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白山,是鴨綠江、鬆花江和圖們江的發源地,區域總麵積1964平方千米。

而長白山,位於華夏境內最高峰是白雲峰,海拔2691米。

白雲峰,也是我國東北的最高峰。

眾所周知,宗門屹立於我國大江南北,一座山、一塊島、一片湖,都可能出現一個宗門!

而在白雲峰,同樣屹立著一個宗門,名為:長白寺。

長白寺,是清朝乾隆時期興起的一個宗門。

滿清王朝入主中原後,藏地密宗空前活躍。

乾隆時期的一個密宗活佛,受到乾隆皇帝的請求,跑到滿清王朝的祖地長白山,開宗立派,是為:長白寺。

一則守護滿清龍脈。

二則為滿清王朝祈福。

滄海桑田,這麽多年過去,滿清王朝早已煙消雲散,而長白寺卻遺留下來,多年來,始終屹立不倒。

長白寺,聳立在白雲峰上,身處雪山之巔,人跡罕至,平時除了長白寺的門人弟子外,很少有人踏足這裏。

然而今天,一名身穿黑色漢服的中年男子,掠過雪山之巔,登上白雲峰,來到長白寺的山門前。

“威德上人,老友來訪,何不出來一見?”

中年男子立於山門前,嘴唇輕啟,聲音如同雷鳴一般遙遙傳播開來,震得雪山之上的雪花都微微有些蕩漾。

若非這是夏季,大片冰雪消融,沒準會造成雪崩。

“原來是樸先生親至,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話音剛落,山門之中響起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片刻後,山門大開,一個麵容枯槁,留有長長白色胡須的禿頂和尚率領弟子迎了出來。

“多年未見,樸先生的風采更勝往昔啊!”

白須和尚雙手合十,緩緩施了一禮,輕聲說道。

“你我一見如故,何不進去一敘呢!”

“請!”

“請!”

……

“樸先生此次前來,是為了一月之後的比武吧!”

兩人進了內堂最後,威德上人開口說道。

“說的不錯!”

樸正泰微微點頭,眼中閃過兩道火光:“贏嶽小兒殺我弟子,又羞辱於我,此仇不報,我還有何顏麵立於天地間?”

威德上人微微點頭,緩緩道:“樸先生修為精深,以我觀之,恐怕以臻至宗師巔峰之境,對付區區贏嶽,應該不在話下吧!”

“威德上人慧眼如炬,幾日前,我功成出關,確實臻至宗師巔峰!”

樸正泰緩緩說道:“原本我也認為對付區區贏嶽,還不是手到擒來?可是……”

“可是什麽?”

威德上人詫異道。

“可是就在昨天,贏嶽竟然殺死了伊賀三太夫!”

樸正泰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伊賀三太夫身為伊賀忍宗的老牌宗師,一身實力深不可測,說句實在話,我有信心將他擊敗,但沒信心殺死!”

“伊賀三太夫,竟被贏嶽殺死了?”

威德上人渾身一震,渾濁的眼中閃過兩道精光,臉上滿是不敢置信的表情:“贏嶽何德何能,竟能殺死伊賀三太夫?”

“具體我不清楚,但伊賀三太夫確實被他殺死了,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樸正泰沉聲道。

“你在擔心?”

威德上人緩緩說道。

“對!我確實在擔心!這一戰,我隻能勝,不能敗,絕不能敗!”

樸正泰咬牙道。

“你是想……”

威德先生眼底閃過一絲精光,緩緩道。

“我希望你能幫我!”

樸正泰一低頭,說出了來意。

“我幫你?”

韋德先生裝糊塗道:“我隻是一個行將朽木的出家人,如何能夠幫你啊?樸先生還是另請高明吧!”

“威德上人,你還記得10年前,我和晟威在白雲峰比武一事吧?”

樸正泰早就料到威德上人的反應,心裏不禁暗恨,這個老家夥,就喜歡裝糊塗,真是可恨,淡嘴上卻緩緩道:“原本,晟威的實力遠強於我,他很輕易就擊敗了我!

他強我弱。

但10時間過去了,他依舊是個二級變種人!

而我一路突飛猛進,隻用了10年時間,就臻至宗師巔峰之境!可以說,兩個人的發展,截然不同!”

“自助者天助,這是樸先生自己努力的結果!”

威德上人緩緩說道。

“自助?”

樸正泰眼底閃過一絲陰霾,嘴角一陣抽搐:“我能取得今天的成就,不單單是我自己努力的結果,而是有人幫我。

而且,我永遠忘不了是誰幫了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老衲不明白!”

威德上人緩緩搖頭。

“十年前的晟威,無論實力,還是天賦,遠勝於我,可10年後的今天,他碌碌無為,我成就宗師!”

樸正泰道。

“你想說什麽?”

威德上人緩緩道。

“我想說的是,為什麽晟威變得碌碌無為,而我卻能成就宗師,你也別說什麽是我自己努力的結果!

自家人知自家事,真正的原因根本不是這樣!”

說到這裏,樸正泰忽然雙膝一跪,噗通一聲跪倒在威德上人跟前,低聲道:“上人,請你告訴我,你當年到底對我和晟威做了什麽?讓我們兩個人的天賦截然相反!”

“樸先生,你在說什麽,我怎麽完全不明白!”

威德上人目光一閃,一臉茫然道:“我隻是一個行將朽木的糟老頭子,我能對你們做什麽?”

“上人,我沒有別的意思!”

樸正泰直接挑明了:“我隻想知道,你到底用了什麽方法,將晟威的天賦和能力,轉嫁到我身上的?”

這話一出,內堂瞬間安靜下來。

溫度也跟著下降,空氣似乎都有些凝固。

過了良久良久,威德上人緩緩道:“樸先生,因是因,果是果,你和晟威之間的事情,老衲並不知情!”

“上人……”

見威德上人還在否認,樸正泰急了,連忙從懷中掏出一枚綠色的六棱晶體,恭敬呈上:“上人,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不是探究當年那件事的因果。

我隻想請求你的幫助,擊敗贏嶽,甚至,如果可以的話,讓他落得和晟威一樣的下場!”

看到六棱晶體,威德上人那渾濁的雙眼一亮,眸中閃過一絲熾熱,也不見他有任何動作,六棱晶體便已消失在樸正泰的手中。

這時,就聽威德上人緩緩道:“因即是因,果即是果,因果循環,陰陽輪轉,天道不衰。

樸先生是福祿深厚之人,10年前有一場造化,10年後,理應還有一場!”

“太好了,謝威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