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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獸島,坐落在東洲東海之中的一座大島嶼,島上四季如春,亭台閣樓,鱗次櫛比,好一幅人間仙境,島邊矗立著一座巨大的豐碑,鑄刻:陰陽穀。

島內潦水寒潭,煙光凝漫,暮山紫霞,層巒聳翠,上出重霄;飛閣流丹,下臨無地。鶴汀鳧渚,桂殿蘭宮。

宮殿聳立在高峰之上,瀑布自山峰之上下流,零星的可以看見幾個在島內行走,鴻雁飛鳶,在島上空翱翔,白鶴孔雀,跌落枝頭,盤桓,傲首挺立…

此座島嶼,並沒有因為為寒流的來襲而變得荒蕪淒冷,反而更加的活躍清醒了,如南域之水鄉,又有著北國的綺麗風光。

島嶼之中,兩座巨峰相互瞭望著,巨峰中間,一座擎天巨宮高聳著,這座巨峰建造在雙峰之間,淩空傲立,下麵是狹長的山壁和無數的洞穴。

一條浩大的石階自山腳蔓延而上,直上青天,舉目望去,不下萬階,通體是由白玉黑擢石鑄造,直到那座巨宮之中,乍看下去,比之中洲的帝宮還要雄偉壯闊,浩然不凡。

“穀主,東洲送來情報,東秦王再次與南部的劉裕劉備,以及北方的熊心聯合,殺入乾州,火速的占領了臨淵城,同時覆滅炎黃王一支精銳之師:重甲陌刀兵!”

而此刻,巨宮大殿主座上,坐著一人,此人身穿陰陽玄袍,發須皆白,但是眸子之中異常的雪亮,深邃無比。

仔細一看,此人便是陰陽穀主。之前與在封禪山與天涯閣老鬧過衝突的陰陽穀當家。

“嗯嗯,我知道了,就這些?”

“回穀主的話,炎黃王也同時與永州的蕭衍柴榮,以及滄州的董承聯合,滄永聯軍已經兵臨雲州首府撥雲城,圍困了子儀…”

“是子儀鎮守雲州嗎?以他之能,不可能如此輕易的讓滄永聯軍殺到撥雲城下吧,其中有什麽變故,細細說來…”

陰陽穀主▲dǐng▲diǎn▲小▲說,.≈.∨os_();聞言眉頭一挑。眼眸中有些驚異,淡淡的看向稟報之人。

“回穀主,永州之主蕭衍最近收複了兩個來自中洲稷下學宮的新生,此二人十分不凡,硬是幫助蕭衍這個塚中枯骨,穩定了永州,甚至更進一步…”

“稷下學宮?沒想到那些老家夥的手伸的這麽長,看來我的去拜訪下老朋友了,去準備下。我要去中洲!”

陰陽穀主聞言,喃喃自語,並未在詢問什麽,隻讓他準備下。

說完後。那稟報之人就下去了,陰陽穀主慢慢站起來,走到窗外,盯著中洲的方向。眼中盡是凝重。

“水德帝星好生強盛啊,中洲果然不愧為天下龍穴祖地,一個個帝星絲毫不弱啊。盛世來臨,果然是大爭之世啊…”

……

“報,回稟主帥,南部平州陳叔寶之弟陳霸先派出手下大將滿寵,蕭摩訶兵鋒直指我秦州南部倴城…”

“報,定州首府三日前被不明勢力攻下,之後火燒了定山城,消失在了定州之地…”

“什麽?怎麽侯君集一離開,定山城就遭襲了呢?怎麽可能?可知道是何人所為?”

李光弼聞言,頓時一驚,同時心裏開始猜測起這支神秘的軍隊底細,一邊出聲詢問詳情,一邊派人去請長孫無忌和張亮等人前來議事。

不過半個時辰,長孫無忌和張亮,以及其他將領就火速的趕來了,還沒落座,李光弼就將從定州和秦州南部送來的情報說了出來。

“光弼,按照情報上所說,這次突然襲擊,是侯君集離開定山城後才發起了,那就隻有一個解釋,這股神秘軍隊一直監視著侯君集的動向,侯君集一離開,就火速發動了襲擊,時間把握的非常到位,可見是有心算無心啊,這有些棘手了啊….”

長孫無忌雖說擅長內政,但是謀略亦是不凡,很快就把握住了事情的關鍵,直中要害。

“國相,以張某之見,那這股神秘勢力突然襲擊並火燒定山城呢?目的怕是要阻止侯君集出兵雲州援助郭子儀?或者是打算與南部的陳軍遙相呼應,讓我軍顧此失彼。”

張亮眼中掠過一絲思索之色,接著就對著長孫無忌說道。

“哼,恐怕不止如此,這股神秘勢力的真正目的恐怕沒這麽簡單,牽製侯君集和秦州的軍隊,給北方的曹景宗,和南方的陳軍製造機會?

要是反過來一想,誰是用來牽製的我軍的,還真不好說,以這支軍隊的戰鬥力,能夠在極短時間內拿下定山城,可見其戰力之不凡,東洲之地,戰力如此強大的軍隊,怕是屈指可數吧…”

這時候李光弼突然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陰沉之色,眸子冰冷的注視著定州的方向,冷冽的說道。

“哦,光弼,你的意思是說,這支神秘的軍隊是北冥昊派來的?但是不可能啊,北冥昊大軍怎麽可能悄無聲息的摸到我定州腹地而不被我軍發現呢?數萬大軍的動靜怎麽可能瞞得住?”

長孫無忌也是聰慧之輩,聽李光弼這麽一說,就立馬反應過來了,眼中有些驚訝,疑惑不已,看向李光弼。

“國相,你難道沒有感覺到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寒冷嗎?那鵝毛般的大雪,都快把東洲淹沒了!”

“冬天寒冷?淹沒東洲?你是說…”

“不錯,就是憑借著這特殊的環境條件,北冥軍才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摸到我定州腹地,所以他們絕不可能僅僅隻是來牽製我秦軍的,他們的目的沒那麽簡單…”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哼,但是卻是在太小看我李某了,這次一定要讓你們永遠的留在定州,洗刷定山城之恥辱…”

“原來北冥昊是打算采用圍魏救趙之計,讓主公投鼠忌器,來緩解北方壓力的,這招果然夠狠啊…”

長孫無忌聞言也是感歎不已,不過眼中的擔憂漸消,沒有之前那般不安,似乎並不擔心北冥軍的威脅。

“李將軍啊,雖然將軍慧眼如炬,識破了這北冥軍的陰謀,但是北冥軍在暗,我們在明,如何防備呢?而且還有南麵的陳軍進逼我軍,雲州戰事膠著,侯君集將軍怕是會為難啊…”

張亮可沒有長孫無忌那麽的樂觀,突然提出了一個擺在他們麵前的,十分棘手而又致命的問題。

“這,光弼,你看此事該怎麽辦?要是處理不好,怕是要後院起火,給主公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和掣肘,影響北方戰事啊…”

長孫無忌聞言,啞口無言了,術業有專攻,他擅長內政,這方麵遠遠不如徐世績房玄齡之流,一時間也束手無策了。

“報,定州接連十數座城池遭受不明勢力的侵襲,盡皆陷落,城主府被燒毀…”

“嘶,這,這,這…”

眾人聞言,頓時倒吸一口冷氣,沒想到這支軍隊速度如此之快,竟然在短短三天內,襲擊攻陷十數城,這速度,簡直是駭人聽聞啊。

一時間,府內陷入到了沉悶之中,靜悄悄的,落針可聞。

“國相,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李某會派出一支精銳之師去抵擋定州的北冥軍,同時會親自出擊南方,一麵給宿州的檀道濟發信,讓他與我一同火速的打退陳軍,再東進定州,將這支該死的北冥軍盡皆鏟除,姑且先讓他們再苟活一段時間…”

李光弼此時臉色十分難看,眸光之中盡是殺氣,對於這次襲擊的北冥軍,確實讓他有diǎn措手不及,雖然識破了賊軍的陰謀,但是卻依然奈北冥軍不得,這實在是一件讓人鬱悶到吐血的事情。

“唉,如今也隻能這樣了,光弼還請放心,你南征的這段日子,我一定會守衛好秦州,不給敵人意思可乘之機!”

長孫無忌長歎一口氣,麵色十分的沉凝,對於此事,卻是始料未及,他們料到了永州滄州會出兵,甚至連陳軍都算進去了,依然還是漏了北冥軍這一diǎn。

……

“奉孝啊,數日之內,連下十數城,恐怕是把這李光弼逼到了牆角了,而且如今陳軍又北上襲擊,落井下石,對東秦軍來說,怕是雪上加霜啊,你說這李光弼會怎麽做呢?”

定州一座山穀內,北冥昊和郭嘉在一個山洞之中歇息,連日來不斷地襲擊定州城池,確實十分疲累。

“嗬嗬,依臣之見,這李光弼怕是要與宿州的檀道濟聯合,先退陳軍,再東進定州,來剿滅我軍,不過隻怕他想不到,我們的目的遠遠不是這定州吧,到時嘿嘿….”

郭嘉休息了一段時間後,麵色果然變得紅潤了不少,咳嗽聲都不見了,神采奕奕,從他眸中可以看出他那激蕩不寧的心了。

“咳咳,你最近越來越腹黑了啊,不過我喜歡,嘿嘿…”

“呃,我有這麽腹黑嗎?這計策不是主公提前製定好的嗎?”

“這是子振…”

“不不不,我突然想起來了,這是臣想出來的計謀,對,就是這樣,沒錯郭某卻是腹黑…”

“哈哈哈…”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