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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士們,無恥的北冥狗賊,燒了我們的糧食,隨我殺進城去,搶錢搶糧前女人,以泄心頭之恨,殺啊…”

蘇烈不愧是大唐第二代軍神,隻一下,就激起了戰士心底的怒火,紛紛持著兵刃,悍不畏死的殺向了玉河城…

“兒郎們,糧食就在玉河城內,隨本將殺進去,躲了他們的糧食,睡了他們的女人,殺了他們的孩子,拆了他們的房子,殺啊…”

王彥章穿銀甲,虎目寒芒,手中鐵槍,閃爍著森冷的寒光,一馬當先,先士卒,踩過已被屍體掩埋的護城河,就殺到了城牆之下。

“神刀衛士何在?隨我披荊斬棘,殺將進去,搶了他們的糧食,奪了他們的女人,搶了他們的錢財,為死去的袍澤報仇雪恨…”

關羽手中青龍偃月刀,散發青色寒芒,在風中亂舞,形成一個密不透風的刀牆,將一個個飛而來的飛矢擊飛,健步如飛,毫發無損的衝擊到了城牆之下。

“茂公,如此破釜沉舟,畢功一役,你可有把握拿下玉河城?”

李世民等人站在後方,親自督戰,望著萬箭齊發,若銀河一般,飛而下的流矢,將一個個聯軍將士殺當場,看的暗暗心驚…

“主公,如今不是我又沒有把握的問題,這白起統兵能力之強,是我平生所見,怕是比之那些戰神,都絲毫不差吧,此戰能否得勝,就看天意了,隻是,唉…”

其實徐世績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那就是“奈何天不助東秦”。

依他經天緯地之才能,哪裏看不出這天象呢?東洲天星明滅不定,南部土德帝星更是晦暗不明,而北方紫微帝星卻愈發的碩亮。

“唉。天不助東秦,希望光弼堅持住,趕得上我回軍支援啊…”

李世民心底如是想到,此時哪裏還有之前的意氣風發?

有的隻是精神不振,心俱疲。連的攻城,一次次的失望,讓他心力交瘁,不說那些先士卒的戰士,就是他,都有些疲軟無力了…

……

“元直,你說這呂布為何突然南下,即使未曾來得及接應單雄信,也不該畏罪潛逃吧?這裏麵一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謀…”

劉備最在軍軍帳之中,與徐庶討論著呂布南下的意圖。

“主公啊。依我看,這呂布怕是起了不臣之心了,眼見攻城無望,怕是打算先我們一步,假借主公之命,竊取柳州,鳩占鵲巢啊…”

徐庶慧眼如炬,一針見血,直至問題本源,說出了呂布的謀。

“該死。這呂布狗賊,安敢竊我柳州,以孝直,元凱之能。他有可乘之機?有陸文龍,魏延,張嶷,張翼四人在,料想呂布也不敢輕舉妄動,元直是不是有些言重了呢?”

劉備聞言。驚怒交加,再一想,卻覺得呂布不敢背叛與他。

“主公啊,這呂布驕縱無比,要是沒有不臣之心,他必不會棄主公而南下,而且萬一他在途中收到了什麽重要的報,比如說吳起大軍壓境呢?您覺得呂布還沒有可乘之機嗎?”

徐庶字字珠璣,句句在理,憑借著自己的智慧,將事的本源,分析的淋漓盡致,與事實,毫無所差,隻差證實了。

“不好,必是吳起大軍壓境,孝直派人求援,被呂布截胡了,啊,該死的呂布,安敢背叛與我,元直,請你教我…”

“主公,為今之計,隻有速速南下,遲恐柳州有失啊,但是必須要留下一軍,繼續協助李世民攻城…”

到這裏,劉備要是再不覺悟,那就真的跟傻子無異了,而徐庶卻冷靜的坐在劉備對麵,但是眼中卻帶著猶色,沒有看起來那般淡然。

“元直,是不是有些急了?以元凱、孝直之能,還有四員虎將戍守,呂布想要竊取柳州,應該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吧?而且一旦南下,攜全軍尚恐兵力不足,為何還要留一軍協助李世民攻城?”

“主公啊,如今大軍齊攻玉河城,你這時候突然抽軍遠遁,必會被劉裕,李世民懷恨在心,他必定攜軍來攻,此為其一;

元凱,孝直,都是深謀遠慮之人,不到萬不得已之際,必不會派人求援,一旦求援,必是命懸一線之時,自是要火速去援,此為其二;

呂布乃一莽夫,無謀之輩而已,哪裏會有如此鳩占鵲巢之謀,必是有高人相助,才敢有恃無恐,貿然南下…”

徐庶言語間焦急無比,可沒有劉備那般的安心。

魏延四人確實不凡,但是那呂布更是東洲有數的絕世猛將,其麾下狼騎兵,乃虎狼之師,戰力彪炳,一旦以劉備之名,撬開城門,輕而易舉,鳩占鵲巢,隻在一夜之間。

所以眼下迫在眉睫的不是如何攻占玉河城,而是怎麽守住柳州。

……

“報,劉備突然揮軍離開,這是留給大王的信件…”

就在李世民在玉河城前督戰的時候,劉備已經讓劉淵替下王彥章,帶著僅剩四萬多的柳州軍離開了軍營,直往南方而去。

“劉備,你這個無恥的大耳賊,竟敢設計陷害孤,吾李世民與你勢不兩立…”

李世民看完書信後,有些發呆,麵沉如水,一股冷意在眸子間翻湧,雙拳緊握,直直的看向南方,咬牙切齒的說道。

“主公,劉備在信中說了什麽?”

徐世績有些疑惑,這劉備無端離開,必是有大事發生,能讓李世民如此冷靜,李世民必是憤怒了,怒火在中蔓延…

“劉大耳竟然說這呂布要竊取他柳州,這才火急火燎的南下,還說為了顯示自己的誠意,將劉淵留下,協助孤攻城;可笑,這劉淵乃一無名之輩,留與不留,又有何異?如此戲弄孤王,他必要親手斬下此賊首級,方消我心頭之恨啊…”

徐世績聞言,言又止,終於還是沒有說什麽,長歎一口氣。

“劉備狗賊,我劉裕必將你這個無恥之輩,碎屍萬段啊…”

劉裕沒有劉備的冷靜,眸中噴火,咬牙切齒,憤怒的咆哮著…

“該死的大耳賊,俺張飛定要用我手中蛇矛,挖出你的心來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哎呀呀,氣死我了啊…”

張飛也十分的憤怒,暴跳連連,暗自咆哮著,聲震如雷…

“大哥,還請息怒,這劉玄德南下,必是呂布狼子野心,打算竊取柳州,這才抽軍南下救援,否則豈會做出如此損人不利己的事…”

而關羽看了一眼咆哮的張飛,輕歎一聲,為劉備聲援。

“雲長,你最近怎麽回事?一個人在營帳之中,我召見你,你也不來見我,反而托病,如今更是替劉備狗賊說話,你難道忘了你妻子是怎麽死的嗎?你太讓我失望了…”

劉裕聞言,眼中閃過厲色,憤怒的對著關羽怒吼起來。

“不敢忘,也不能忘…關某有些不適,就先下去了…”

關羽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接著語氣十分得冷淡,就自顧自的離開了營帳,絲毫沒有顧忌臉色鐵青的劉裕…

“二哥,等等俺,你這是怎麽回事?為何最近總是托病不出呢…”

張飛看了看臉色鐵青的劉裕,再看看提著青龍偃月刀離開的關羽,立刻追了出來,有些不解的喊道。

“三弟,你,唉,你不懂,真的不懂啊…”

關羽看了一眼追過來的張飛,眼中出奇的閃過一絲柔色,長歎一口氣,極為的惆悵,臥蠶眉緊皺著,丹鳳眼暗淡無比。

“二哥,我有啥不懂的,你說說吧,你說完我就懂了…”

“唉,我說了你也不懂,還會影響我們兄弟的感,估計以後你就會懂了,或許永遠都不懂…”

關羽既不回頭,提著青龍偃月刀,風中傳來那一聲既惆悵,又無奈的聲音,縈繞在張飛耳旁,而張飛臉色也十分的凝重。

呆呆的看著關羽,不知道一向傲然的二哥,為何如此的惆悵,如此的無奈,手中蛇矛十分不爽的砸到了麵前樹立的軍旗上,哢擦一聲,軍旗就倒了。

“三弟,你這又是作甚?為何無故擊斷我軍軍旗,都一個個的反了天了,氣死我了,給我圍著軍營跑十圈,哼…”

劉裕氣的直吐血,這關羽張飛,一個個都脾氣臭的要死,一點都不好伺候。

心底尋思著,自己當初是不是做錯了,是不是不該與此二人結拜…

“稟告主帥,聯軍退去了,而且聯軍似乎少了一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少了一營了嗎?看來吳起終於出兵兵臨昭烈城下了,倒是比我想象的要慢上一些啊…”

白起聞言,抬頭看向東南方向,那裏是柳州的方向,喃喃自語起來。

“既然劉備都撤軍了,饒是你李世民使勁渾解數,我白起,自是巍峨不動,堅守玉河城,就讓我們看看,到底誰才能笑道最後?哼…”

與此同時,李世民麵臨著一個極為困難的抉擇,那就是該不該繼續攻城,該不該做最後一搏?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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