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裏，君臨有些頭疼的看葉清弦，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好在這時候菲娜走了過來。
老太婆一死，斯巴達勇士重新成為死人，菲娜也擺脫了控製，羅伯特便解除了冰牢。
她看看葉清弦，再看看羅伯特：“你們就是君臨的夥伴？挺漂亮的。”
羅伯特嘻嘻一笑。
葉清弦白眼看他：“她說的不是你。”
羅伯特攤了下手。
菲娜已道：“我來替他回答你的問題。你是他的夥伴，你們之間最好不要有情感。那會影響你們未來的發展。”
葉清弦冷笑：“你就沒事？”
“我隻是他生命裏的過客，各取所需。還有，看起來你有偷窺的愛好？”菲娜完全不在意對方知道自己和君臨的事。
羅伯特插嘴：“會隱身而不偷窺是一種浪費，每個隱身人都是天生的偷窺狂。”
葉清弦一腳踹飛羅伯特。
菲娜微笑：“有趣的組合。”
她轉向君臨：“你剛才用的什麽能力？好奇怪？是不是隻要你做一件違心的事，附近所有的人都要做一件違心的事？”
君臨歎氣：“不是附近。”
菲娜一呆：“什麽？”
君臨無語看蒼天。
菲娜猛然回頭看向城中。
她注意到，城內現在已是喧嘩聲一片，看起來就好像遭遇了什麽恐怖襲擊一般，到處都是呼喊，甚至還有火焰衝天而起。
估計是有人一把火燒了自己的房子。
希望他來得及滅火。
菲娜吃驚的張大嘴巴：“整個城市都被你影響了？”
君臨繼續歎氣：“如果是影響一個城市，到也罷了。”
別人都是希望自己的能力影響範圍越大越好，對於君臨來說卻是恰恰相反。
“不會是一個郡吧？”菲娜再問。
葉清弦無奈：“整個位麵。”
菲娜徹底傻了。
她終於明白為什麽君臨說自己不能受委屈了。
……
回到黑鐵之城的時候，城裏已是亂成一團。
君臨葉清弦等人一起低頭前行，象極了做賊心虛的小偷。
好在大家也沒留意他，完全不知道這個從自己身邊走過的男人就是引發這場混亂的罪魁禍首。
菲娜急切的想回神監局看看，局裏到底被搞成了什麽樣子。
她對君臨道：“我先回去看看，你們先回去吧。有什麽情況我會告訴你的。”
君臨訕訕道：“那個……”
菲娜明白他意思：“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
隻是語氣間，多了幾分冰冷。
葉清弦冷笑：“好感度下降……我猜她不會和你上床了。”
羅伯特接口：“也可能是因為他之前讓女人衝鋒在前的緣故。”
聽到這話，葉清弦意識到什麽，看向君臨：“你不是一個喜歡讓女人打衝鋒的男人，這次是為什麽？”
君臨一笑：“也許就是為了讓她討厭我呢。”
“哼！”葉清弦抱以冷笑：“那你成功了。你成功的讓兩個女人一起討厭你！”
一想到君臨的違心事件是吻自己，葉清弦就氣不打一處來。
……
回到房間。
君臨取出那枚替身種子，道：“尼古拉，這東西有什麽用？”
尼古拉回應：“使用它，你可以獲得替身，其中正義替身百分之七十八可能，其他替身百分之十六可能，還有百分之六的可能發生不可測的異變。”
君臨沒有去問那百分之六異變是什麽，而是道：“問題是它的特性。我記得係統曾經說過，幻想生物的能力，特性不定。”
“是的，它是幻想法則道具。”
“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它是否屬於係統強化。”
這才是君臨關心的。
尼古拉沉默了。
好一會兒，他說：“理論上，它不屬於係統強化，但也不屬於自體進化，我很難對其作出評價。”
“為什麽？難道這不是你的手筆嗎？”
尼古拉回答：“不，幻想生物有幾率給出自己的幻想能力並不是我的設定，而是幻想法則自行設定的。這取決於你們的遊戲法則，擊殺目標就會有掉落。”
原來是這樣。
尼古拉繼續道：“事實上，我已經盡量限製了這種掉落，但即便是我，在輕度幹涉下，也無法完全杜絕掉落事件。所以越是相對實力強大的目標，就越是掉落幾率高，這個法則，幾乎是絕大多數遊戲類法則共有的，也就在第一時間存在。”
這樣麽？
君臨恍然大悟：“所以，幻想法則也有共同認知這個概念。越是絕大多數人認可的東西，就越是出現幾率高。獎勵回報原則是這樣，那麽……降智光環也是？”
“是的。”尼古拉終於承認。
降智光環某種意義上也是一種公認的幻想法則，這或許就是為什麽它明明不存在於藝術作品中，卻會出現在這裏的緣故。
正因為是法則，對擁有絕對真理的君臨就作用不大，而如果是特殊道具，則可能有用。
葉清弦插嘴：“那會不會也有主角光環？”
尼古拉反問：“你以為象安迪杜弗蘭這樣的人物，是憑什麽不殺土著就能成長的？”
果然，主角光環也是存在的。
而尼古拉的說法更讓君臨意識到一件事：“所以，越是更多人認知的存在，也就更容易受到加持影響？也就是說，越是作品影響力巨大的幻想生物，越容易成長？”
尼古拉嗯了一聲：“這種現象的確存在，雖然不是唯一衡量強弱的定律，但卻是很重要的支撐。”
羅伯特也明白了：“可是那個恩雅婆婆好像不算太出名，卻還是這麽厲害。”
正義的無敵之身確實很強大，隻不過老太婆自己是個致命弱點。她要不是傻逼到自己現身，君臨很難對付它。不過日漫多如此，降智光環降到無以複加。
尤其是JOJO的世界，大反派迪奧對付主角一行人的做法竟然是把手下一個一個派過去送菜，先後死了幾十個都沒改做法。
這種情況下，恩雅婆婆弱智也就可以理解了。
尼古拉回道：“我說過了，這隻是其中一條比較重要的途徑，卻不是唯一的途徑。自身潛力，主角光環，獵殺土著，還有對融入現實的努力，都可能會對自身造成影響。每一個人的成長道路不同，隻要適合自己的，就是正確的。”
“確實如此。”君臨看看手中的替身種子：“那麽我呢？你對我使用它，有什麽建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