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舔掉

清晨,天剛剛泛出了魚肚白,花園裏的鳥兒卻一早就開始鳴叫個不停,淡淡的,柔和的陽光透光窗棱緩緩的照射在落地窗內的大床上。

深藍色的被單,包裹著男人強健陽剛的身軀。

男人全身不著寸縷,俯趴在床上,被子隻蓋到他的臀部,整片肌理分明的背部暴露在空氣中,古銅色的皮膚性感得讓人直流口水。

突然,男人的肩膀微微地動了動,緩緩睜開雙眼……

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摸那一整夜都乖乖伏在懷裏的溫香軟玉,不料卻撲了一個空,身側已是一片冰涼棼。

江野琛本能的一驚,睡意全無,頓時立即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偌大的臥室裏,放眼所及都是他熟悉的景物,但哪裏有她的人影?

雋雅的眉忍不住皺了一下,江野琛快速的穿好衣服,叫住了早起正在走廊上打掃清潔的保姆歹。

";先生,你醒了……";

";寧茵呢!";江野琛一開口就問她的去向。

";寧小姐一大早就起來了,正在廚房忙著呢!";

";喔。";

一顆原本高懸的心突然放鬆下來,江野琛長長吐出一口氣,不敢承認,剛才沒見著她的瞬間,他的心裏竟突然湧現出巨大的恐懼感。

隻不過是才鬧了兩次的別扭而已,江野琛如今對她的在乎程度,是越來越超乎自己的想象了。

問了保姆後,江野琛緊繃的臉色漸漸舒緩開來,下樓後,才踏入廚房,江野琛就看到寧茵跪在地板上,仔細地以一塊清潔軟布擦拭著汙漬處。

";你在做什麽?";見她這樣,江野琛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個小女人到底在搞什麽?

";早……你起來了?";

抬頭掀起眼皮看到江野琛高大的身形,寧茵的心頭猛地一跳,昨晚火熱的場麵一幕幕全部湧入腦海,她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

實在不知道該以什麽樣的表情麵對他,所以她隻能趁著男人還在熟睡時悄悄逃離。

全身上下無一不酸痛的骨骼,在在提醒著她,昨晚那令人無法置信的狂亂激情。

她的世界從此天翻地覆,被這個男人徹底改變了。

但她不後悔對他付出的一切,她隻希望江野琛從此能收心,做到自己說的那些。

";我們江家快要破產了嗎?怎麽連個保姆也請不起……";江野琛很快就收回了目光,轉身問站在一旁的林嫂。

";先生,我也勸過寧小姐了,但她說反正閑著沒事做,不如讓她幫忙。";

";是這樣嗎?";江野琛瞪著寧茵。

她看起來不太好的樣子,搖搖欲墜,臉色也很蒼白,眼瞼下有濃濃的陰影,顯然是一夜未眠。

這副楚楚動人的模樣讓他小腹陣陣發熱,明明是個快要生病了的樣子,可為什麽她僅僅是站在那裏,就讓他有一股無形的衝動,想把她剝光了拉進自己懷裏恣意疼愛,就像昨晚那樣狠狠再愛上她無數遍?

他真是瘋了!

一把拉過寧茵,江野琛不由分說的扣住她的手腕,並啞聲道,";這雙手,可不是在這裏來做家務的,這些事情留給保姆做吧,乖乖的回去再睡一覺……";

";不要了,江野琛,這不是什麽活,我隻是幫忙做一點而已,你別太緊張!";

";嗯?不聽話了?";深邃的眸子裏又竄起兩團的火焰,怪嚇人的,寧茵生怕他又要折磨她,最後隻得不情不願的將手裏的工具給放下。

江野琛這才滿意的露出一絲笑弧,一把將寧茵給抱了起來。

";喂,幹什麽呀?";

";抱你上去睡覺,不睡覺,我怕你因為體力不支而暈倒……";

";……";

夜裏,江野琛特意叫了禦卓唐去了酒吧,他很想喝一杯。

禦卓唐一看到他就眯著眼睛在那風***的笑,江野琛給他倒了杯酒,勾唇淡淡的問,";笑什麽呢?喝酒!";

";我笑啊,你比我想象中的動作還要快?";禦卓唐戲謔的說。

";什麽意思?";

";說我和寧茵啊!";

江野琛碰了碰他的杯子,示意他喝一點。

禦卓唐搖了搖頭,";今晚不能喝酒,等會兒還要去接個女孩下班!";

";喲,稀奇了,黃金單身漢也終於發動進攻了……";江野琛學著他慣有的語氣開玩笑道。

";遇到一個很特別的女孩,所以決定追到她!";禦卓唐毫不掩飾的在表露出自己對未來感情的渴望。

江野琛足足看了他好幾分鍾,最後突然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再笑什麽?";一道冷凜而不泛沉穩的聲音插進兩人中間,江野琛一回頭,還穿著深藍色高級西裝的男人已經站在了自己身後。

";來晚了啊……該罰幾杯自己來……";江野琛勾住他的肩膀,自動將沒有開封的洋酒給遞了過來。

甄烈抿唇淡淡的笑了笑,";行,我陪你喝幾杯……";

酒過三巡,江野琛喝得有些高了,俊冷的臉上有幾分惆悵。

禦卓唐知道他有心事,便問,";說吧,什麽事情這麽憂心,因為寧茵?";

";不是因為她……";江野琛語氣淡淡的,似乎有些無奈。

";既然不是她,那還是別的女人啊?";甄烈低頭,喝著酒問。

";還記得我和你們之前說過吧,我在日本有個未婚妻……";

江野琛話一出口,禦卓唐和甄烈紛紛報以錯愕和震驚的表情望著他。

江野琛忍不住有些急了,忙揮了揮手,";別亂想,我和她沒什麽事情,隻是她前幾天突然出現了,嚇了一跳,不過還好,這個女孩挺知書達理的,知道我並不愛她,她也願意退出了!";

";當真,那還很難得有不纏著你的女人!";禦卓唐聽到,也情不自禁的鬆了口氣,隻是忙調侃了一句。

隻是江野琛的眉頭依舊緊鎖著,骨節分明的幾根修長的手指搖晃著晶亮的高腳杯,他忽而自言自語的說,";雖然她沒有糾纏我,但我心中這幾日總有些不安的感覺……";

";你這是不習慣,以前習慣了被女人死纏爛打!";甄烈沒好氣的對了一句。

江野琛突然作恍然大悟狀,";對呀,說得有理,可能就是這個道理!";

禦卓唐和甄烈隨即齊齊對視一笑,忙戲謔的搖了搖頭。

江野琛眯著眼睛邪笑,展開雙臂,一下攬住身邊的兩個外形均俊朗不已的男人,啞聲低歎道,";這些年,有兄弟一直在身邊不離不棄,我很榮幸呐,你們等著,等著過不了多久,就有好戲上演了!";

";當真?";禦卓唐眼裏迸出一絲欣喜。

甄烈則是慢悠悠的品著杯中的美酒,雲淡風輕的來了一句,";他說這話,不是有十成的把握就是有九成的勝算了,等著吧!";

";琛,不止是你在等那一天,我和烈也同樣在等那一天!";

";我知道,我知道!快了,就快了!";

酒吧內,一道詫異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坐在卡座上的三個外形出眾的男人身上。

";曉珠……";

";額,你們來了……";

韓曉珠穿著精致的連衣裙,看到好友,忙起身相迎。

";不好意思,還約你出來泡吧,希望邢總不要生氣才是!";雖然是好友,但橋本千雪依舊保持著良好的儀態。

韓曉珠笑了笑,語氣揚起,";的確,自從嫁給邢湛後,我很少來這裏了,但你來了中國,我肯定是要出來陪你的,我想邢湛要是知道我們的老朋友來了,他也會很開心的,隻可惜,他最近出差的時間比較長,暫時趕不回來!";

";是嗎?你很幸福哦,曉珠!";橋本千雪羨慕不已。

隻是,待她一坐下時,橋本千雪的目光很快就被忽明忽暗的燈光下的那張魔魅的臉給吸引了。

韓曉珠循著橋本千雪的目光望去,才看到她一直盯著坐在甄烈旁邊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長相英俊,氣質不凡,甚至,舉手投足間,竟然讓韓曉珠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千雪,你認識那個男人嗎?";

";嗯,曉珠,你等等我,我過去打個招呼!";

橋本千雪站了起來,舉著酒杯正欲走過去,沒想到韓曉珠也立即站了起來,一把拉住了橋本千雪的手,橋本千雪有些詫異,韓曉珠便微笑道,";千雪,那邊正好有兩位朋友我也是認識的,我們一起過去吧!";

";好呀!";

兩人於是端起酒杯就朝江野琛坐著的卡座走去,不知道禦卓唐對江野琛說了句什麽,江野琛正偏著頭在那笑,甄烈一看韓曉珠,雖然多年沒見,但他絕對還是認得出她的,於是,他不動聲色的抵了抵正和禦卓唐互相開著玩笑的江野琛。

江野琛回過身時,橋本千雪和韓曉珠已經來到了他們麵前了。

";是你?";江野琛一看又是這個橋本千雪,頓時臉色就有些變了。

";嗨,沒想到你也在這裏!";橋本千雪上前,突然伸出了自己手中的酒杯,朝江野琛示意。

江野琛也沒有多猶豫,立即碰了她的杯子,他眼裏有些複雜,心中卻是格外的希望這個橋本千雪快些走人。

在一旁的禦卓唐雖然也對這個突然出來的女人有些好奇,但是她旁邊站著的韓曉珠卻更讓他納悶了,她居然眼睛眨都不眨的盯著江野琛。

禦卓唐朝甄烈使了個眼色,這才戲謔的笑出聲,";韓小姐,你過來,不會是對我們的朋友感興趣吧!";

一句話,韓曉珠驚了,臉色也變了,她立即尷尬的扯出一絲笑容,而聞言,橋本千雪回過頭來,望著韓曉珠的目光裏有驚訝。

";曉珠,這位是我的未婚夫……";

橋本千雪介紹了一句,韓曉珠更是尷尬不已,她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俊雅非凡,雅痞與優雅集於一身,此刻正噙著邪肆微笑的男人居然就是橋本千雪的未婚夫。

";曾經的!";聽到橋本千雪這樣介紹自己,江野琛隨即言簡意賅的補充了三個字。

";哦……你好!";韓曉珠麵頰有些泛紅。

";禦卓唐,甄烈,你們好!";轉身,韓曉珠忙朝禦卓唐和甄烈碰杯。

這兩人也隻是笑而不語,紛紛舉杯示意。

橋本千雪過來也隻是想找個機會見見江野琛,這會兒打完招呼後,江野琛的表情也是冷冷的,直接便將她晾在了一旁,她覺得也尷尬,便拉了韓曉珠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嘖嘖……前妻未婚妻,新歡舊愛啊……";盯著已經離開了的那兩個女人,禦卓唐輕笑出聲。

江野琛無辜的看著他,";說我嘛?";

";除了你還有誰!";

";抱歉,酒錢算我頭上,我現在要回去了……";江野琛隨即站了起來,笑眯眯的準備離開。

禦卓唐和甄烈也沒有多做停留,立即也隨之站了起來。

三人很快就低調的離開了酒吧,隻是,江野琛身後那道目光卻一直緊隨著,他不是沒有察覺出那道目光的主人是誰,隻是,他不想回頭過多的關注那道目光的主人而已。

回到江家的別墅時,江野琛率先去了嬰嬰的房間。

不過小人兒睡得正香甜,正當他準備用帶著胡渣的臉去蹭她嬌小的臉蛋時,卻被小家夥一個翻身給拒絕了。

他眯著眼睛,盯著床上這越來越可愛的小人兒,嘴角的笑容也越來越深,也很滿足。

出了嬰兒房的門,江野琛轉頭四顧,還是沒見到那個纖細恬靜的身影,這個點,她應該會在家裏等著他回來的,但是沒有看到他,這讓江野琛突然之間明白他在回來的路上會那麽焦躁的原因,原來,他真的很迫切的想要見到她。

";寧茵呢?";他問林嫂。

";寧小姐受傷了……";

";受傷了?!";江野琛眉頭一挑,臉色急了,";怎麽會受傷的?她現在人在哪裏?";

";早上先生走後,寧小姐在擦拭二樓的樓梯扶手時,一時不慎從樓梯上滾下來,扭到了腳,頭部似乎也有撞到,目前正在客房裏休息……";

林嫂的話還沒說完,江野琛的身影就像箭一樣衝出去,瞬間消失在樓梯處。

見狀,不管林嫂平日裏再怎麽的不管他和寧茵之間的事情,但此時,還是忍不住的揚起了一抹微笑。

先生居然會這麽激動?!這這這……這說明了其實寧小姐在他心裏非常重要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太好了!

江野琛一推開,房門,就被床上靜靜合眼休息的寧茵牢牢攝住視線。

她整個人深陷在柔軟的床鋪中,露出一張小小的蒼白臉孔,顯得那樣脆弱無助,讓他心裏微微一痛。

江野琛輕輕地走近她。

大概是昨夜把她累壞了吧,她睡得很沉,寂靜的房間內隻聽得到她輕微的呼吸聲,然而即使在沉睡中,她依舊微微皺著眉心,看起來一點都不快樂。

說起來,這幾天,雖然兩人之間的誤會解除了,但他似乎還從未見過她開心的笑靨,隻除了兩人那晚上第一次共進晚餐時,他堅持要寧茵笑一個給他看,當時她聽話地露出了略顯羞澀的笑容,雖然隻是淡淡的一笑,卻讓他眼前一亮。

胸口深處似乎被一根細細的線牽扯著,一扯就疼,每當看到她的身影,他的內心就***動著,強烈的想吻她……

江野琛無言地在房裏站了半晌,突然眉頭一皺,轉身離開,小心地關上門。

";她到底傷到了哪裏?";江野琛低聲詢問亦步亦趨跟在身旁的林嫂。

";先生請不要擔心,醫生已經來看過了,寧小姐沒什麽大礙,隻是腳踝輕微受傷,休息兩天就沒事了。";林嫂仔細地解釋。

";我才沒有擔心她。";江野琛不知道是哪裏不滿意了,皺了皺眉心,連說出來的話都變得違心起來了。

";是!";林嫂笑而不語,隻是照舊恭敬地附和。

雖然她的確年紀有點老了,但還不至於老眼昏花,連先生臉上這麽明顯的擔憂都看不出來。

";她想幹嘛?為什麽拚命的做事,好好的呆在家裏不行嗎?反而搶著當保姆!還是說,我們江家真的到了連保姆都請不起,非要讓她當保姆的地步?";

林嫂聽到,在心裏嘀咕了一下,還說事不關己,看看先生現在的臉,明明心疼得連五官都快扭曲了。

";先生,我覺得寧小姐這麽拚命做事,好像是在贖罪一樣。她似乎覺得自己有哪裏對不起少爺,非要拚命做些什麽才能減輕心裏的愧疚,所以才搶著幹活。先生,其實……我看寧小姐不像那種虛偽的女人,你是不是誤會她什麽了?";

";對我內疚,還贖罪?";江野琛眯起了眸子,";這完全不是她的風格嘛!";

等寧茵醒過來的時候,已是夜色深沉,四周一片寂靜,隻有兩盞床頭燈閃著柔和的光。

她到底睡了多久?

緩緩起身,除了頭部昏沉的不適感外,腳踝稍稍一動,就傳來陣陣刺痛。

寧茵記起自己在擦拭樓梯扶手時,不小心一腳踩空,摔了下來,但願她沒有給別人帶來太大的麻煩。

掀開被子,拉了拉身上單薄的衣服,寧茵慢慢地下床,努力挪動腳步。

才一碰到地麵,腳踝就隱隱刺痛,她微微吸了一口氣,在黑暗中摸索著朝樓下走去。

借著清冷的月光,寧茵一步步挪下樓梯,眼看就快踩到地麵了,她心情一放鬆,不料卻一腳踏空,筆直地朝地麵栽下去!

";小心!";

就在她以為自己的臉即將和地麵熱情親吻時,突然間被撈進一個寬厚溫暖的懷抱中,然後整個人被對方騰空抱起,不到幾秒,臀部就接觸到柔軟的沙發。

明亮的燈光在剎那間灑滿室內,照亮眼前的一切,連同男人性感英俊的臉龐,和一雙飽含怒意的銳利眼眸。

";你到底在幹什麽?!明明受了傷還不好好休息,半夜三更像個鬼一樣飄來飄去,想嚇人嗎?";看著眼前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小女人,江野琛忍不住劈頭就是一頓怒吼。

要不是他擔心她,沒什麽睡意睡覺,不然,她又這麽跌下來,雙腳不廢掉才怪呢!

";對不起……";寧茵見是他,目光有些躲閃。

";我隻是有點口渴,所以……想下來喝點水……";寧茵不敢直視他銳利的眼眸,隻得垂下眼瞼道。

";想喝水不會按鈴叫保姆嗎?";江野琛沒好氣地瞪著她。

";這麽晚了,我不想打擾別人。";

";那你這麽搖搖晃晃地跑出來,萬一受傷了,就不會打擾到別人嗎?";江野琛沉著臉問。

";我……沒想到這一點……";

在明亮的燈光照射下,可以看出她蒼白小臉上濃濃的憔悴,但即使這樣,她的氣質依舊溫柔可人,淡淡的,有一抹飄然於塵世外的恬靜,讓她就像一株在角落默默開放的幽蘭,不管外界的氣候再惡劣,她依舊能按照自己的步調,散發出獨特的幽香。

江野琛不得不承認,他被寧茵如今這種幾乎能包容一切的恬淡、溫馴和羞澀給吸引了!

既想愛憐她,又忍不住加以肆虐;既想溫柔對她,卻又忍不住粗聲惡語;既想相信她,卻又痛恨著自己如此輕易就心軟……

種種矛盾的情緒在他內心掙紮衝突,左右拉扯,卻怎麽也找不到一個平衡的出口。

江野琛的心情混亂極了,尤其是近日總是油然升起的不安感,讓他的心格外煩躁不已,正在他心緒難寧時,手卻被她輕輕牽住。

那驀然觸到的冰冷讓他微微一驚,她的體溫如此之低,再這樣下去,肯定會生病的!

";野琛,我不想住這裏了……";

萬萬沒想到,寧茵掙紮著開口,居然是吐出這種話!江野琛握緊拳頭,強抑著一拳砸上茶幾的衝動。

這個該死的小女人!就是有本事讓他前一秒才對她產生愛憐之意,下一秒又想掐住她那可恨的小脖子。

";除了這句話之外,你就再也沒有別的話對我說了?";江野琛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幾乎要把她燒出一個洞。

寧茵困難地避開他灼人的視線,下唇咬了又咬,這才道,";我覺得住在這裏,很不自在,而且,我不想每天都閑來無事的呆在家裏,我需要出去找份工作!";

";還找份工作啊,你難道還想引狼入室?";江野琛想都沒想,就霸道的否決了她的決定。

寧茵一愣,原本柔弱的眼眸裏多了一絲的堅定,";江野琛,我是認真的!";

";認真的?不可以!你沒必要出去工作!";江野琛格外不能理解寧茵腦袋裏所想的東西,難道上一次被人欺負了的教訓她已經忘記了嗎?

讓他再放她出去隨便找個工作,不說薪水他根本看不上,關是想著,老是在那些破公司裏有人打她的主意,他就覺得非常不爽。

寧茵被他的話給打擊到了,悶著坐在那裏,不理他。

江野琛沒辦法,想著自己的語氣是不是重了些,便放柔了些聲調,走過來,順勢將她給摟在自己的懷裏,聲音也隨之沙啞了不少,";那你跟我說,你還缺什麽,為什麽非要出去工作,你知道你出去工作,我很不放心!";

";有什麽不放心的,我又不是小女孩了,你真奇怪,難道你不知道,女人也是需要工作的嗎?";寧茵再次重申這個話題,卻被江野琛的手指按住了雙唇。

";我隻想知道你內心的感受,不是這種表麵上的理由!";江野琛啞聲道,目光逐漸炙熱。

寧茵訕訕的躲開他的目光,悻悻的牽了牽唇角,這才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我就是不想像個寄生蟲一樣的被你養在這裏,我很難受,覺得失去了很多的東西……";

";這樣啊……寧茵,你到底知道不知道,現在有多少女人想被男人這樣養在家裏?";

原來是這個理由,江野琛越來越不能理解了。

哪知道寧茵聽罷,便鼓了他一眼,";可我不想啊……";

";行了行了,總之工作的事情免談,你現在隻需要在家照顧好自己,照顧好嬰嬰,照顧好我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不是你想的範圍之內!";

";我又不是你的保姆!";寧茵嘀咕了一句,很鬱悶。

江野琛不理她,看著她生氣的樣子就覺得很好玩,便唇湊了過去,一不小心偷了個吻回來。

寧茵推開他,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酒味,皺了皺清秀的眉頭,";你喝酒了……";

";喝了一點,純粹是應酬,我老實交代,是三個男人喝酒,旁邊沒有女人的……";江野琛眯著眼睛嘻嘻的笑了起來。

寧茵臉頰一燙,嘀咕了一句,";我才不在乎你有沒有和女人喝酒呢?";

";我知道,我知道你現在開始學會相信我,信任我了,不過我也應該對你坦白交代嘛,再說了,你是我的女人,這些特權是應該享有的……";

江野琛越靠越近,眼裏癡迷的光也逐漸被閃耀出的欲火所掩蓋。

寧茵在躲,似乎想站起來,江野琛不悅地按住她。

";我口渴了。";寧茵提醒眼前的他她下樓的原因。

";我去替你倒水,你坐著。";江野琛命令道。

他隨即快步走進廚房,倒了滿滿一杯白開水,親自端到她唇邊。

";喝吧。";他的語氣很溫柔。

寧茵不禁怔了怔,微顫的小手才碰上玻璃杯,就被他的大掌牢牢握住,輕輕喂著她喝了下去。

";慢一點。";

見她喝得很快,知道她的確是很渴了,江野琛忍不住唇角微揚,冷硬的線條頓時柔和不少。

";嗯……好了……";

";這裏有沾到……";江野琛突然喃喃說道。

她剛才喝得太急了,幾滴水珠順著櫻紅的小嘴而下,滴到了她的鎖骨處。由於她隻穿著一件單薄的外衣,敞開的衣領恰到好處地突顯出她白皙纖巧的鎖骨,襯著水滴在燈光下的晶瑩光澤,說不出的性感誘人。

他頓時感到口幹舌燥,一股火焰自下腹熊熊竄升。

";喂……";被男人瞬間灼熱無比的視線嚇到,寧茵不安地挪動了一下身子。

";我幫你舔掉……";江野琛喃喃說著,再也無法抵擋這股吸引力,俯身壓上她,伸出舌尖舔去了停留在鎖骨的一顆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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