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蟬,身披霓裳,不顧黑夜的淒冷,走出房屋,站在欄前,憑欄仰望那青冥之上皎潔的月色,彷徨無措,眸中盡是迷茫之色…

此刻,貂蟬腦海這回放著一道畫麵,不斷地回放著…

在她最孤苦無依,被人當做交換籌碼的時候,是他的出現,拯救了她,將她從水深火熱之中解救出來,給了他愛和嗬護…

為了她,他毅然決然的放棄了自己的底線,做出了被世人唾罵,遺臭萬年的舉動:弑父;

即便遭世人白眼:被人戳脊梁骨,他依然麵帶微笑,錚錚鐵骨,傲然而立,為她遮風擋雨,為她建立那溫暖的港灣,守護著她…

那個英雄不愛名?哪個英雄希望自己遭世人唾罵?又有哪個英雄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無盡的美名呢?隻有他一人而已…

白門樓一戰,他被伏,最後時刻,他知道自己死路一條,卻依然為她求情,隻希望給她求得一條生路,安穩的度過一生…

而另一道畫麵中,一個身穿黑甲的霸道男子,為了她,孤身一人,一騎,一戟,飛度鹿關,不顧自身安危,不顧那天河之水的威脅,隻為換的她一命,救她出牢籠,如天使一般,為她張開翅膀,守護她…

那霸道的身影,那細膩溫柔到極diǎn的眸光,那如沐春風的笑容,那廣為人傳的美名,還有那如港灣一般懷抱,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般的讓她想懷念,好希望一直在她懷中依偎著,依偎著…

“呂郎,夫君,蟬兒再也無臉麵對你們了,就讓蟬兒…”

銀月殘芒射孤心。枯枝殘桓映斜輝,最是彷徨無措時,一縷殘風襲夢來…

一絲寒風襲過心頭,貂蟬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從彷徨之中醒轉過來,眼神終於恢複焦距,一咬牙,眉宇間,閃過一絲決然之色。

攀上欄杆,看了看下方的漆黑一片。就要往下跳去。

“哎呀,貂蟬妹妹,你這是作甚?這可使不得啊,怎麽就如此想不開呢?快把手給我姐姐,姐姐拉你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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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貂蟬決心要跳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驚駭欲絕的聲音。

“昭君姐姐,貂蟬無臉繼續苟活於世,倒不如死了算了,嗚嗚…”

“貂蟬妹妹啊。你這是怎麽了?難道被刺客****了不成?”

“刺客?****?姐姐說的什麽話?貂蟬自忖行的端坐的直,那裏被****了,姐姐可某要冤枉好人,讓損壞貂蟬的名聲啊…”

“那你為何想不開。自尋短見呢?你可知道,一旦你有個三長兩短,夫君回來,讓我如何向他交代。如何在宮中自處呢?”

昭君原本以為碧月宮中貂蟬遭刺客襲擊,才匆忙趕來,沒想到就看到了如此一幕。讓他吃驚無比,心底瞬間就以為被“****”了。

“昭君姐姐,你先聽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從前有一個人……他為了一個女人,毅然決然的殺了他的義父……姐姐,你說貂蟬該怎麽辦呢?這讓貂蟬如何麵對夫君,如何麵對那人呢?”

“貂蟬妹妹啊,你可知道,夫君有多愛你?他曾說過,他日坐上九五之尊,就會封你為碧月皇後,他愛你比之愛我,絲毫不差你要是死了,會讓夫君多難過,你忍心讓夫君傷心,難過嗎?”

“昭君姐姐啊,那你說貂蟬該怎麽辦呢?如何麵對夫君?”

“貂蟬妹妹啊,既然你愛著夫君,那就更不應該讓夫君傷心,那些事,以夫君的肚量,根本不會放在心上的,更不會因此疏遠你;

再說夫君兵強馬壯,他日那呂布必定要被夫君所擄,以他的性格,你覺得夫君會放過他嗎?而貂蟬妹妹若在,說不定可以替他求情,說服夫君,給他一條活路,此為兩全其美之計…”

“這……那貂蟬還活著,呂郎…呂布肯定會更加憤怒,夫君豈不是更難抉擇?”

“嗬嗬,你多慮了,還記得當日你大婚,和你一起舉辦的婚禮的其他幾個女子嗎?那些都是夫君給諸位將軍賜的婚,個個環肥燕瘦,傾國傾城,到時你可以…保證這呂布可以忘了你,為夫君效力…”

“真的可以嗎?即使呂布答應,夫君能容得下他?”

“嗬嗬,夫君肚能撐船,豈能容不下他呂布呢?你就放心吧,不過想要說服夫君,你可要努力啊,爭取給夫君生個白胖兒子,到時候就十拿九穩了,哈哈哈…”

“昭君姐姐,不許取笑小妹,哼…”

貂蟬聞言,耳根子都紅了,嬌叱道。

與此同時,遠在秦州的北冥昊再次受到係統提示,頓時心底一緊。

“叮,恭喜宿主,貂蟬覺醒成功,魅力+1…”

“什麽?蟬兒覺醒了?怎麽就突然覺醒了呢?她的記憶會不會恢複呢?該死啊,怎麽一波未平,又起一波呢…”

北冥昊看到這裏,臉色黑了下來,對這係統有些惱怒,你早不讓或晚不讓貂蟬覺醒,偏偏這時候覺醒,不是沒事找事呢嗎?

他可知道臉,貂蟬恢複記憶後,難保不去找呂布,到時候不但成為被東洲諸侯恥笑的對象,而且還失去一個如此絕色的女人,簡直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奇恥大辱啊…

長籲短歎良久,知道自己此時怕是抽不開身了了,無暇他顧,隻能派人送密信與昭君,讓她看著diǎn貂蟬,別讓貂蟬離家出走才是…

……

中洲,稷下學宮。

一座雲霧繚繞,氤氳之氣十足的高峰之上,有倆人對坐對弈...

“師弟啊,咱師兄弟好久沒見麵了,師弟的棋藝又見長啊…”

“師兄謬讚了,比起師兄鬼穀差的還遠啊,到時讓師兄見笑了…”

“嗬嗬,師弟還是那般的謙虛啊,對了,你在這稷下學宮可好?不知可有回陰陽穀的打算呢?幾位師兄師弟對師弟想念的緊啊…”

“承師兄吉言了,鬼穀在稷下學宮一切安好,並無回穀的打算,不知師兄此次西來,所為何事,但請直說,師弟能做到的,一定盡力。”

其中身穿黑白玄袍的老頭執棋落子,淡笑著看向對麵黑袍男子,而身黑袍男子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接著有變為古井無波的樣子。

“嗬嗬,既然師弟如此直接,那師兄就不藏著掖著了,師弟可了解東洲紛亂的局勢?”

“東洲局勢?倒是了解一二,不知師兄此言何意?直說便是!”

“不瞞師弟,我陰陽穀將氣運壓在了東洲東秦王李世民身上,但是東洲局勢不明,那個異軍突起的北冥昊勢如破竹,如今怕是當之無愧的東洲霸主了啊,所以師兄想跟師弟借個人…”

“什麽?借個人?此話怎講?這跟師弟有什麽關係呢?是你自己站錯了隊,再說師弟也無能為力啊,如何借人呢?”

“師弟,為兄知道你秘密培養著傑出的弟子,如今我陰陽穀危在旦夕,還請看在師傅的麵子上,幫助陰陽穀挽回頹勢…”

“你…罷了,東洲局勢無可逆轉,潛龍已然出淵,師兄既然想逆天行事,那鬼穀就幫最後一次,你好自為之,我會派出我的兩個傑出弟子去投靠東秦王,希望…”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