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兩軍對壘

嗚嗚嗚!

號角聲響起。

匈奴兵遮天蔽日般出現在雲州軍的麵前。

三萬大軍潮水般湧來,很快擺開了陣勢。

決戰終於來了!

羌渠帶著一幫匈奴貴族來到陣前。

兩個兒子都死在了郭嘉的手中,雙方可謂是積怨已深了。

“郭嘉,我一定將你碎屍萬段!”

他惡狠狠的說到。

“報!”

一名匈奴探馬拿著一封書信來到了羌渠的麵前。

“稟告大汗,對方射過來一封書信。”

念!

羌渠冷冷的說道。

那人唯唯諾諾,卻不敢說出來。

羌渠惱了,一把扯過書信,隻看了一險些就氣炸了肺。

上麵是郭嘉用匈奴語寫了一封言簡意賅的書信。

“羌渠小兒,你不在自己的地盤好好呆著,膽敢進犯大漢,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這一次本官定會讓你斷子絕孫不得好死。最後送你一句話,犯我強漢雖遠必誅!”

似乎再呼應郭嘉的信件。

雲州軍陣中豎起了一張張大旗。

上麵用匈奴語寫了幾句話。

“羌渠就是豬牛雜交的品種。”

“羌渠的祖先就是畜生,”

“羌渠的媽媽是豬。”

“羌渠的弟弟是他兒子。”

匈奴士兵麵麵相覷,想笑也笑不出來。

在並州,他們早就領教過郭嘉的手段。

讓他們恨的牙癢,卻一直無無可奈何。

現在兩軍對壘,眼看就要決一勝負了,這為漢人將領還不忘問候羌渠的親人。

當真有意思。

“該死!”

羌渠的臉色變得十分猙獰,恨不得飛過去把郭嘉碎屍萬段。

不過他現在仍然很清醒。

郭嘉之所以激怒他,無非是想讓他犯錯誤。

這個漢人詭計多端,羌渠早就領教過,一不小心就會墮入他的陷阱之中。

於夫羅就是一個例子。

眾人看到大汗臉色青一陣紅一陣苦忍著暴走的衝動。

他們心中無不佩服。

話說這位大汗可不是一個沉穩的人,一言不合殺人可是家常便飯。

前不久,一聲令下就砍了三千人的腦袋。

能在這種辱罵之下強忍著不爆走,已經是十分的不容易了。

熟悉他性格的人都有些意外了。

過了一陣,負責打探的前哨回來了,帶回來了漢軍陣容的消息。

果然有問題!

羌渠臉色露出了微笑。

這一次郭嘉布陣十分謹慎,並沒有像上次那樣左右翼形同虛設。而是加強了左右翼的防禦。

他心虛了!

羌渠立即瞧出了問題所在。

於夫羅戰敗的時候,他曾反複的向逃回來的士兵詢問,基本摸清楚了郭嘉的套路。也清楚了於夫羅失敗的原因。

繞是羌渠目空一切,視天下英雄為無物,但是對於郭嘉的奇謀也歎為觀止。

這混蛋以中軍為誘餌,放棄左右翼的防禦,引誘兵力不多的於夫羅不顧一切的衝擊中軍,這才落入了郭嘉的圈套。

這是兵行險招。

要麽你死,要麽他死,沒有第二種可能性。

知微見著!

從這點上就能瞧出郭嘉的性格。

這個人喜歡出奇謀兵行險招一擊獲勝,不喜歡循規蹈矩按部就班。

羌渠利用自己的渠道調過了郭嘉這個個人。

無論是並州之戰還是不久前的於夫羅之戰,他都是以奇妙的計策獲勝的。

不過這一次的陣勢中規中矩,對一個擅出奇謀的人來說絕對是黔驢技窮了。

想到這裏,羌渠汗沉下心來。

縱橫草原這麽多年,他也不是簡單的人。

既然郭嘉喜歡兵行險招以奇謀獲勝。

那他就來個以正破奇。

堂堂正正的打陣地戰,反正匈奴人一方占有兵力優勢。

全軍聽命!

羌渠大吼了一聲。

“前軍一萬,正麵破敵!”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匈奴人的前軍行動起來。

他們摘下了弓箭,換上了重甲,連馬匹也包裹的風雨不透。

這是匈奴人的重騎兵,一直作為衝鋒陷陣的存在。

衝!

為首的匈奴將領大喊了一聲,率先帶著手下衝了過去。

這些重騎兵像一座座移動城堡衝向了雲州軍的軍陣。

兩千重騎兵當肉盾在前,四千千輕騎在後,兩翼各雲集了兩千弓騎。

一萬騎兵像一個楔子衝向了敵人。

……

來的好!

雲州軍中軍的郭嘉看到羌渠從正麵進攻,心中忍不住鬆了口。

為了這一次的決戰,雲州軍也早早的做好了準備。

這一次,郭嘉沒有托大,左右兩翼的弓弩麵前也布滿了拒馬和陷坑,以防敵軍突入陣中。

將破虜軍放在了陣前。

車陣配合拒馬陷阱以擋住匈奴人的騎兵。

這是一場堂堂正正的陣地戰。

郭嘉要和羌渠拚到底。

為了防止羌渠將突破口選在了側翼,郭嘉故意陣前激怒對方,讓對方誤以為自己心虛。

羌渠果然上當,這才定下了正麵突破的作戰計劃。

郭嘉早在正麵做好了布置。

“趙大錘!”

他忽然下令!

聽到主公的召喚,趙大錘立即跳了出來。

“主公,屬下早就等不及了!”

他一直有些躍躍欲試。

話說,他麾下的炮兵除了進入並州第一站露過臉之外,這段時間一直都被雪藏著,這讓趙大錘十分的不爽。

炮兵可是雲州軍大殺器,一直躺在營中睡覺成何體統?

郭嘉笑了笑,道:“將我們的秘密武器拿出來,讓羌渠見識見識。”

來的時候,他讓作坊準備了一些用來對付騎兵的秘密武器,眼下也該派上用場了。

得令!

趙大錘興奮的跳了起來。

他可是見識過秘密武器的厲害的。

比起這些秘密武器,普通的弓弩當真不算什麽。

“早就布置在車陣上了!炮兵也都不布置完畢。”

趙大錘討好道:“隻帶主公一聲令下,咱們就動手。”

很好!

郭嘉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開戰之前,他已經布置妥當。

陣地戰能夠將他手下的炮兵發揮出最大的殺傷力。

隻要對方正麵衝擊,他就能夠給對方一個難忘的開端。

他們之間相差的可不是一點兩點,差的可是幾千年的文明。

這可不是短時間能夠追的上來的。

從羌渠決定正麵突破的那一刻起,勝利的天平就傾向了雲州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