

而浴室裏的詩詩,內心是那麽的忐忑不安,從小的教育和眼前的一切,都是背道而馳。

尤其是,她還有這一個不能說的身份,如果她要是告訴給了淩天,還不知道他會怎麽想呢。

就這樣,在忐忑不安中,詩詩洗了足有四十分鍾,這才穿著雪白的浴袍走了出來。

酒勁並沒有散去,反倒因為熱水而蒸發了出來。

頭發還滴著水的詩詩,就站在浴室門口。

隱約可見如玉的肌膚,讓臉上的羞紅更加的美輪美奐,一雙含情脈脈的雙眼,帶著嬌羞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