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君臨和羅伯特回來時，加布裏城的戰鬥已接近尾聲。
銀之親衛團幾乎全軍覆沒。
銀狐瑪蒂絲和銀刃帕盧斯死於戰棋，銀耀奧克拉不再受到戰棋影響，但是在銀之親衛團受創慘重的情況下，奧克拉直接被圍攻致死。
加布裏城就此陷落。
這場戰鬥對每個人來說都是受益匪淺——這些家夥不值錢，但是裝備還是有不少值錢的。
不過戰鬥還沒有結束，加布裏城的居民如瘋了一樣的殺過來，竟是誓死也要戰鬥到底。
將剩下的戰事交給其他候選者，葉清弦看到君臨回來，迎上去：“怎麽樣？”
“下了四個蛋。”君臨歎息，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意。
對付布蘭頓這樣的存在，想一次性搞死他是不太可能的，隻能通過致孕來削弱他。
而四次致孕，絕對讓布蘭頓的實力受到嚴重創傷。
要知道他可不是亞雷斯塔，亞雷斯塔能夠經受三十次致孕，是因為他同時受到位麵本源的庇佑——位麵本源讓他無法脫離，但同時也在保護他。
當然，這種保護的結果就是讓他承受了整整三十次分娩痛苦。
布蘭頓沒有位麵本源的保護，他根本承受不起三十次分娩，隻是四次分娩，就足以讓他實力大幅度下降。
“估計下降到什麽程度？”葉清弦問。
君臨想了想，道：“布蘭頓也算是老資格的平衡者了，四次分娩，差不多讓他在半神之路上回歸到初級層次。此外他為了逃離，還使用了某種禁術，擺脫了我的扭曲空間，終於跳躍成功。我本來想用違心阻止，但沒來得及……我估摸著現在的實力已經下降到了偽神地步。”
偽神地步，差不多就是剛完成八個階位，走出新手村的新人平衡者的實力。
布蘭頓堂堂老牌前置平衡者，硬生生被君臨的致孕削弱成一個新人平衡者，心中之委屈、痛苦、憤怒可想而知。
然而這就是天命的可怕！
當君臨真正顯現出他的獠牙時，就算平衡者也得跪。
葉清弦想了想，道：“這個級別，你爆發時應該可以揍他了，但是標準狀態下，依然不是他的對手。”
“是的。”君臨點點頭：“所以下次對上，還得讓他再懷幾次。蘿卜，你那邊怎麽樣？”
“搞定了，四個風元素果實。”羅伯特嘿嘿一笑。
“這趟他是賺大發了。”葉清弦一笑。
“走吧，去他的秘密基地看看，到底有什麽鬼把戲。”君臨道。
三人這才正式向秘密基地走去。
路上葉清弦問：“又用了四次，欲望又高了吧？”
“還好。”君臨有些不自然的回答。
看著他略微有些扭曲的表情，葉清弦明白：分身已經在幹活了。
……
所謂的秘密基地，其實就是一間神殿。
大殿上供奉著一座雕像，頭頂雙角，皮膚綠色，肚子龐大，看起來象個綠色的癩蛤蟆。
不過君臨他們已經查過資料，一眼看出來曆。
“納垢。”君臨道。
納垢，亦稱慈父，是戰錘世界四小販，也就是四大邪神中最古老的邪神。
納垢散播死亡，尤擅傳播瘟疫，但對信徒極好，所以被信徒稱為慈父。
帝君的勢力和戰錘息息相關，所以在這裏看到納垢的神像並不奇怪。
如果要奇怪，那也該死關於覺醒的問題。
葉清弦已經讓自己的召喚獸抓了幾個本地覺醒的居民，君臨已對其用過解析，再看到納垢的神像，就徹底明白了。
“覺醒的不是法則能力，而是幻想法則能力，不過被布蘭頓用絕對掌控的力量包裝了一下，看起來是次元覺醒，其實不是。”君臨笑道。
“用絕對掌控的力量包裝？”葉清弦詫異。
“唔，掌控之路同樣存在無限可能。”君臨回答：“布蘭頓顯然就是走出了自己的路的。”
“你也有，為什麽你做不到？”羅伯特問。
“因為他追求的是深度而不是變化，你這白癡。”葉清弦沒好氣道。
布蘭頓是係統強化者，他肯定不會在意掌控之路能走多遠，所以對於根基這種事不會在意。
但這也意味著他的道路對君臨沒有任何借鑒意義。
好在君臨要的也不是這個。
他走向神像，看了看神像，道：“果然也和信仰有關，但不全是。”
四小販是邪神，他們傳播信仰，同樣也能吸收信仰之力。
但由於設定不同，四小販並不完全依靠信仰之力，還有別的幻想法則存在。
這刻君臨走上去，正要抓向神像，就見那神像忽然一動，雙目睜開：“天命聖徒！吾非你可覬覦的力量。”
“我沒想過要覬覦你的力量，納垢閣下。我隻是想研究一下。”君臨笑著已抓住神像。
“大膽！”憤怒的暴吼聲響起，一道神光從神像上方升騰而起，凝聚成充斥著邪惡與黑暗之力納垢虛影。
龐大的威壓震懾的葉清弦與羅伯特都心生畏懼。
那是一種言語無法描述的感覺，便如螻蟻遇到人類，凡人晉見天神，塵民麵對天子，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無法抑製的顫栗恐懼。
但是對君臨而言，這顯然全無意義。
他笑道：“好強大的氣勢，不過你要真想對付我，就得拿出點真本事。”
隨著君臨的說話，一股龐大的能量席卷而出。
君臨卻隻歎息一聲：“這毫無意義。”
……
溫暖的車內。
抓著君臨的肩膀，蘇：“你真的要帶我去你那裏？”
“當然。”君臨貪婪的吻著蘇。
“可是你不在的日子，我想你的時候，該怎麽辦？”
“那就更要抓緊現在。”君臨溫柔的回答。
“哦天哪。我希望你快些成為平衡者，這樣我們就能一直和你在一起了。”
君臨微笑：“你說了我們，寶貝。”
“是的。我們……”蘇望著君臨，深情款款的回答。
於是君臨再度貪婪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