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付誌的算盤打得雖響,但是這些搬弄是非的小盡量,卻沒能真正起到他想要的效果!

一來,是因為此時的兵器房中,除了長老團和付誌等人之外,剩下的人全都是親金誠一方的。這些人原本就對付誌和長老團的人們沒什麽好感,現在聽到付誌當眾詆毀何憂的言論,自然就更不會給付誌好臉色了。

二來,此時兵器房中的這些人,昨晚或多或少都從鐵砣那裏學到了一些新東西的製作方法。手動發電式手電筒啊,懷表啊,指靈針啦,等等等等。

雖然它們暫時還沒能完全掌握這些東西的做法,但是,卻都知道,若不是因為機緣巧合,遇到了何憂和鐵砣這樣的好心人。這些東西各有神奇功效的東西的做法,真不是他們想學就能有機會學得到的!

所以說,此時在場的金雕傭兵團團員們,忙著感謝鐵砣,佩服何憂還來不及呢,至於其他的……嗬嗬!

何憂跟龍王原本關係就很好?為了達到某種目的,所以串通龍王,合夥兒在金雕傭兵團的眾人麵前,演了一出戲?!

拜托!

那可是龍王啊!龍王在你們這群人眼裏,就這麽沒有尊嚴嗎?!

金誠隨隨便便許諾個什麽破爛玩意兒,就能讓怒氣衝衝而來的龍王,乖乖的夾著尾巴離開?

為了貪圖你們金雕傭兵團的小便宜,所以跟何憂合夥兒演上一出苦肉計?!

請你們在胡亂猜想的時候,尊重一下龍王的智商好嗎?以龍王的修為,但凡是她想要的,別說是金雕傭兵團了,就算是集合整個宕昌城所有的力量,能對龍王造成的了多大威脅嗎?能嗎?

再者說,就算不提龍王,單單隻是提何公子,何憂。他會為了從金雕傭兵團這裏得到什麽好處,而挖空心思,大費周章嗎?人家可是疑似名門出身的青年才俊,真正的青年才俊!

你真以為,所有的青年才俊都跟你們這些個所謂的宕昌城四大傑出青年一樣?眼皮子淺?!

一想到這裏,眾人看向付誌的目光便不由的全都變得異樣了起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在看一隻自以為是的猴子,在大家麵前上躥下跳。

付誌注意到眾人的這種暮光之後,頓時心中咯噔了一下,知道自己剛剛那一手挑撥離間算是玩砸了。不僅沒能引出眾人對何憂的仇恨,反而是把自己給陷進去了。僅從這些人的目光中便能看出,他們這會兒已經把自己當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了!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說的便是這種情況。

如果僅僅隻是砸了自己的腳,付誌倒還勉強都能接受,畢竟自己是不是小人自己心中有數,而麵前這些人原本就都是親金誠的,付誌大可不用顧及自己在這群人心目中的形象。

但是,付誌本以為他這種朝別人身上潑髒水的事情,做了也就做了,無論成功與否,別人都不能把他怎麽樣,可他卻不曾想道,今天他這個髒水潑的實在是有些……說他是自取其辱,一點兒都不過分!

“哈哈哈哈,你這話說的倒也不假,龍王和何公子的關係確實不一般。但是,卻不是你心裏想的那種不一般,而是……嘿嘿!”

如果有可能,付誌真的很想把熊壯的那張大嘴撕開,然後伸手進去,把他嘴裏那後半截兒話給掏出來,看看他想說的究竟是什麽。

可是,考慮到這種做法的可行性,以及他和熊壯武力值之間的差距,付誌權衡再三,最終還是放棄了這麽做。

“哦?是嗎?!我剛剛隻是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何公子竟然真的跟龍王有關係?這還真是奇了!”付誌驚奇道,“隻是不知道,三叔口中所說的,何公子和龍王之間的不一般的關係,究竟是……什麽樣的關係?”

要說這付誌確實無愧宕昌城四大傑出青年之名,明明心中已經把熊壯從頭到腳罵了數千遍,但是表麵上卻依舊能裝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並且付誌那種既好奇又驚訝的語氣,若是讓不了解他的人聽到,十有八九會把這個當成是他在聽到熊壯的話之後的真實反應。

雖然付誌在聽到熊壯得意洋洋的肯定了,何憂和龍王之間確實有特殊關係之後,付誌就已經意識到了,這個所謂的特殊關係一定很不一般。

但是,付誌卻沒能想到,這個所謂的很不一般,竟然會不一般到這種程度!

“什麽關係?當然是很不一般的關係!”熊壯賣關子道,不過,這次他這個關子賣的並不久,隻是一臉曖昧的笑了兩聲之後,便繼續說道,“嘿嘿,恐怕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要去喝何公子和龍王的喜酒了!”

付誌以及一眾長老們,顯然沒有預料到熊壯會說出這種話來,所以當熊壯說完這句話之後,付誌和他身邊那一眾長老們,明顯愣在了那裏。而且這一愣,竟然足足愣了有四五分鍾之久。

等到付誌他們這些人回過神兒來的時候,卻又全都換上了一副震驚至極的表情,緊盯著熊壯,異口同聲的問道:“你剛剛說什麽?什麽喜酒?誰的喜酒?”

付誌等人的這一反應,讓熊壯等人覺得既解氣又好笑。那一眾長老們年齡都已經不小了,或許還有可能會因為年齡越來越大的關係,造成聽力下降,有的時候可能會聽不清別人究竟說了什麽。

但是,那一種長老可以說是因為年齡大了耳朵不好使的關係,所以剛剛沒能聽清熊壯說了些什麽。但是,他們這群老的,耳朵不好使,難道付誌這個小的,耳朵也都不好使了嗎?難道剛剛他們所有人的耳朵,全都一起失聰了不成?

熊壯當然知道,付誌等人的耳朵全都集體失聰這種事情,是不肯能發生的。所以,付誌等人那種仿佛沒能聽清他剛剛說了些什麽的反應,也就愈發的讓熊壯感到心情愉悅。

“喜酒就是喜酒嘛,還能有什麽喜酒?至於說是誰的喜酒……那還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