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煉器協會(1/3)

嚇唬了一下兒子後,周鼎就將殺氣收了起來,畢竟是親兒子,看他兩股戰戰的模樣還是有些心疼。

“你是自己說還是我幫你說!”氣勢收斂了,但是口氣依舊未改,周鼎那雙銅鈴般的雙眼還是死死的鎖定在了周飛身上。

周飛剛才是真的被嚇到了。

自打穿越過來後老爹就從未對他有過這樣的態度。

那瞬間他甚至感覺自己站到了鬼門關。

神藏境都已經厲害成這樣了,無矩境、超凡境又該是何等的恐怖?

想想真是有點向往啊。

但是修煉很枯燥啊。

所以還是算了吧。

“問你話呢,發什麽愣!”周鼎見兒子不開口,拍著椅子扶手吼道。

周飛連忙正了正心神,說:“我沒做什麽事兒啊。”

“到這個份上還敢狡辯!你要是沒犯事兒,人家能打上門來麽?你爹我乃是大唐平西大將軍,被那麽多人圍攻還卻不敢還手,這要是傳出去,你讓老子的麵子往哪兒放?”周鼎大聲說道。

周飛撓了撓頭:“我真的沒有做什麽壞事啊爹,你也知道我性格的,怎麽可能惹是生非嘛。別瞪我,我想還不成麽?嗯……打了孟崇義孟廣德,欺負了一下永焱太子,還小小的教訓了一下黎黎,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事兒了。”

周鼎有種心肌梗塞的感覺。

這還叫沒有惹事?

都快要把天捅一個窟窿了好嗎?

元帥府,左相府,還有魏國太子,你小子是一股腦的給我得罪了個幹淨啊。

關鍵是,今天找上門來的那群人,跟以上這幾位八竿子的關係都打不著。

周鼎深呼吸了好幾下才抑製住將周飛暴打一頓的衝動。

不過周鼎也忽略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自己這個廢物兒子什麽時候能虐那麽多強者了。

“這些事兒我回頭再跟你算賬。”周鼎說道:“你告訴我,你是怎麽得罪了煉器協會那些老怪物的?人家現在打上門來點名要見你!煉器協會乃是國之重器,他們打造出來的東西,

不管是軍用還是民用,都對這個國家有著極其重要的作用,你爹我功勞再高,也不能與這群人叫板,你明不明白?”

這下倒是輪到周飛懵逼了:“啥?煉器協會?我沒有招惹過他們呀,這裏麵是不是有啥誤會啊。老爹我對天發誓,從來沒有接觸過任何一個煉器師。”

就在這時,管家匆匆的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老爺,不好了,那些煉器師得知少爺回來,全都轟動了,現在正往書房衝過來呢。”

周鼎神色一凜,搖身一變成為了霸氣無雙的大將軍,說道:“哼,這些煉器師真以為我將軍府是菜市場嗎?我就不信他們今天敢在將軍府造次。管家,把少爺帶下去。”

關鍵時候,親爹的光環還是產生了作用,周鼎終究還是舍不得這個唯一的兒子。

管家上來要拖周飛離開,卻被周飛拒絕了。

“爹,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些煉器師既然是衝我來的,那就讓孩兒來會會他們。我也不相信他們敢血洗我將軍府!”周飛雖然是個廢材,但是廢材不代表就沒有尊嚴跟底線。

這些煉器師不分原有的跑來將軍府鬧事,周飛作為將軍府少主,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他倒要看看,這些煉器師究竟要整什麽幺蛾子。

“孩子,你有這份心為父就很滿意了,但是這件事兒不是你能應付得來的,管家還愣著幹什麽,快點將少爺帶下去,晚了就來不及了。”周鼎欣慰的拍了拍周飛的肩膀,再度吩咐管家將人帶走。

周飛無奈,自己給父親留下的印象太深刻,導致他堅持認為自己是個廢材。

看來必須得小露一手才行呀。

周飛說道:“爹,得罪了。”

周鼎:“?”

周飛一拳轟了出去,巔峰境界的“飛鷹拳”。

周鼎抬手就將這招擋住了,再巔峰境界也隻是王級的武技,在神藏境高手麵前脆弱的就跟紙糊的一樣,沒有任何威懾力。

不過這招的真正的威力,才剛剛顯現。

“兒子,你剛才施展的是

飛鷹拳?”周鼎不太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一切。

周飛點了點頭:“是的,巔峰境界的飛鷹拳。除此之外,我還掌握了雪花掌,蒼空斬以及破浪拳三門武技,都是巔峰境界。爹,我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我了,現在的我已經有實力替你分憂解難了。”

一席話聽得周鼎熱淚盈眶,當年夫子一句“這個孩子氣海受損,一生無法修煉”幾乎將周鼎打入地獄,長大後的周飛也確實變成了一個廢物,整日就知道花天酒地紙醉金迷。

周鼎嚐試了很多方法想要修補兒子的氣海,全都失敗了。

之後左相退婚,周飛深受刺激下,居然跑去調戲黎黎,結果是被人追的跳河逃生。

然而周飛忘記了他根本就不會遊泳,被撈起來的時候身體都漲了。

看著兒子的屍體,周鼎萬念俱灰。

妻子離去,兒子死亡,周鼎覺得活著都沒意思了。

誰成想死去幾日的兒子在下葬的當天居然又活了過來,雖然活過來的周飛不出去浪了,但是生活跟之前相比更加的廢材,整日就知道曬太陽,吃飯都恨不得讓人喂到嘴裏。

周鼎想著,人活著就行,隻要自己在就總能保他一世安穩。

沒想到周飛卻在這個節骨眼上給了他一個巨大的驚喜。

“好兒子!”周鼎用力的捏了一下周飛的肩膀,“今日之難,我們爺倆一起麵對。”

周飛重重的點頭。

正說著,煉器協會的煉器師們就一窩蜂的湧了進來。

周鼎搶先一步擋在了兒子跟前,大聲說道:“各位煉器師光臨蔽府,不知有何見教!”

“你閃開,我們不找你了。你兒子呢?”

周飛從父親的身後走出來,一隻手捏著廢材銘文刀,另一隻手抓著一柄戒尺,上麵已經刻滿了符文。

“銘文刀,就是他了。”

“周公子,誤會,都是誤會。”

看到周飛後,這些煉器師們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一個個諂媚的就跟哈巴狗似得。

周飛:“沃特馬熱法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