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跟蹤他們

“你找記者做什麽?”

“一點私事。”雲溪考慮下說:“我需要那種擅長跟蹤,口風緊的記者。”

“如果你想調查事情,我可以給你推薦一個私人偵探。”

“謝謝,蘇姐。”

私人偵探是拿錢做事的,要比記者靠譜許多,雲溪急忙道謝。

“他收費要高些。”

收費高......雲溪想一下她癟下去的荷包,她打起了退堂鼓,但是心中那股要把夏晚置於死地的狠勁就像是鞭子樣狠狠的抽、打她,讓她無法向後縮。

雲溪掙紮了一番,問蘇柳要了偵探的聯係方式。

雲溪抱著手機想了許久,進入許久沒有冒泡的群裏,跟她同寢室的小姐妹求助。

雲溪的這些小姐妹因為有次晚歸,被宿管阿姨關在門外,沒辦法進學校,而給在學校外租住公寓的雲溪打電話。

雲溪一向很好說話,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公寓幹淨整潔,這些女孩子一進去就愛上了,自此以後,她們就成了雲溪公寓內的常客,慢慢發展到後來,幹脆長期居住。

這些小姐妹很好相處,有她們在,雲溪豐富了雲溪枯燥的生活,還有一個好處是,有這些小姐妹在,雲荇來公寓對她客氣許多。

雲荇是個直腸子,她的狠要發泄在表麵,她不喜歡虛與委蛇,到後來,雲荇幹脆不來了,這可樂壞了雲溪。

小姐妹都不是占便宜的人,她們提出給雲溪房租,被雲溪拒絕,她們主動承擔起雲溪的三餐費用和水電費,她們一直相處很愉快。

雲溪剛來青州的時候,還會偶爾在群裏冒個泡,證明她的存在。

自打額頭傷了,她心情不好,許久沒水群了。

她剛一出現,剛剛還一潭死水的群裏瞬間炸開了鍋。

--是雲溪,活著的雲溪。

額,她什麽時候掛了嗎?

雲溪一頭黑線。

--雲溪,報上地址,我要把所有的筆記本都給你寄過去,你要在每頁都給我簽上名字,等以後你成名了,我就發了。

--我也要,我也要。

--雲溪,小雲子,你太上鏡了,不愧是我們小團體的顏值擔當。

群裏你一言,我一語,沒有一個人主動去提黑料的事情,雲溪心中暖暖的,眼睛酸澀。

--咦,雲溪呢。

--不會是被你們這群粉絲給嚇跑了吧。

--雲溪,呼叫雲溪,你再詐次屍。

--我怕真詐屍,你會嚇暈過去。

--不會,我們的小雲子,那麽漂亮,就算是詐屍也是最漂亮的女屍,不嚇人。

噗,雲溪慶幸自己沒有喝水,不然會一口水噴到屏幕上,雲溪心情突然好了。

她跟一眾姐妹,聊了一會後。

--姐妹們,有件事想要你們幫個忙。

--你這是打算讓我們給你做粉絲後援團?沒問題,我們時刻準備著。

--我昨天已經搜索好粉絲後援會需要做的具體工作事宜,職務劃分等等,隻要你召喚,我立刻以我們宿舍為領導、班子,把你粉絲後援團建立起來。

看,這就是她的小姐妹,一群能讓她暖到骨子裏的人,自從來到青州,雲溪從未被人如此掏心掏肺對待過,她的眼淚再次在眼眶中打轉。

謝謝兩個字她打了刪,刪了又打,最後還是刪了,說謝謝太生分。

--我最近手頭有點緊。

雲溪的信息發出去後,熱鬧的群突然沉浸下來。

雲溪以為她掉線了,檢查下網絡。

額,剛才的掏心掏肺都是假的嗎?!

雲溪了解這群小姐妹,她們不是這種提錢就潛的人,是她們那邊的網的問題?

就在雲溪胡思亂想的時候,她手機接連響起幾聲提示音。

她的銀行卡內,接連有四筆錢匯入。

剛剛沒了聲音的群裏,再次信息不斷。

--錢不多,一點心意。

--早知道你缺錢,我今天就不買那隻包包了,那樣就可以多給你轉些了。

--我可以給你掛鹹魚。

一條條消息溫暖了雲溪的心,她就算是不說話,安靜的看著,心也是暖的。

雲溪時不時跟大家說上幾句話,等大家相繼去上課,雲溪撥通蘇柳給她的聯係方式,跟那人談好價錢,等下她去偵探社簽上一份保密協議,偵探就可以工作了。

雲溪身體沒有大礙,她要求出院,額頭上的傷口時不時就要癢一陣,雲溪生怕傷口惡化,她跟許青川說了下。

如果放在雲溪的傷口沒有出現在第一次惡化前,許青川會直接丟給雲溪兩個白眼,二話不說就離開,順手簽張單子,讓雲溪滾出院。

不相信他的醫術,那麽就請便,小爺不伺候了!

那是許青川的內心以前的cos,在雲溪身上不成立。

雲溪的體質跟旁人有些不同,有了前車之鑒,許青川不敢大意,他拆開紗布,等雲溪的額頭完全露出來的時候,許青川跟被人按了暫停鍵樣,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大半米長的紗布從許青川手中滑落。

許青川這反應,讓雲溪腦袋嗡了下,直接嚇白了她的臉。

她激動地蹭的一下站起身,推開愣在原地的許青川,奔向洗手間內的洗手台前。

雲溪怕看不清,她雙手撐在洗手台的台麵上,傾身,臉幾乎快要貼到鏡子上麵。

隻是,她看到了什麽?!

鏡中,她額上的傷口不複存在,光潔如初。

一夜之間,她的傷口怎麽可能會消失不見,這太玄幻了,雲溪以為自己在做夢。

一定是昨晚睡的晚,她到現在還沒醒,夢遊中,雲溪為了證明這一切都是她夢中發生的事情,她伸手掐住胳膊內側。

“嘶......”

雲溪太過激動,以至於沒有控製好力道,實打實擰了自己一把,她疼的齜牙咧嘴,倒抽一口冷氣。

如果這是夢,這疼也太真切了。

就在雲溪糾結是夢,還是現實,他要不要再擰自己一把的時候,回過神來的許青川,一陣旋風樣,進入洗手間。

“再讓我看一下。”許青川雙手握住雲溪的肩膀,扳過她的身子後,撥開她額頭上的傷口,“傷真沒了?”

怎麽會沒了呢?

許青川一陣喃喃自語,“難道上次的藥膏,對你來說是以毒攻毒,等毒全麵爆發出來,你的傷就好了?”

就算是那樣,也不能一點疤都不留,雲溪覺得許青川的話,扯,而且扯的沒邊。

隻是要怎樣解釋眼前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