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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州,帶衡山山內。

“稟告大王,呂布、劉裕大軍,已至冰狹河畔,不必將過河而來。”

一斥候帶著無盡的疲憊,前來稟報。

“父王,呂布、劉裕已經到了冰狹河了,你確定此戰能夠打敗他們嗎?”

劉備一聽,麵露憂色,惴惴不安的對著一個穿青色戰甲的中年男子問道。

“哼,呂布,匹夫耳,劉裕,,一隻狡猾的小狐狸罷了,這冰狹河,必是他們的埋骨之地...”

那中年男子麵露不屑之色,手持一對月開天斧,大剌剌的站在前方,渾的虯鼓起,強壯有力的樣子。

斜睨著前方,言語間,似乎對於呂布、劉裕二人,並不是很在意。

“可是,萬一...”

劉備對於劉勝的計策,有些不自信,遲疑的說道。

“沒有萬一,次戰必勝,此事休要再提,你隻管看著為父怎麽將他們打得滾尿流就是了...”

劉勝怒眼狠狠地瞪了劉備一眼,十分自信的開口道。

“隻可惜,我如今手下能用之人,實在太少,不然可以給父王分擔壓力的...”

劉備也不再遲疑,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境地了,沒有絲毫回旋的餘地。

勝則奪回柳州,奪下宿州大片土地;敗則死無全屍,宗廟皆為劉呂搗毀。

“哼,別跟我提那些沒用的廢物,那個張嶷,雖說忠義,做事卻有些愚蠢...”

“至於那魏延,更是不堪重用,完全是跟呂布一般的白羊狼。這就是你賴以重用的大將啊...”

劉勝一聽,氣的直背過氣,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劉備,咆哮道。

對於劉備這根獨苗。他是十分的疼,這也導致了劉備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君王。

呂布,魏延俱都是可堪大用之人,隻可惜劉備禦下手段太低級,不能駕馭他們。

......

兩後。劉呂大軍修整完畢,開始指揮著將士走上已經結冰的冰狹河,向對岸走去。

張飛、與盧象升各自帶著三千將士,從冰冷滑膩的冰麵上走過。

一路有驚無險,很快就到了對岸,並無劉備大軍的伏軍,讓謹慎小心的劉裕鬆了一口氣。

“劉寄奴啊,本將就說你膽小了,大耳賊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也不敢在對岸設伏...”

“哼。你我雙方十萬大軍,豈是大耳賊區區散兵遊勇可以比擬的,他要是敢來,覺多叫他們屍骨無存,死無葬之地?”

呂布傲然無比的其在赤烈戰馬上,畫戟橫陳,極為輕蔑的望著劉裕。

對於謹慎,疑心極重的劉裕,呂布自然頗為看不起。

“看來是我考慮的有些多了,到時讓呂兄見笑了。哈哈哈...”

劉裕一見對麵並無伏兵,顯得頗為尷尬,打了個哈哈,掩飾臉上的尷尬。

“哼!”

呂布冷哼一聲。表明自己的對他膽小怕事的太多。

劉裕一聽,臉色微微凝固,眸中閃過一絲冷的厲光,似乎把自大傲慢的呂布給恨上了。

“將士們,都隨本將過河...”

呂布可不管劉裕有沒有把他恨上,一聲斷喝。接著先士卒,騎著戰馬就向對岸走去。

劉裕見呂布已經先他一步,踏上了冰麵,後數萬將士,整齊的跟隨其左右。

隨即也拋去心底的顧慮,帶著數萬將士,踏上了冰麵。

冰狹河,河寬一百多丈,河更是十分的高,是從中州流經東洲,入東海的三大主流之一。

十萬大軍,如蝗蟲一般,在冰麵上匍匐前進,從天上看,十分壯觀。

而與此同時,冰狹河南邊百裏處,三千多五名騎兵,正急速趕往冰狹河畔。

這支軍隊,真是那姬搖穀帶出來的無雙鐵騎,經過夜兼程,七天時間,就從宿州趕了上來。

“大哥,希望可以趕得上,這劉勝怕是要在冰狹河上做手腳啊...”

那個麵色冷蕭的男子,策馬在那中年男子旁,麵帶憂色。

“無論趕上趕不上,我們都要火速追上他們,遲恐生變啊,這個劣徒,做事就是太過草率了,唉...”

那中年男子麵色有些難看,深邃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厲色和殺意,心底狂吼著。

“劉勝啊,希望你不要做得太決絕,否則我姬無雙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他們昨天晚上,才收到消息,得知呂布要在今過河,恐生出變故,這才夜兼程,馬不停蹄趕來。

......

呂布手持方天畫戟,騎著赤烈戰馬,在冰麵上昂首立,望著平山城方向,眸中閃過一絲火。

他已經能預想到,自己如何親手斬下劉備首級,掛在城頭,接受萬民的膜拜了。

“哢...嚓...嚓...哢...嚓...”

忽然,就聽到一係列“哢擦”聲,從四麵八方傳來。

“嗯?什麽聲音?難道劉備...”

話音未落,呂布就注意到自己腳下冰麵開始裂開無數道縫隙,如鏡子碎裂一般,向四麵八方蔓延而去...

“不好,快...快加快腳步,衝到對岸去,快啊...”

呂布望著冰麵上裂開的無數道口子,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一片,嘴唇都開抽搐。

劉裕此時距離呂布十多丈,正處於冰狹河中間位置,一見冰麵裂開,呆住了。

“噗通!”“噗通!”“噗通!”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聽到一係列“噗通”聲,無數的將士就接二連三的掉進了冰狹河內,瞬間就消失了影子。

而呂布因為已經越過中段位置,冰麵裂開的速度比之劉裕中斷位置,要慢一些,就策馬向著對岸衝去。

還有反應快的人,見機不對,就立馬瘋了般的向對岸衝去。

當是十萬大軍,還有將士的盔甲、兵器,以及騎兵戰馬的重量加起來,那遠遠超過了冰麵可以承載的限度。

“啊,救命啊...”

“啊,嗚嗚嗚...”

“噗,咕嚕嚕...”

無數劉呂大軍,在還未來得及反應的況下,就瞬間掉入湍急的寒流之中。

在湍急的寒流中,戰士們驚慌失措的掙紮著,如無根浮萍一般,搖搖墜...

隻可惜,渾的戰甲太重,加上湍急的河水的衝刷。

隻不過噗通幾聲,戰士們就被冰麵下那湍急的寒水給淹沒帶走了...

此時,他們就算想逃,也無法做到了,冰麵上四處都是裂痕,稍一用力,就會立馬崩裂,掉下去...

那一刹那,無數的將士亂作一團,如鍋上的螞蟻,東竄西跳,沒頭沒腦。

他們試圖逃跑,但是冰麵又滑,再加上濺起的水花,更是灑在冰麵上,一泡,立馬摔倒。

很快,接近一半的聯軍將士,就被十分湍急而又無的寒水給卷走了,消失的毫無蹤跡。

“趴下,給我趴在冰麵上,快,別跑...”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想到了一個能暫時還生的法子,那就是趴在冰上,就能挽回一命。,

隻可惜,此刻的士兵慌亂無比,很少有人聽從那些人的建議。

沒過片刻間,又有近萬的聯軍被寒水淹沒,卷向了遠處的寒冰之下...

此時,劉裕,魏延等人俱都絕境逢生,幸運無比的爬到了對岸。

但是渾濕透,寒氣透體,在凜冽的寒風中,顫抖著...

而呂布數萬將士,死傷過半,不過狼騎兵,因為戰馬緣故,有接近六成的騎兵有驚無險的渡河到了對岸。

不過,結局依然淒慘,無數騎兵渾結了寒冰,要是不立刻取暖,沒被寒水卷走,也會被凍死。

此時,冰狹河已經平靜下來,除了不少在水中“劃槳”的將士外,其他能躲過一劫的,基本到了對岸。

驚魂甫定,一臉驚駭的望著不遠處湍急的寒流,膽寒無比。

特別是劉裕,此時向一條狗一樣,趴在河岸上,踹著粗氣。

背底發寒,一臉駭然的望著那裂開的巨大裂穀一般的冰麵,加速的心跳,久久不能平靜。

而呂布,此時也顧不上憤怒,一麵驚駭的杵著方天畫戟,望著這突如其來的災難...

此時,聯軍還活著的,不足五萬,僅四萬五千餘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