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長聽到這話,當時就懵了,水廠沒了?他們什麽時候潛入放置的炸彈?

同時愣住的還有遠在客運站附近的政委,“水廠報銷?他們這是在聲東擊西?”

一營長是真的沒想到,僅僅一個上午的時間,自己就被拿掉了兩個重點單位,到底是自己的人太弱了,還是特種部隊太強?

這事實明擺在這,自己一個加強排五十號人,而特種部隊一共才八個人,就算你特種部隊在強,也可以說明是我的部隊太差。

一營長現在幾乎都不敢看政委,害怕政委挑自己的不是。

過了一會,政委看向一營長,“從現在開始,兵分兩路,你率領兩個加強排在鎮中心巡視四個重要單位。我率領兩個加強排去周邊單位巡視,現在就剩客運站和電廠兩個距離較遠的單位,無論如何,咱們也必須得守住,如果整整一個特戰一營連八個人都幹不掉,丟人的就不僅僅是你了。”

一營長連忙點頭,“是,政委,那咱們趕緊趕往客運站吧,那裏還有敵人。”

敵人?還有個P的敵人,他們早都跑到沒邊了,“從現在開始,分頭行動,客運站這是屬於我巡視的地方,我去巡視就行。你現在趕緊回鎮中心,看好那四個重點單位,特別是鎮政府,那裏是咱們的指揮部,要是指揮部被幹掉,咱們可算被斬首了。”

特種部隊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斬首了,一營長作為偵察部隊的基層首長,當然明白,於是心裏想出一個主意,“政委,既然他們想玩偷襲,那咱們何不給他們設個套,反特種部隊作戰,咱們都是行家,隻有進攻,咱們才能化被動為主動。”

政委其實也一直有這個打算,因為自己被動防禦,這實在是太耗人精力了,本來我的兵都是偵察兵,結果這次對抗,我的兵全都被安排成普通士兵來看大門了,這不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長麽,吃虧吃大發了。

“可是,想要釣魚,得有誘餌才行啊,你說說,咱們用啥做誘餌。”

一營長指了指自己腳底下,“政委,這明知故問,他們最喜歡的就是斬首行動,那我們指揮部的價值顯而易見,咱們就是最大的誘餌。”

政委聽到一營長的話,搖了搖頭,“這次的對抗規則中,輸贏是論重點單位的被摧毀率,而不是論斬首。或許斬首成功,他們的任務會完成的更簡單一些,但是斬首何其困難,他們沒必要去攻擊自己惹不起的單位,不然栽到上麵,可就得不償失了。”

一營長沉吟了一下,“實在不行,就隻能拿鎮政府當誘餌了,可是鎮政府跟電視台就隻隔了一個廣場,支援起來,五分鍾都用不了,就算咱們露出破綻,他們也不會輕易去攻擊這兩個可以隨時協同的單位吧。”

政委在地圖上看了看客運站和電廠後,用鉛筆狠狠的畫了個圈,“如果你率領兩個排駐紮在客運站,我率領兩個排駐紮在電廠呢?那政府和電視台是不是就成為了最容易攻擊的單位。”

一營長聽完政委的話,拍了下腦袋,“對啊,如果這樣幹的話,那最棘手的單位就是客運站和電廠了,其次應該就是派出所和銀行,畢竟派出所這也是武裝力量,會給他們的攻擊造成很大的幹擾。而鎮政府和電視台,反而成了最容易攻擊的單位。”

可是一營長突然有些不自信,“政委,特種部隊的戰鬥力很強,僅僅一上午的時間,他們就幹掉了我們兩個單位,我怕,駐紮在鎮政府的人員,可能沒辦法應付。”

政委笑了笑,“他們是特種兵沒錯,但他們不是神,他們會信號幹擾,我們就不會信號幹擾了麽,隻要先清除掉他們的無人機,後麵直接出動裝甲車輛,層層圍住他們,我就不信了,他們還能跑掉。”

一營長聽到政委這麽有自信,信心也立刻回來了,“政委,那我們現在就去駐紮麽?”

政委擺擺手,“按剛才說的做,你去鎮中心巡視,我去客運站巡視,鎮政府需要先做一點安排才行,不然可沒辦法留住他們。”

幽靈小隊幹掉水廠單位後,並沒有立刻選定目標,現在適合下手的隻有電廠和客運站,電廠那裏有點紮手,因為電廠內部非常複雜,而且裏麵的設備危險性太高,自己必須得計劃周全才能進,而客運站,孟川剛鬧過,那裏也不適合立馬攻擊。

至於鎮中心的四個單位,因為距離太近,相互支援起來太方便,加上現在是白天,不利於偷襲,所以現在也不適合立馬發動攻擊。

自己的強項是夜戰近戰,沒必要以己之短攻彼之長,等待才是自己現在最需要做的事情。

“全員撤退,化妝進鎮,調查情況,晚上基地集合。”

那邊孟川和藍鳥,還有三個教官也回到了安全區域。

孟川此時很悠閑,雖然自己帶出來的特種部隊,現在隻幹掉了兩個重點單位,不值得炫耀,但他現在已經沒有那種危機感了。演習上麵明說了,特種部隊必須幹掉八個重點單位才能獲得勝利,但是並沒有明確,幹掉幾個是及格,幹掉幾個是打平。

按照慣性思想,打平的話,應該是一半一半,那就是幹點四個重點單位應該就可以打平,而及格呢?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孟川覺得,幹掉了兩個重點單位,就足以證明特種部隊的水平,所以就憑他們今早的表現,他們應該就可以及格了。

這麽想的話,那孟川現在肯定就不緊張了,於是看向藍鳥,“晚上想吃點什麽,今晚得給他們做頓好吃的犒勞一下才行了,一上午就報銷兩個重點單位,他們的水平,可有點超乎我的想象。”

藍鳥也沒想到,幽靈小隊居然能發揮出這麽強的戰力,看來幽靈三人在國外槍林彈雨的環境下,受到的戰場熏陶,可真的不少。

“我不挑食,隻要沒毒,吃什麽都行。”

孟川聽到這話,訕訕的笑了,“五六年前的事,你還沒忘,放心吧,咱們是一起的,怎麽可能給你做有毒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