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不如一輩子如何(1/5)

卜錦城並沒有別的意思。

畢竟。

他的情況特殊。

而霍梟與夏小四也情況特殊。

所以,他覺得,在追女人方麵,他與霍梟應該有著相似的策略。

可。

霍尊卻想摔電話。

他覺得卜錦城肯定在幸災樂禍,當著他的麵問他的弟弟是如何搞定他的妻子的,這不是活生生的在打他的臉嗎?

有這麽做兄弟的嗎?

霍尊很生氣。

卜錦城卻沒有意識到,還在說:“阿月已經知道我對齊虹做的事了,她回來的太突然,我一點兒防備都沒有,這次……”

“啪!”

傾吐的話還沒有說完,對方就毫不留情地掛了!

卜錦城:……

怎麽火氣比他還大?

卜錦城鬱悶地將手機丟在一邊,返身走向床畔,掀起一小角被子,將齊飛月睡的迷迷糊糊的臉轉了過來,然後平躺進去,臉對著她的臉,看著她熟睡的模樣。

三個小時過的很快,當晨曦第一縷光穿透房間裏那垂落而下實質有感的窗簾時,齊飛月的手機突地刺耳地響了起來,在安靜的房間內,聲音尤為響亮。

齊飛月雙眉緊鎖,稍微動了一下。

卜錦城立馬從**爬起來,找到她的手機,看也不看一眼來電顯示,直接掛斷,然後又返回**,抱著齊飛月繼續睡覺。

電話另一端。

夜笙看著被掛斷的黑幕,一張臉陰沉之極。

他坐在客廳的沙發裏,眼睛死命盯著門口,從齊飛月離開到現在,他都沒敢挪動半分,他在等她,不管是她的人還是她的電話。

他怕她出事,所以……

可是。

夜笙忽地站了起來。

他跟在齊飛月身邊也很久了,知道她不是一個莽撞的人,也知道她不是一個喜歡讓人為她擔心的人,那麽,她掛電話,肯定是有事!

夜笙想到這裏,怎麽都坐不住了。

他衝出別墅,一邊不停地給齊飛月發信息,一邊沿路尋找著。

“那是?”

馬路對麵的早茶店裏,蘇宛和明熙兩個人坐在花圃靠窗的位置吃著早點,兩人吃著早點,聊著天,隨意欣賞著早春之色,可當蘇宛的目光掃到路口,落在那個一手撐著車窗,一臉掩飾不住的焦灼神態的男人臉上時,猛然一驚,脫口而出。

“是夜笙?!”

她的聲音尖銳而驚詫,惹得

明熙也看了過去。

“蘇姨認識他?”

“化成灰我也認得,他怎麽在這?”

明熙問:“怎麽了?”

蘇宛卻站了起來,說:“你先在這裏吃著,我出去一下,如果你吃罷後我還沒回來,你就自己先回去,不用等我。”

“蘇姨……”

明熙喊不及,蘇宛已經提著包急切地跑了出去。

出去後,她就叫了輛出租車,一路尾隨著夜笙,要看看他去做什麽。

酒店裏。

一室昏暗。

滿城的春光也抵擋不住房間內昏暗的氣息,還有低低的,略顯愛昧的喘息聲……

……

一開始他很小心,就怕吵醒她。

可是……

到了後麵,他就……

所以,當齊飛月睜開眼,心頓時就涼了,臉也紅了,她氣的拿起枕頭就往他頭上砸:“卜錦城,你還是不是人!”

都這個時候了,他竟然還有心情……

他難道不知道她現在有多揪心有多恐慌嗎?

他除了隻知道對她幹這種事外,他真的關心她嗎?真的愛惜她嗎?

卜錦城頭一偏,躲過砸過來的枕頭。

“阿月。”

他氣息淩亂,全身的血液都在瘋狂叫囂,真的沒辦法在這個時候停止,他怕他會廢掉!

可。

看到女人紅著眼眶,用一種仇恨的眼光看向他時。

卜錦城整個人就焉了。

再大的慾望也沒法跟此刻**的小女人相比,他艱難地吐出一口氣,退出來,拿被子將她裹緊,抱住,靠在床頭,緩緩平息著。

齊飛月掙紮著推開他,下床去找自己的手機,當開機,看到上麵的時間還有數十通未接來電和夜笙發來的那麽多的短信後,她沉著臉鑽進洗手間,匆忙給自己洗了一個澡,即便此刻身體很疼,雙腿打顫,還有點站不穩,可她還是很冷靜地洗漱好,用毛巾裹緊自己,一件一件拾起地上的衣服,返回浴室穿戴好。

做完這一切,她看也沒看**的卜錦城一眼,拎著包就走。

卜錦城靠在床頭。

從她鑽進洗手間開始,他就在悶悶地吸煙,這會兒看她要走,他將煙狠狠按滅在床頭櫃的桌麵上,伸手說:“過來!我沒讓你走!”

齊飛月身體僵硬地站住。

卜錦城掀被要下來。

她卻在這個時候轉過身,目光平靜卻再無一絲情義:“卜總,昨

天晚上就當我償還你曾經幫過我的所有,從現在開始,我與你……”

“如何?”

卜錦城黑眸一沉。

在她未開口之跡,眯著眼冷冷一笑:“你覺得你的一夜能值那麽多?”

“所有?”

他輕嗤,猛地踢開被子站起身,高大而威武的身材,身無寸裝,卻該死的性感高貴,滿身陰暗的氣息,邪魅的唇角勾勒著淡淡的嘲諷。

“用一夜根本償還不清,不如……一輩子好了?”

“嗯?”

他湊近她唇邊,單手撐住她身後的牆壁,將她困鎖在胸膛和牆壁之間。

卜錦城的氣場太強大,即便他沒有穿衣服,也絲毫不減他張揚不羈的霸氣。

齊飛月驀地就握緊了手。

她手中拿著手機,隻見她食指輕觸屏幕,不動聲色地編了一條短信發了出去。她剛剛隻大概掃了一眼,這個短信頁麵全是夜笙發來的信息,所以,她隻要將短信發出去,夜笙就會收到,就會趕過來救她。

“卜錦城。”

她喊住他,拖延時間,不給他再碰她的機會。

卜錦城拉住她的手放在腰上,唇瓣貼著她的唇瓣,問:“我剛剛說的話聽清楚了?”

“嗯。”

“那你覺得如何?”

齊飛月仰起頭,同時,也躲避開他如水桎般緊追不舍的唇瓣,笑了一聲,問:“你是指哪句話?是說我的一夜不值那麽多,還是指……不如一輩子好了?”

“兩句。”

“那我覺得,前一句很中肯,很一句……很中聽。”

卜錦城忽地就笑了。

手臂猛然抬起將她一瞬間就按在了牆壁上,身體逼近,強烈的男性氣息充斥著整個口腔,卜錦城狠狠地吻住了她。

卜錦城吻的肆意。

齊飛月卻在默默的,默默的將自己的身體縮小再縮小,越來越靠緊牆壁。

可她縮短一寸,他就進攻一寸,直到她躲無可躲。

“還往哪裏逃?”

卜錦城低低地笑,嗓音很是愉悅。

他不介意陪她玩點花樣,隻要她在他的懷裏,她想怎麽玩,他都奉陪。

就在這時,門鈴突地響起。

齊飛月就在門邊,聞此鈴聲,立馬不管不顧地伸手一觸門閥,隨著門“哢”的一聲驚響,卜錦城臉色一黑,可是再去關門已然來不及了。

門口一隻手伸進來,還沒等人推開門,

齊飛月在卜錦城閃身去關門的時候,立馬先他一步衝到門口,握住搭在門檻上的那隻手,說一聲:

“走!”

門外的夜笙一聽這聲音,二話不說,拉住她就將她拽了出來。

來不及細看細聽,齊飛月已經匆匆拉著他衝進了樓梯。

直到跑下樓,夜笙才掃了她一眼,之後目光就變了。

齊飛月的樣子很不好。

頭發散亂,臉頰緋紅,嘴唇也紅的沒法看,更不說她此刻跑了十層樓梯,那一直打顫,並都並不攏的兩條細長的腿……

夜笙猛地目光陰森,轉身要返回酒店。

齊飛月立馬拉住他:“別去!”

“那就讓他這樣欺負你?!”

他不許!

“沒有以後了。”

夜笙一字一句:“他再碰你,我就殺了他!”

“你不是他的對手。”

齊飛月很清楚,所以才不讓夜笙去找卜錦城,她不想他因為自己而受到任何傷害,尤其不能殞命。

夜笙繃住唇。

他也想到了那天,卜錦城單手握著傘柄將他擊退的一幕。

“以後,我會寸步不離地跟在你身邊。”夜笙說。

齊飛月說:“好。你開車來了沒?我好累,一點兒路都走不動了。”

“我看到你的信息後就立馬來了,上麵不能停車,我怕進地下室浪費時間,就把車丟在了門口,應該被拖走了……”

因為他停車的地方正是酒店正大門。

齊飛月:……

夜笙說:“打車吧,你如果走不動,我先背你。”

齊飛月沒有讓他背,因為正好有一輛出租車趕過來,夜笙叫了出租車,把齊飛月小心扶上車後,他才鑽進車內。

出租車從酒店門口駛離。

而酒店大堂裏,卜錦城單手插兜站在一人高的滴水觀音後麵,目光遙望向剛剛出租車離開的方向,在他的身後,站著西裝西褲的大堂經理。

“卜總,出租車已經安排好了。”

“嗯,我看到了。”

“那……那輛車?”

“如果有人來提,讓他來找我。”

“那如果沒人來提呢?”

卜錦城冷冷瞪他一眼:“你不會連這點事兒都辦不好?”

沒人來提?

沒人來提不會想辦法讓人來提?!

大堂經理被冷批,著實噎了一下,但他不明白,總裁為什麽要這麽興師動眾地把一輛車給扣了?雖然不

明白,但他是總裁,他說的話就是聖旨,也不敢違背,就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大堂經理走後,卜錦城依舊站在那裏沒動。

過了很久之後他才動了動身體,坐進了大廳裏一個橢圓形的沙發裏,摸出一根煙,點燃,慢條斯理地吸著,麵上表情看不出喜怒,卻也看得出,他吸煙的樣子極其享受,不知道是在品嚐煙的香味,還是……在回味女人的香味。

總之,他今天心情還算好。

所以,當安陽告知他,陳襄南來訪時,他很平靜。

陳襄南。

這個男人對齊飛月的心思,卜錦城清清楚楚,而且,齊飛月對他也很不一般,但是,做他卜錦城的情敵,他還真不夠格!

“讓他進來。”

總裁辦公室裏,卜錦城坐在辦公桌前麵,聚精會神地處理著文件,陳襄南進來後,他也沒抬頭,還繼續批閱著,壓根不招呼他。

陳襄南等了一會兒,見卜錦城沒開口的打算,就說:“請卜總以後不再要糾纏飛月了,她已經答應跟我在一起,而且……”

陳襄南說到這裏頓了一下。

卜錦城挑高了一邊眉峰,很意外。

“繼續。”他說。

陳襄南頓了頓,耳根有點紅,但還是很清晰地說出一句話:“昨天晚上,阿月已經跟我在一起了。”

卜錦城猛地抬頭。

盯著他看了好長時間,這才擱下筆,玩味一笑。

昨天晚上阿月跟他在一起了?

那在他**的是鬼不成?

可能真是鬼。

隻是不知道到底哪個才是鬼!

卜錦城鬆開椅子,站起身,走過來,難得熱情地讓安陽泡杯茶進來。

在等茶的功夫,卜錦城就坐在辦公桌對麵的那張超大的沙發上麵,頭看著落地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麽,等安陽把茶端進來,他才端起茶杯,小口抿著。

“聽說你那天車禍傷的挺重,身體恢複好了?”卜錦城略含關心地問。

陳襄南微微點頭:“已經好了。”

“嗯。”

卜錦城淡淡道:“你為她付出那麽多,差點連命都丟了,得到她的身體也是應該的,隻是,我要提醒你,你睡的女人並不是齊飛月。”

“不可能!”

卜錦城緩慢一哂,將茶杯一點一點落下來,放在茶幾上,說:“昨天晚上,阿月在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