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是你,不是他?

Edwin將手中的工作做完後,抬手用手指揉捏著眉心,眼睛緩緩的閉起。

突的睜開眼睛,似乎想到了什麽。轉身抬頭看著牆壁上的走動的時鍾。

撇撇嘴,拿起身後椅子上掛的外套,站起。

推開門,走出去。懶

晚上的季氏公司很安靜,牆壁上柔和燈光灑在地上,襯著夜色靜謐。

Edwin套上外套,經過總裁室的時候,發現室內的台燈還開著的。Edwin輕輕靠近,透過縫隙,看到季歐陽有些疲倦的皺著眉頭,閉著眼。側身靠在沙發上,受傷似乎還拿著一張照片,茶幾上的台燈的光亮打在他緊致的側臉上,看不清此時的表情。

Edwin微微歎口氣,轉身繼續向前走。

直步走到停車場,打開車門,鑽進車裏。

當Edwin開車駛到葉朵皙所住的地方時候,已近深夜了。放眼看去,隻有路旁的一些路燈散發著微弱的光亮。熄了火,Edwin從車裏走出來,鎖上車。

朝著一邊走去,借著樓道上感應燈,向三樓走去。

葉朵皙穿著白色的絲紗睡衣出現在Edwin麵前,見到是Edwin的時候,隻是微微瞥了一眼,隨後自己轉身朝裏麵走去。Edwin走進,帶上門。迎麵撲來一股酒味,微微皺著眉頭,見葉朵皙正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手上抓著一隻高腳杯,時不時的仰頭大喝。蟲

Edwin走過去,一把將葉朵皙手中的高腳杯奪去,葉朵皙不悅的自己呢喃了幾聲,隨後又拿起茶幾上的酒瓶,直接對嘴就喝。一時,Edwin心底一股怒氣油然而生,將高腳杯放在一旁,隨後又去奪葉朵皙手中的酒瓶。葉朵皙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暈暈的,臉頰上一片紅暈。嘟著嘴,有些不高興的說:“酒……把我的酒……還給我。為什麽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東西了,為什麽……還要將我最後的東西奪去……為什麽,為什麽,你們……你們都這樣對我。”葉朵皙晃晃悠悠的站起,有些不穩的搖晃,眯著眼伸手朝著Edwin要酒,臉頰上還有未幹的淚痕,現在從眼角又留下幾行清淚。

Edwin心痛,皺起沒有,伸手扶住葉朵皙,順手將酒仍進了垃圾桶裏。葉朵皙看見酒杯Edwin扔進了垃圾桶裏,急著想要去撿,可是手臂卻被Edwin拉住了,無奈捶打著Edwin的胸前,嘴裏叫喚道:“我的酒,我的酒……。”

Edwin心疼的將葉朵皙擁進懷裏,一手輕拍著葉朵皙的後背,在她的耳邊小聲道:“朵皙,你不要這樣,你這樣折磨自己,我看了好心疼。”

葉朵皙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隨後輕聲呢喃道:“為什麽隻有你在乎我,為什麽來的不是他,為什麽現在在我身邊的人不是他,為什麽我僅僅一年沒回來,所有的東西全都變了。”

Edwin皺著眉,心痛,不知道該怎樣去安慰她,輕聲歎口氣。擁著葉朵皙,安撫她靠在沙發上,輕聲安慰。

原本吵鬧的葉朵皙,借著酒精和Edwin安撫的作用,漸漸的睡過去了。隻是睡得有些不安穩,時不時的身子輕顫。嘴裏呢喃叫喚道:“歐陽……歐陽……我的歐陽……。”

Edwin看著漸漸睡過去的葉朵皙,用手撫上她容顏,不時的用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眼神溫柔得可以滴出水來。輕聲自語道:“朵皙,為什麽你的心裏隻有她,其實我一直都是愛著你的,即使知道你從來都沒有愛過我。”

似乎聽到Edwin的呢喃似的,葉朵皙撇撇嘴,轉身繼續睡覺。

Edwin心疼的將葉朵皙抱向床上,拿過一旁的薄被,動作輕柔的將薄被蓋在葉朵皙的身上,自己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眼神溫柔靜靜的看著葉朵皙沉睡的容顏。一旁的床頭燈發出微弱柔黃的燈光打在葉朵皙的臉龐上,染上一層氤氳。整個臥室裏都染上了一層靜謐的溫暖,Edwin一刹那,有一種想要將葉朵皙奪回自己的身邊衝動。

看著葉朵皙的臉頰心底呢喃道:“歐陽,你不要怪我,這次說什麽我也不會將朵皙讓給你了,你就好好的愛著蘇瑾瑄吧。”

夜靜謐的劃過……

翌日,早晨。

窗外的陽光從紗簾裏篩進臥室裏灑下一地的光亮,打在葉朵皙的臉上,沉睡的葉朵皙緩緩的睜開眼睛,羽睫微顫著向上翹起,露出一雙惺忪的雙眸。

掙紮著坐起來,伸手輕揉著有些脹痛的腦袋。昨晚的一些景象從腦袋裏一閃而過,葉朵皙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床上拖鞋。

踱步走出了臥室,看著空空的客廳,心底有絲悲傷劃過。無意瞥到茶幾上放著一張紙條,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隨後拿起。

抬起眼瞼看去,是Edwin留的字條。

‘朵皙,我幫你買了一些早餐放在廚房裏了,你起/床後在微波爐裏熱一下,記得要吃。不要再喝酒了,你這樣我很難過。“葉朵皙放下手中的紙條,轉身看向廚房。隱約的可以看見廚房的板台上放著的早餐。心下一陣暖流劃過,可是也有一絲絲的悲傷。

以為昨晚來的是季歐陽,可是卻是Edwin。明明知道他不會來,可是心底還是抱著點點希望,希望有天早晨睜開眼,他會出現在這裏,像以前一樣帶著暖暖的微笑,輕啄自己的嘴角,來個早安吻。然後拉著自己去品嚐他為自己做的愛心早餐。站在空空的客廳裏,轉身看向四周,葉朵皙嘴角噙著一絲微笑,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

這個屋子裏,再也沒有往日的甜蜜了,現在隻剩下她一人,心空空的不知飄向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