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公輸氏聖者竟然跟了上去,許多在蜃樓裏麵的人都對其感到極為佩服。

“靈女親自接引的人,他竟然還敢打主意,簡直就是活膩了。”

“是啊,靈女接引就等於蜃樓想要友好拉攏的對象,這樣做等於跟蜃樓對著幹。”

“此人身份乃是公輸氏的聖者,人族這一脈,竟然與蜃樓有極大的合作,煉製法器這一部分他們占居了不少份額,在蜃樓的地位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所以哪怕是靈女,也不太會為了這三個年輕人而去太得罪公輸氏。”一尊老資曆做出自己的判斷。

雖然如此,公輸氏聖者的行為很讓人不屑,有很多人都不加掩飾表達自己對他的不瞞。

“滾吧,難不成你覺得自己有資格進入靈女的地盤嗎?”這時,有天之海的強者冷冷道了一句。

“就是,簡直不要臉,人族不是最講究什麽的尊老愛幼,貴賤尊卑嗎?以大欺小,簡直恬不知恥。”在天之海的強者,大多都是獨來獨往,他們都很鄙夷那種以大欺小,以多欺少的行為。

公輸氏的聖者心中大怒,很想要反罵回去,但他卻能夠感受到諸多目光,心驚肉跳,隻能夠把這一口氣給忍下來,不然的話,引起眾怒,哪怕自己是聖者的實力,隻怕也不夠死。

他一路假裝沒有聽到,一直跟到最後,發現蜃樓靈女帶著許道顏一行三人,進入一道神秘的傳送法陣當中,他想要跟進去,卻被一名男子攔住:“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我是閑雜人等嗎?我公輸氏一族,向蜃樓提供多少機關?我想要進入都不行?”這一尊公輸氏聖者很是不服,第一次在蜃樓遭到這樣的對待,要知道他一直都是蜃樓的貴客。

“你能夠代表整個公輸氏嗎?如果想要進來的話,就找一個夠分量的人來談吧,如果可以自然會放你進去。”那一名男子在聖者之境界,看向公輸氏聖者的眼眸中流露著不加掩飾的鄙夷與嘲諷。

這一名公輸氏聖者名為公輸漣,他咬著牙,事到如今,隻能夠轉身離開了。

“呸,也不看看自己是一個什麽東西。”當場有不聲人對公輸漣嗤之以鼻。

“聖之境界還出手偷襲神之境界,還沒有成功,簡直就是廢物啊,以大欺小也就算了,沒欺負到還緊抓著不放…”在天之海,許多人都很不屑這種行為,不少人或是腹誹,或是嘲諷,不絕於耳。

“其實那言武說得對,此人一生再也難以寸進,隻會在聖者之境止步,格局太小,心性太淺了。”有人當場感歎道。

這些話字字句句都很清晰,這公輸漣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千夫所指,無數人的打擊,對他的信心造成巨大的打擊。

眾口鑠金,三人成虎,無數人的指責以及否認,會給一人造成極大的影響,一人,兩個人說他不行,這無妨。

但如果千千萬萬個人說他不行的話,那在這種環境之下,他就會覺得自己真的可能不行了,公輸漣感覺在這蜃樓難以喘息,四麵皆敵,無數人的目光,使得他心驚肉跳,有種想要發瘋的衝動,自己這到底是得罪誰了,怎麽會有這麽多人來針對自己?

許道顏一行人擺脫了公輸氏,在蜃樓靈女的帶領之西啊,來到一處精致的瓊樓中。

在這裏,雕龍畫鳳,每一個細節都讓人找不出有一絲的挑剔,沒有刻意的雕琢,此地以奇異的木頭,石頭,以及諸多金屬物質搭配,拚接而成,每一條紋絡,每一筆刻畫,都是天然形成,暗藏著天地妙韻,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都是為天工…

世間上,能夠做到巧奪天工的人,屈指可數,但這也隻是在巧這一方麵,還有韻,道,氣等各方麵,隻有天地才能夠做到。

然而此地就是以這等天工之作,堆砌而成。

“言武公子,兩位朋友,請坐。”在這瓊樓大堂兩邊,站著六名侍女,她們都是鮫族,長著魚尾,但卻能夠尾不沾地,淩空而行,退了下去。

許道顏一行人大馬金刀坐下來,他拱手施禮:“這位姑娘,多謝你幫我們解圍,心中感激不盡。”

“哪裏,身為聖者,卻與你們這些小輩為難,我也是看不過去,隻是他乃是公輸氏一脈的聖者,我也不好在表麵上說得太過,因為公輸氏與我蜃樓常年以來都有不小的合作,也隻能夠幫你們到這裏,這幾天大可以在此處好好修煉,接下來公輸氏其他子弟一到,若是向你發起挑戰,你若不戰的話,卻也不合適,隻怕是會被人看低了,尤其是這一位墨家的公子,會被傳成墨氏的人怕了公輸氏,這樣一來就會造成一些不好的影響,其實戰一場,勝敗無關緊要,畢竟對你們來講,也是一次不大不小的曆練,”蜃樓靈女看起來極為年輕,但言語溫柔中又帶著一絲的空靈,讓人聽著都很舒服,除此之外,還有一絲歲月遺留下來的痕跡,顯然她不管從實力還是從歲月上,都要遠超許道顏一行人。

“靈女說得極是,如今我們隻是需要一些時間去調整,若是有公輸氏的人發出挑戰的話,我們應戰就是,隻是需要一些時間。”許道顏一口答應了下來,接下來他要趁在命神的境界,將自己其他四髒都神化成嬰,這樣會讓自己都會有更大的突破。

命神境界原本就是一個小分水嶺,許道顏在運神境界的巔峰,壽命已經到達兩千萬歲。

如今他的肝髒化成嬰兒,就使得他的壽命突破到兩千兩百萬歲,隻要接下來四髒一起突破,到達三千萬歲,就是命神境的巔峰。

“好,既然言武公子都這麽說了,那我就讓人去安排,你們就在這正氣堂裏麵修煉吧,此乃是你們人族一名大儒所開辟出來的空間,尋常人都近不得這裏,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告辭。”蜃樓靈女做了一個順水人情,她淡淡一笑,轉身離去。

許道顏一行人目送她離去。

元寶總許道顏對自己太盲目自信了:“小子,我跟你說,在公輸氏,哪怕是德神境界的天驕都極難對付,更別說是聖神了,這句話說出去,你就要做好心理準備才對。”

“的確,公輸氏一脈極難對付,其實如果現在反悔的話,等我們踏入道神的境界就會不一樣了。”吳小白深知三個境界是極難跨越的,如今就是不知道公輸氏的天驕級存在,到底是在哪一個境界,如果他們擺明了要以強欺弱,一點辦法都沒有。

“話都已經說出口了,如今我們也隻能夠好好提升自己了,公輸氏一脈的天驕,應該會在十天之內趕到。”許道顏不想浪費口舌,他鄭重道:“我要開始修煉了,你們看著辦吧。”

當即他盤膝而坐,開始內視自己的心髒,木能生火,從心髒突破的話,會比較成功,想要神化成嬰說難不難,說易也不易。

許道顏引得自己的肝髒之中的慈悲神則之力湧入他的心髒之中,火神舍利劇烈地跳動了起來,這神秘木行聖物所蘊藏的力量,讓它感到很愉悅,隻見在心髒之中那朱雀道形展動翅膀,然後慢慢收斂,化為一團炙熱的光,一點一滴變得圓潤,最後化為一輪太陽。

這才隻是一個剛剛開始,一道道朱雀的道紋顯化,這太陽又開始轉變,一個小小的腦袋冒了出來,它從一個圓形,開始變成一個橢圓,衍化出四肢,除此之外,背後還多出了一對雙翼,許道顏再看自己的肝髒,那嬰兒竟然長出一對龍角…

神化成嬰,僅僅隻耗費了一天的時間,許道顏的壽命從兩千兩百萬,突破到兩千四百萬,渾身上下,隻覺得一股暖意傳遍全身。

每一滴血都如同火一般炙熱,威怒神則也有化道的跡象,許道顏感覺到自己的識海,變得越發的清明,如果再讓自己施展幻術的話,威力絕對不是以前所能夠媲美的。

心髒突破踏入了神化成嬰之後,許道顏開始要將脾髒轉化。

在一旁,吳小白與元寶看他的實力節節攀升,吳小白也不示弱,他召喚出玄武,進入其中,想要提升玄武的威力,畢竟對於墨家器宗的人來講,與敵人戰鬥,機關是至關重要的,玄武還有許多可提升的空間。

元寶則是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樣,拿出風水奇術所能用的天材地寶,開始在上麵刻畫上道紋,以方便他可以隨時布局,擊殺強敵。

其實若三人在有所準備的情況之下,元寶可以說戰力最強的,風水奇術原本就是通過布局借天地之力,最強的風水奇術,隻要能夠利用妥當再借助天地自然的風水齊聚,是可以跨越一個層次殺敵的。

也就是說,一尊神之境界的人,是可以殺死一尊聖之境界的人,當然這需要占據地利,並且需要許多偶然的因素,自古以來,這樣的例子並不是沒有。

三個人都進入修煉,暗中卻都被蜃樓靈女看在眼中,她在一處神秘的空間,看著許道顏一行人:“一名乃是墨家器宗的弟子,另外一人應該與中央神朝的玄宗有極大的關係,至於這言武,他所修煉的神通太過奇特,從未見過,到底在他背後是誰?哪一尊聖帝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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