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距離僅一牆之隔

Edwin見到男人被打趴下,隨後疾步走到車後座,看見昏昏欲睡的葉朵皙,柔柔的抱起。

轉身就見男人緩緩站起,腦袋還有暈暈的,在原地搖搖晃晃。Edwin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想將男人暴打一頓,見到手中被托起的葉朵皙,隨後不屑的瞥了眼男人,轉身將葉朵皙抱到自己的車上。懶

有些心疼的看了看葉朵皙的臉,隨後朝著前座走去,鑽進車子,關上車門。等待男人清醒過來,身邊沒有一個人,有些晦氣的低罵一聲。

Edwin載著葉朵皙朝著自己家的別墅行去,一路上透過車鏡看著後座上葉朵皙的情況,神色有些凝重,眼底盡是心疼。

到達別墅已是接近淩晨了,Edwin打開車門,走出來。隨後又打開後座的門,將葉朵皙從車內小心翼翼的抱出來,就像是一件寶貝一般。

抱住葉朵皙一路走進別墅,有些困難的打開大門,隨後摸黑憑著自己的感覺將葉朵皙送到了臥室的床上。Edwin的父母都在國外生活,家裏也沒有請保姆,所以一切都得靠自己。因此隻好摸黑憑著自己的感覺走進臥室。打開床頭燈,頓時黑暗的臥室裏閃現一絲光亮,暈黃的燈將整個房間都柔柔的照亮,有一絲暖暖的感覺,很柔和,很靜謐。

Edwin嘴角噙著一絲溫柔的微笑,安靜的坐在床邊,看著葉朵皙沉睡的麵容,伸手緩緩的撫上葉朵皙有些潮紅的麵容。沉睡中的葉朵皙似乎感覺到了Edwin的手在自己的麵頰上遊走,不禁秀眉微皺,鮮紅的唇邊吐出一絲嚶嚀。隨後嘴巴咕噥了幾句,又沉沉的睡過去了。看到這裏,Edwin嘴角一撇,微微一笑。蟲

用手撐著床的兩邊,避免碰到葉朵皙,低頭在葉朵皙的額頭上印上一個淺淺的吻,隨後帶著安心的笑容,輕手輕腳的將床頭燈關掉,準備出去。可是誰知剛轉杯轉身,手臂就被一個有些發燙的手給緊緊的拉住,Edwin身子一頓,隨後轉身。在黑暗中看不見葉朵皙,什麽都看不見,隻有窗外的月光發著淡淡的亮光微微的照進臥室裏,打在地上一層暗影。隨後便在黑暗中聽到一聲低沉有些慵懶的聲音說道:“歐陽……不要再離開我了……你答應我……你不會離開我的……。”

聽到葉朵皙呢喃的話語,Edwin的身子頓時僵了,心底湧出的苦澀充斥了全身,嘴角帶著苦笑,任由葉朵皙拉著自己。

心底有絲怒氣閃過,即使自己做得再怎麽好,她的心裏似乎都隻有季歐陽,即使是喝醉的時候,自己也隻是季歐陽的一個影子罷了。她最難過的時候,是自己陪伴在她的身邊的。她最無助的時候,是自己伸出了溫暖的手牽著她的。她有危險的時候,最後救了她的也是自己。可是最後自己所做的這一切不過是給他人做嫁衣罷了,他不甘心。

鼻尖的呼吸有些急促的加重,他快速的轉身,低頭霸道的吻上了葉朵皙的唇,這是他第一次這般的強吻她,以前他總是會尊重她的想法,既然她喜歡季歐陽,季歐陽也喜歡她,他願意暗暗的喜歡她,但在心中依舊祝福著他們,即使心早已碎了一地,他也願意。

可是,現在季歐陽已經將她忘記了,他的心裏已經有了另一個女孩了,為什麽她還是不甘心,為什麽他依舊看不見自己,看不見自己的心,看不見自己對她的好。這樣想著,心底的怒氣愈發的加深了,Edwin不帶有往日的柔情,用牙齒深深的抵開葉朵皙的貝齒,在葉朵皙的柔軟地帶霸道的掠奪者葉朵皙的空氣。葉朵皙有些難受的用手想要推開Edwin,可是任由自己怎樣,Edwin依舊霸道的吻著她。葉朵皙身子軟軟的,頭也暈暈的。有些呼吸困難,雙眼迷離的睜開,隻看見一個霸道的男人正吻著自己。

在酒精的作用下葉朵皙將Edwin看成了是季歐陽,心底帶著一絲淡淡甜蜜和安心,原本掙紮的身體,緩緩的安靜下來。

Edwin心裏的苦澀在此時爆發了,幾乎是瘋狂的吻著葉朵皙,唇齒相觸。漸漸的,Edwin鼻尖的呼吸愈來愈重,小腹見有股暖流正不停的欲動著。此時此刻,感受著唇間的溫度,Edwin和葉朵皙都有些情迷意亂了。

Edwin緊緊的擁住葉朵皙,雙手不停遊走在葉朵皙的身上。轉眼間,葉朵皙的肩膀已露出一大片雪肌,頓時葉朵皙身子微微一顫,感受到葉朵皙身上的顫栗,Edwin的大腦有些清醒了,快速的離開葉朵皙的唇,大口大口的喘氣。

葉朵皙迷糊之間,沉沉的睡過去了。

看著黑暗中沉睡的葉朵皙,Edwin嘴角滿是苦笑。指尖緩緩的撫上葉朵皙的臉頰,有些微燙。Edwin緩緩道:“朵皙,你告訴我,究竟要我怎樣,你的眼中才能有我,你的心中才能有我。”隨後帶著落寞孤寂的身影離開了臥室。

一手將門緩緩帶上,將背靠在門上緩緩滑落。閉上眼睛,似乎有些享受現在的安靜和黑暗。低低的歎口氣,整個人幾乎都癱倒在地上,呢喃道:“或許,這輩子你的眼中隻有他,你心中隻有他吧。不管我怎麽努力,結果是不是都是一樣。”

葉朵皙安靜的睡在床上,如一個洋娃娃一般。

Edwin癱倒在門外,如一個落寞的騎士一般……

明明隻有一牆之隔,隻要越過牆就可以見到自己心愛的公主,可是似乎很難越過,即使騎士有多麽努力,那道牆卻依舊是他們之間最大的障礙。葉朵皙心中的那道牆,就是他一直深愛的王子——季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