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0章 賭心的人心沒輸
“我們打賭好嗎?”
“賭注是什麽?”
“賭心!”
“怎麽個賭法?”
“賭你會愛上泰國公主呀!你輸了就把心交給她,我輸了就把心交給他!”成一諾指了指理明卿,這口中的‘他’就是他。
“這種賭法橫豎都是我在墊底,一諾,你的算盤是跟誰學的?”
“嗬嗬嗬,你知道了!”
成一諾不得不承認她的賭注下的有點偏心。
“我還是要糾正一下賭心的解釋,我輸了應給你的心交給我才算數!”
“那也好交一個,送一個,反正我的心早已經交給某人了!”
理明卿淡淡的補充道。
“哎,算了,這個賭也就到此為止,我連益還不至於那麽的脆弱。”
“師兄是超級無敵的,那我們先告辭了!”
“你們的婚禮我可要參加的,到時可不要怪我鬧新房!”
連益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容,這種笑容很有殺傷力的。
成一諾看得有點恍惚,這讓她想起秦少翔的招牌笑容,還有理明卿那幅酷酷冷冷的帥勁。
她不得不感慨:這世間的男人也是這門的五花八門呀,有時候真分不清自己是喜歡他們的哪一點?
理明卿此次瓊州之行可謂一舉兩得,帶著成一諾回到尹霜的住處,尹霜見到小兩口一起回來,心裏雖然有點猜測,那就是自己孫女說出去會會朋友有點小伎倆,會“男人”倒是真的,但是她也是過來人,不好直接戳破女兒家家的心思。
“奶奶,我想帶諾兒一起回去,公司的事情安排一下,後天去巴厘島,你看可以嗎?”
“也好,婚紗紀念照也是要緊的,芊芊你可要懂事一點,不要老是讓明卿替你想著想那的。”
成一諾這次的表現就是微笑不語,這可是她長久觀察得出的結果,理明卿就是在不發表個人意見時候經常用此招數。
“芊芊,我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
“啊!我知道了。”成一諾回答了一句,但是在心裏述說:自己已經很淑女了,奶奶為什麽還要抓著不放,一定是自己可能真的是學別人的就還是別人的。
“奶奶我們就先告辭了!”
理明卿牽起成一諾的左手,來到竹樓外,隻見一架民用的直升機在空中盤旋,選好位置穩穩地停在離他們十米開外。
倆人在直升機上,理明卿是微微閉目養神,而成一諾這次心情卻好興奮。
她興奮理明卿真的說來就來,幫了她的大忙,她心眼裏是滿滿的感激,不自覺的想著:要是婚後卿哥哥你還是對我這麽好,那我就順其自然的就要個寶寶,嗬嗬嗬!
“一個人想想也這麽開心!”
“就是想到了一些開心的事情,對了,卿哥哥,這次回金城,我想回老宅看看!”
“大婚前,我們再回去,好嗎?”
“嗯,聽你的!”
“今天好乖,是不是覺得你老公做事有分寸,你很放心!”
“還有,我想給你換個稱呼,就一個字‘親’,怎麽樣?”
“不好,改兩個字‘老公’!”
“還是‘親’好一些,大眾稱呼!”
“那還是按以前的好了,我喜歡聽你喊我哥哥!”
“真的,那我要喊一輩子的卿哥哥,你不會說我長不大吧?”
“一輩子,長不大!”
長不大其實也是一種福分,但是對於進小笑來說她是長得太快了。 她今天早上還覺得自己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大學生,在暑期找份工作可以賺點外快還可以增長閱曆。
雖然她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自己對梁思博是一見麵就有心跳的感覺,這份感覺好美妙,放在心底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想想也是件開心的事。可是當她得知梁思博,於昨晚被救護車送到醫院時,感覺天都塌下來了,自己的心一下子被凍結了,要是他有什麽事情,那她就不活的心都有。
當理明卿和成一諾趕到醫院時,一夥眾人是圍著他們倆又是哭又是下跪的。
理明卿倒是還比較冷靜,護著成一諾找到主治醫生,詢問梁思博的病情。
“情況不樂觀,現在處於深度的昏迷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醒來!”
“怎麽會這樣?卿哥哥!”
“是心力衰竭!”
“怎麽可能?醫生,他可是身體很好的!”
“你們可能不知道,他妻子故意讓腹中胎兒小產了!”
“不可能,馮迪那麽愛梁大哥,怎麽可能?”
候在門外薛敬虔見成一諾哭哭啼啼的出來,他向前提醒道:“你們是我哥的老板,他是你們雇傭總經理,你們要做好思想準備!”
“敬虔,你不要嚇唬我,梁大哥怎麽會生這樣的病?”
“你要我說實話嗎?我哥得這病的病因就是你,我在上次連益的舞會就對你說過,他因為你而幾次醉酒吐血!”
一旁啼哭的梁思博父母聽到“醉酒吐血”,驚得兩老當場昏倒,理明卿和薛敬虔立即請醫生過來診治,這梁大娘還好,一番急求就醒了,這梁大伯可是有血衝腦的症狀,立即住院治療。
梁紅秋和薛大成也及時趕到,在住院部遇到理明卿忙前忙後的,心裏也感激不盡,畢竟這和他沒什麽關係,他隻是因為成一諾的關係在幫忙照顧。
成一諾和進小笑倆守在梁思博的病床旁,眼淚是不停得流。
“諾諾姐,你說梁大哥會醒過來嗎?”
“會的,我不知道梁大哥,還對我有感情的,我總以為他既然和馮迪結婚了,而且還有了寶寶一定是很幸福的。”
“他娶馮秘書,我是有點知情的,本想打電話告訴你,可是被他給攔住了。”
“他為什麽要攔住你,難道期間有隱情?”
“我也問他為什麽不讓我告訴你,他告訴我,告訴了你也改變不了事實,那就是馮秘書已經懷孕了!”
“這男女相愛懷孕也很正常啊!”
“就是不正常才不讓我告訴你,他是把馮秘書看成是你,他愛得是你,諾諾姐!”
“怎麽可能?馮迪和我會一樣嗎?”
“什麽是情到深處?你知道嗎?諾諾姐,要是梁大哥,不能醒過來,那我也不想活了!”
“小笑,你們不要這麽專情好不好,這愛情能當飯吃嗎?還有你怎麽會愛上梁大哥的?”
“愛情沒有理由的,你是不愛他,你要是愛了也會有我的想法的。”
“放心,梁大哥會醒過來的,我們會給他請最好的醫生,國內不行,就送國外治療!”
“那我也要去!”
“嗯,我們一起去!”
梁紅秋和薛大成來到梁思博的病房,見床頭兩位美美哭的眼睛的都紅紅的。
“你就是進小笑?”
“嗯。”
“成小姐,這心病還需心藥醫,你可要變一個‘成一諾’給我們的小博!”
梁紅秋現在的心情也是苦中作樂,她的親哥親嫂也就梁思博一根獨苗,要是這獨苗有什麽事情,那他大哥一家就算名存實亡了。
“請你們不要給諾兒太多的壓力好嗎?她可是我的夫人,這男女的情愛本就是很難說的清楚的。我要替諾兒說句話,從一開始都是梁思博在一廂情願的愛諾兒,諾兒沒有錯。”
“卿少,我們也沒有怪罪成小姐的意思,就是可憐我家小博用情太深,這真是讓人心疼!”
“請放心,我們既然是他的朋友又是老板,我和諾兒會對他負責的,梁大哥本人的身體體質是很好的,隻不過他的心結一時沒有解開,我們會請最好的醫生來治療的!”
“有你這麽句話,我先替我哥哥嫂嫂謝謝你。卿少,我看你們也夠有誠心的,相信小博會很快醒過來的。”
“是的,吉人自有天相!那我們先回去了!”
“小笑,你先好好的照顧梁大哥,明天一早我就過來陪你!”
“嗯,諾諾姐,卿少再見!”
理明卿和成一諾回到金城的時候還是很開心的,計劃後天去巴厘島拍攝婚紗照的,在小公寓兩人燒了一頓簡單的晚餐,成一諾在客廳看著新聞,理明卿在廚房收拾碗筷。
進小笑的電話打來。成一諾開口還嗔怪她一心隻有梁大哥,把師傅都給忘了。
可是那頭的小笑一提梁思博就大哭了起來,於是兩人就十萬火急的趕到市中心醫院,當他們看到梁思博年邁的父母的時候,才意會到事情的嚴重性。
梁大娘是聲淚俱下述說著兒子的苦情的遭遇:“成小姐,我們老兩口都以為你會是我們老梁家的兒媳婦,等啊盼啊,終於等到小博結婚。哪會想到新娘換了人,換人就換人,隻要他們合得來就好,哪會想到會有今天的不幸!”
這不幸的導火線就是馮迪的一念之差,不到五個月的胎兒小產了。
還是那家傲骨酒吧,梁思博現在是經常到這家酒吧喝酒買醉。薛敬虔倒是成了陪酒的那一位,他真不得不相信愛情的偉大,自從他和理明思交往談戀愛以來,是脫胎換骨的大改變。
“哥,你不能老是這樣,你既然和馮迪結婚了,而且還有了小孩,你就應給為馮迪想想!”
“你不要提她,這個心機女,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我才不會娶她!”
梁思博又一次喝得醉醺醺,他眼中的馮迪就是一個心機女。
但是他沒曾想到馮迪會尾隨他來到酒吧,偷聽他們的談話,馮迪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一顆一顆的落在衣襟上。
好友閨蜜閔慧慧在一旁勸說著:“你可不要多想,男人也是口是心非的,他梁思博也不例外!”
“你不要再勸我了,從一開始我就錯了,我不應該愛上他的,更不應該做了人家的替身!”
“馮迪,你可不能有不好的念頭,你們都已經有孩子了!”
“孩子,大人都管不住,還要孩子幹什麽!”
“我先送你回去,這兒人多烏煙瘴氣的,對孩子不好。”
閔慧慧再次的勸說著,但是馮迪不聽,她來到梁思博麵前,一把奪過酒瓶,朝自己的肚子上砸去。
“助手!馮迪!”
薛敬虔大喊一聲,醉得暈乎乎的梁思博才震驚的看向瘋一般的馮迪,隻見她的寬鬆的棉質長裙已經有血跡映出來了。
“你這是要我的命是不是?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梁思博歇斯底裏的雙手抓住胸口,一口鮮血噴在馮迪的連衣裙上,一個踉蹌跌倒在地,昏厥過去。
馮迪見梁思博口吐鮮血,嚇得魂飛一樣,本能的朝自己的裙擺上看去:”不要,不要,救命呀!救救我的孩子!”
薛敬虔嚇得臉色鐵青,但是還有幾分理智,急忙抱起馮迪大呼:“快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兩輛救護車及時趕到,一對夫妻雙雙被送上救護車,在場圍觀的人都唏噓不已,閔慧慧更是心痛不已,這女人一衝動的後果太慘重了。
經過搶救馮迪是沒事了,但孩子是保不住了。一個無辜的小生命就這樣離開了。梁思博卻是一直昏迷不醒,馮迪半夜來看望他,看了一眼,哭了一場,關上房門,來到住院部收費處,押上一張銀行卡,一人消失在夜幕中。
當薛敬虔把這些不幸的消息告訴在外地出差的父母,再有他的父母把消息傳給梁思博的父母,年邁的父母還剛沉浸在得知兒媳懷孕的好消息中,不幸的消息接踵而至,真是要他們的老命呀!
成一諾得知這一切的不幸的前因後果,雖然有理明卿一直陪伴在左右,但是也心疼的比失去爺爺還要心痛。
“諾兒,你倒是和我說說話,你這樣我很心痛的,你知道嗎?”
理明卿握著方向盤,目光癡癡的落在她的身上。
“卿哥哥,婚紗照就不用拍了!”
“嗯,往後有機會!”
“要是梁大哥不能醒過來,那我們的婚禮也就……”
“也就怎麽樣?”
“就往後推吧!”
“不行,諾兒,你要替我想想!我才是你的老公!”
“可是梁大哥太可憐了!”
“那我不可憐嗎?這一年多的日子,你一直避開我,離我遠遠的,我就不傷心難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