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在一邊的高順見此,眼前一亮,隨即拿起龍膽量銀槍,怒喝一聲,策馬就向著白起大營衝去...

“將士們,隨我衝鋒...”

另一邊,無名穀中的白馬小將見天空的亮光,頓時大喜過望,怒喝一聲,手持銀槍,就率軍向著白起大營WwW..lā

而曹景宗、張繡、陳慶之見那亮起的白光,反應不一,不過唯一相同的是,都看出了不妙。

“曹兄,恐怕不妙啊,這白起怕是有伏兵在側!”

“事到如今,我們隻能往前衝,先他們一步衝進內營俘虜白起,不然一切都完了。

曹景宗作為統兵大將,看的比張繡要透徹的多;

如今的局勢,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之境地了,沒有絲毫挽回的餘地。

所謂不成功,便成仁,再無回轉餘地。

“將士們,白起狗賊在營外設了伏兵,想要內外夾擊,將我們一網打盡,唯今之計,我等隻能背水一戰,俘虜白起,不然必當死無葬身之地!”

曹景宗深諳用兵之道,如今更是用處了破釜沉舟、背水一戰之策略。

“殺進內營,俘虜白起...”

隨著曹景宗話音剛落,數萬永州軍齊齊怒喝,滿臉殺氣,氣勢迸到了極點。

“隨我衝!”

曹景宗怒喝一聲,一手提刀,三步並作兩步,就向著內營方向衝去...

而北線的陳慶之見白起出的信號,臉色陰晴不定;

此戰永州軍是全軍出動,自斬後路,打算畢其功於一役,好求得一絲喘息之際,沒有絲毫挽回之餘地;

生賊尚有一線生機,敗則死無葬身之地!

想到這,陳慶之旋即一咬牙,相愛定了決心。

“哼,白起,看來你早有準備,不過此戰勝負,尚未可知,咱們走著瞧!”

陳慶之怒喝一聲,隨即率軍更加瘋狂地衝擊著內營,內營的防禦開始鬆懈起來。

這一刻,雙方爭分奪秒,麵對後方越來越近的敵軍,永州軍個個憋了一股氣,悍不畏死,前赴後繼,不斷地衝向內營守衛的北冥軍。

前方飛矢橫空,銀槍亂舞,流血漂櫓,巨盾阻路,如一頭巨獸張開巨口,等候著獵物靠近;

後方猛虎追擊,殺機靠近,不斷地挑戰著永州軍的神經,逼迫他們,向內營衝擊。

前狼後虎,可謂是必死絕境,陳慶之麵不改色,指點江上,指揮著白袍鐵騎衝擊內營防禦...

半刻鍾後,內營防禦終於被撕開,永州軍個個嗷嗷大叫的衝了進來,向著中軍大帳衝去,因為那裏是他們唯一能活命的機會。

而曹景宗所部,在絕對的人數優勢下,在不計損失的衝擊下,北冥軍防禦終於還是告破了...

“都督,內營被敵軍攻破了,陳慶之此時正率軍向中軍大帳殺來,都督,快逃吧!”

一個小將麵帶急切之色的衝進營帳內,對著白起大喊道。

“刺啦!”

白起手中英雄劍出鞘,一劍就斬下了那小將一臂,滿臉煞氣,憤怒的嗬斥。

“臨陣退卻,罪該處死,本督念你抵抗敵軍有功,暫不殺你,給我退下!”

“哼,本督就在這裏等著,看他陳慶之能否拿下本督級!”

白起毫無畏懼之色,手持英雄劍,就龍行虎步的走出了營帳,在營帳外站著,目視著遠處廝殺的敵軍。

“都督果然是英雄好漢,膽氣過人,既然都督不怕,那孔明就和都督一起在這裏等這個陳慶之的到來!”

諸葛亮見白起毫無畏懼,一臉鎮定,眼中閃過讚賞之色,隨即也走出營帳,站在白起身旁。

“先生膽氣也不凡啊,哈哈哈!”

白起與諸葛亮對視一眼,皆大笑了起來,視營外數萬敵軍於無物,在萬軍之中,揮斥方遒。

隨著時間的推移,上方廝殺的更加殘酷,誰也不想讓,對寸土之地,是用性命相爭,赤血汨汨而流...

終於,就在陳慶之大軍距離白起中軍大帳隻有二十多丈之時,高順大軍還有北邊伏兵終於殺到了。

將永州軍死死地圍住,圍的水泄不通,陳慶之見此,臉色閃過一絲不甘心。

“白起,此戰本將終究還是棋差一招,你贏了,不過即使粉身碎骨,我也要斬你於馬下,拿命來!”

陳慶之怒喝一聲,隨即手持長劍,就向著白起衝來。

“全都讓開,本督親自會會他!”

白起怒喝一聲,英雄劍出鞘,上前兩步,等著陳慶之的到來。

“好,就憑你這般胸襟,陳某服你,不過你我終究隻能存一,拿命來!”

陳慶之怒喝一聲,手中寒鋒出鞘,向著白起斬來!

“殺神劍法,劍出雪落!”

呯!呯!呯!

二人片刻間已經是交手數十回合,數十回合後,陳慶之後勁不足,臉色已是通紅。

“如何?現在你可服?”

白起麵不改色的望著前方陳慶之,冷冷的說道。

“敗在你手上,我無話可說,就用我這條命來結束這場戰鬥吧!”

說完長劍橫空,就要自刎白起麵前,以贖其罪。

“咻!”“呯!”

忽然一道飛矢閃過,借著就落在陳慶之長劍上,長劍被擊飛,陳慶之跌落在地,滿臉的錯愕。

“想自刎,做夢,來人,把陳慶之給我綁了!”

白起臉上閃過一絲惱怒之色,怒喝一聲,左右上前,將陳慶之給五花大綁了起來。

而這時,白起眸光轉向一邊的曹景宗、張繡二人,滿臉煞氣。

“曹景宗、張繡,你二人是降是戰?”

“哼,白起休要大言不慚,今日曹某定要將你斬於馬下,以泄心頭之恨!”

曹景宗此時渾身狼狽,左臂依然是不見,成了獨臂將軍,滿臉的不甘和怨恨之色。

“誰於本督拿下曹景宗?”

白起怒喝一聲,高順等諸將。

“高思繼願效犬馬之勞!”

忽然衝出一將,此人頭角崢嶸,騎著白馬,手持銀槍,星目散精芒。

“好,擂鼓,為高思繼將軍助威!”

白起叫好,隨即鼓聲陣陣,高思繼持槍就向著曹景宗衝去,曹景宗麵帶瘋狂之色,單臂持槍,也毫無懼色的迎了上去。

“去死吧!”

“給我死!”

呯!呯!p呯!

“噗!”

十數招後,曹景宗一時不查,被高思繼一槍刺中胸口,咽氣了。

“嗬嗬,高將軍果然有大將之風,十數招之下,就將敵將梟!”

白起見此,麵帶微笑,輕笑著誇獎道。

“都督過獎了,此戰曹景宗身上重創,高某勝之不武,將軍以後切勿要再提此事!”

高思繼不卑不亢,臉上帶著羞赫之色,似乎對剛才一戰恥於言語。

而張繡,卻在之前,見情況不對,已經逃走了,隨著曹景宗的陣亡,兩萬永州軍盡數被俘。

這一戰,永州王蕭衍精銳盡失,再無力與白起對抗,在得知全軍覆沒之後,吐血三升而暈;

而柴榮果斷下令撤退,帶著為數不多的將士,從西城門,向著滄州方向逃去。

翌日,白起率軍入駐東皇城,永州之戰,終於出現轉折點。

而鎮州孫權在得知消息的情況下,第一時間率眾向安州南部大城望嶽城逃去,再也不敢耽擱分毫。

而李靖也順勢取鎮州,與南部白起連成一線;北麵北冥戰、東方雨辰在薛仁貴的幫助下,一路勢如破竹,大軍直指安州南部望嶽城。

而這時,北冥昊在炎黃城的一個多月的安逸生活終於結束,而他身邊又多了一個女人,名喚趙飛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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