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訓練很簡單,前期無非就是隊列和軍姿,至於後麵具體的項目訓練,這不在孟川的十五天規劃內,搞多就很難搞精,孟川想搞好工兵營的風氣,隊列和軍姿這兩項,就必須精益щww..lā

新兵訓練第一天,孟川給大家規定的就是軍姿,一就是一天,就算是天塌下來了,也必須給我夠時間。

張副營長見到孟川這樣粗暴的訓練,導致戰士們接連暈倒也不敢休息,實在是有些於心不忍,“營長,咱們這個軍姿已經了三個小時,現在已經有十多個人暈倒了,咱們是不是可以稍微休息一會,不然我怕戰士們身體扛不住。”

孟川瞥了一眼張副營長,“工兵營誰是營長?”

這還用說,肯定是你啊,“您是營長,我是您的副手。”

孟川點點頭,“明白這個道理就行了,命令隻要下達下來,那就必須嚴苛執行,我不允許任何人偷奸耍滑,就算是死,你也得給我死在訓練上,明白了麽?”

張副營長沒想到孟川令行禁止的程度令人咂舌,沒辦法,隻好去求一下教導員,教導員和營長是平級,教導員說的話,孟川肯定會聽。

王教導員在操場上看著戰士接連不斷的暈倒,也是有些於心不忍,但是也沒辦法,抓戰士訓練這是營長的事,自己也沒法管,於是隻能去帳篷底下看看這些累暈的士兵,“衛生員,戰士們都沒事吧。”

衛生員連忙回答,“報告教導員,戰士們的身體情況還好,隻要掛兩瓶水,休息一會就能恢複過來。”

“沒大事就好。”

此時張副營長小跑了過來,“教導員,您看看能不能勸一下營長,讓營長別在這麽訓練了,我感覺這樣下去會出事的啊。”

王教導員見到孟川也在烈日下,以極其標準的軍姿給大家做著示範,歎了口氣,“我怎麽勸,人家孟川這個營長都著軍姿的,就算是底下的士兵全都暈倒了,我也沒辦法勸,還是先看看吧。另外讓炊事班的做上一桶綠豆湯,等會軍姿結束後,讓每個人都喝點。”

王教導員都沒辦法去勸,看來這個軍姿還真的就得這樣下去,“行吧,我去讓炊事班的做綠豆湯。”

刺頭班的班長,見到自己班的戰士都暈倒了兩個,怒火也是忍不住了,衝著孟川就大喊了一聲,“這個軍姿,我不了,去特.麽的營長。二班全體都有,帶回。”

操場很靜,刺頭班班長的聲音很大,所以幾乎所有人都聽到了這話。

頓時操場上起了一陣**,然有人敢違抗軍令,公然叫板不軍姿了,這個人得有多大膽啊。

不過當看到是刺頭班班長的時候,他們倒是覺得正常了,這個刺頭班班長大晚上敢帶著自己班的人喝酒到半夜,那還有啥事不敢幹的。

孟川聽到這話,眼神立刻盯過去了,剛才吼的正凶的二班長見到孟川那種殺人般的眼神,突然心涼了一截,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

孟川吼了一聲,“其他人解散,有序帶回,一連二排二班留下。”

孟川正愁沒有殺雞儆猴的例子,這個二班長倒是送上門了,小胡也給孟川講過這個二班長,說這個二班長是營裏典型的刺頭,大半夜的帶著戰士們去村裏買酒喝,結果被發現了,背了個處分,今年年底就要退伍。

孟川可不管你今年年底退伍,還是明年年底退伍,隻要是還沒退伍,你就給我好好的當兵,不然出了問題,我一樣收拾你。

“警衛排,跟我走。”

孟川帶著三十多個警衛排戰士呼啦啦的朝二班走了過去,副班長見到這個陣勢,都快喘不上氣了,“班長,這該咋辦。”

二班長剛才也是有些心急,才喊了出來,現在這麽多人走了過來,心裏也開始慌了起來,“你們別急,等會我會把所有責任都承擔下來,有啥事,我抗住就行,跟你們沒關係。”

孟川快步走到了二班戰士麵前,左右掃了一眼,眼神死死的鎖住了二班長,“你是這個班的班長?”

二班長雖然心裏沒底,但嘴上還是很倔,“是。”

“從現在開始,你不是了,二班副班長在哪?”

副班長連忙上前兩步,“報告營長,我是二班副班長。”

孟川看著副班長下士軍銜,點點頭,“從現在開始,你是二班班長。全營軍姿被你們班破壞了,你們必須要承擔責任,二班全體都有,俯臥撐一千個。”

下士班長聽到俯臥撐一千個,差點暈過去,“營……營長,俯臥撐一千個,是不是有點太……”

還沒等下士班長把話說完,孟川立刻就瞪了過去,“一千五百個,做不完不準吃飯,立即執行。”

下士班長聽到這話,在也不敢跟孟川討價還價了,這一張口就漲五百個,那自己要是在說兩句,自己班裏這些人的命估計就交待到這了。

於是隻能帶頭趴下,開始慢慢做起了俯臥撐。

下士班長都帶頭開始做了,戰士們現在也沒了中士老班長的這根主心骨,於是隻能紛紛趴下。

解決了班裏其他人的問題,麵前就剩這個中士了,孟川看著這個二班長,問了一句,“聽說你很強,是麽?”

中士雖然能很明顯的感受到孟川的殺氣,但是依舊昂起了頭,“反正我年底就退伍了,我怕你什麽。”

孟川聽到這話,以無比迅速的動作掏出了腰間的手槍,推彈上膛,朝著中士頭頂開了一槍,子彈貼著中士的頭皮‘噌’的一聲飛了過去。

槍一響,全營的戰士都愣住了,“這,這,這營長然敢開槍。”

二班的戰士聽到槍響,更是嚇的都趴在了地上,根本不敢抬起頭看孟川正在幹什麽。

中士望著黑洞洞的槍口,頭上的頭皮就像是炸開了一樣,仿佛那個子彈擦過頭皮留下了焦糊味,抽盡了他肺裏最後一點空氣,‘自己,自己剛才是差點死麽’。

孟川看著中士已經開始顫栗的腿,果斷的把槍收回腰間,“你,俯臥撐兩千個,就算是累死在這,也得給我做完。”

隨後轉身,離開了操場。

中士在孟川轉身的那一刻,心裏最後的一點勇氣也沒了,就如一灘爛泥癱在了地上,使勁喘著粗氣,“兩千個俯臥撐,你這是要做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