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知怎回事,沒心思碼字,一diǎn**都沒有,倒是拖這麽久了,倒是抱歉了,請諒解下...)

望著呼嘯而來漫天狂塵和無盡的赤紅色洪流,饒是張定邊見過大風大浪,也難以保持鎮定,長著大嘴,驚駭欲絕,渾身不自覺地顫抖。

為此刻的青龍血衛饒是煞氣滔天,殺人如麻,也為見過如此陣仗,以發怒的狂牛為先驅者,來衝擊他麽的軍陣,這是從未見過的。

但是這些並不影響他們的判斷,他們知道一旦讓這支狂牛衝擊過來,絕對不是骨頭撕裂這般簡單,弄不好就要屍骨無存了…

“這,這是…牛?火?該死啊,這他娘的是哪個陰損的孫子使得計?這般陰損毒辣,是要將我等一網打盡啊…”

張定邊無力地哀嚎,望著身後一片火光,狂怒無比的衝向青龍血衛的“火牛”,立刻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將士們,敵軍狡詐,竟然用這些‘火牛’為前驅,意圖將我軍一網打盡,盡皆覆滅,為了青龍血衛的榮光,戰!殺!”

“青龍血衛,浴血沙場,勇烈不退,血鑄榮耀,殺!殺!殺!”

經過了初時的慌亂,一眾青龍血衛個個振奮士氣,殺氣凜然。

望著衝擊過來的火氣衝天的狂牛,嚴陣以待,眸中盡是無盡的瘋狂之色,同時夾雜著一絲的決然,以一種視死如歸的氣勢直麵狂牛。

“將士們,我等青龍血衛,享譽九州,憑借的就是陸戰無雙的絕世戰力,就讓我們用我等的鋼鐵之軀,擋住著無盡的火色轟烈。再鑄神話,殺滅一切,殺…”

“殺!殺!殺!”“再鑄神話!再鑄神話!”

青龍血衛,如一群狂熱到極diǎn的教徒一般,眼中盡是無盡的狂熱和盲目的自信,仿佛隻要自己是青龍血衛。就可以讓遠古的戰魂附體一般,可以百戰百勝,碾壓一切敵人於刀下…

“咦,薛兄和田兄終於出手了,太好了,要是再不出手,可還真有可能讓這群瘋子打進來啊,一個個跟這發狂⊕dǐng⊕diǎn⊕小⊕說,.2◇3.¤os_();的火牛有的是一拚啊!”

尉遲恭手持著一對幽黑玄鐵裂金鞭,看著城外攻城的青龍血衛。心有餘悸的說道,怕是被這群瘋子給驚到了。

“薛仁貴田單二人時機把握的正是時候,如此一波衝擊之後,青龍血衛能戰之士怕是不足一般了,到時候在一鼓作氣,兩麵夾擊,不全滅,也得給我脫去一層皮啊。算是為戰死的數萬將士報了血仇了!”

李靖眼中也是頗為讚歎田單二人,對於這火牛陣還沒發威。光就能激發那滾滾的狂塵和火焰般的洪流,當時十分的驚訝。

“哼,這支火牛怎麽說都有五千之數,可是把搜刮了城內九成以上的耕牛啊,一旦發狂,那股衝擊力。可不是人力所能抵擋的,我倒很想知道這支青龍血衛如果在這股洪流之中,保全己身…”

秦瓊看著無盡的火光和被發狂的火牛卷起的漫天狂塵,麵色冷冽,對於這支青龍血衛。更是苦大深仇,恨不得都覆滅在火牛鐵蹄下。

“叔寶啊,這青龍血衛已經突變過了,要想全都留下怕是不容易,不過讓他們傷筋動骨,倒也不是不可能,這火牛陣,勝在‘奇’這個字上,可出其不意,但卻不可濫用;

此計不過隻在大石關用過一次,而且那一戰,禹州軍全軍覆沒,消息倒是並沒有廣為流傳,但這次卻不一樣,這支青龍血衛可是九州十大強軍之一,甚至是最強的一支,在火牛陣下損失慘重,絕對會讓東洲,乃至九州震動;

到時候這奇謀怕是要是廣為流傳,今後敵人與我軍對陣,怕是要時時刻刻防著這一招了,再想建功怕是不易,當然,能覆滅這享譽九州的青龍血衛,足以讓我軍建立無雙的信仰,倒也並不可以,嗬嗬…”

賈詡淡淡的苦笑一聲,不過眼中,卻盡是精光,對於火牛陣這一奇陣,十分的推看好,對這想出火牛陣的田單,更是十分的欣賞。

“咦,文和啊,這個領頭的將領倒是不凡啊,不過片刻間,就讓被火牛躲了心神的青龍血衛振作了氣勢,恢複了士氣,這怕是一般人難以做到吧?”

望著下方慌亂的青龍血衛,竟然在短時間內就穩定了心神,李靖頗為驚訝,對於那個敵軍主將,更是有些好奇。

“嗬嗬,藥師,不必好奇,大爭之世,人傑輩出,絕世統帥,無雙猛將,名臣傑相,更是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這青龍血衛統領,明顯是統兵有方的帥將;

隻可惜遇到了歐陽雪這一個二世祖,此人除了武藝可堪一睹,其他的,無論謀略,還是統帥能力,都慘不忍睹啊;

當年的歐陽龍,號稱血龍神將,何等的驚才絕豔,可是能與東州戰神東方淩宇一爭長短,沒想到虎父犬子,生出這麽一個庸碌之輩,當從這一diǎn來將,就輸在了太公和東方淩宇手上啊…”

賈詡身披胡裘錦袍,麵色肅穆,陰翳的眼神,破天荒的露出一絲譏笑和不屑之色,這是對青龍血衛有如此庸碌之人統領的譏笑,更是對他已經亡去的可笑無比的父親的譏笑…

“藥師,你說血龍神將歐陽龍輸給了太公,我們都能理解,但是為何說輸給了奪取青龍戰衛的東方淩宇的,我們就不能理解了,東洲戰神都隱退這麽久了,沒聽說過有什麽傑出的傳人啊!”

李靖聞言,有些疑惑的問道;而尉遲恭秦瓊倶是一副好奇的樣子。

“嗬嗬,誰說沒有?那人就在主公麾下任職,而且你們也認識。”

“什麽?在主公麾下?而且我們認識?這不可能,我怎麽不知道有這麽一號人物,莫不是文和閑著無聊,戲耍我等?你倒是說說。”

李靖聞言,狐疑不定,仔細的回憶,但是怎麽也想不到自己認識這麽一號人物,頓時覺得是賈詡在戲弄人。

倒是李靖一幹人等,俱是涉世未深的戰將,不過是被北冥昊寄予厚望,才堪當大任,但是歸根結底,也不過是初經戰事的雛鳥,此時還沒有完全的成熟,無論是在性格上,還是統帥能力…

“嗬嗬,倒是賈某並不是有意隱瞞不說,隻是那人到目前為止,都在故意隱瞞著什麽,似乎並不想暴露,所以賈某倒不好diǎn破,要不是賈某見多識廣,還真不一定識破此人竟然還是東洲戰神的傳人…”

賈詡苦笑一聲,有些鬱悶,倒是被人小瞧了,還不能爭辯。

“文和啊,不是李某不信你啊,軍中有槍戟雙絕的戰將嗎?你撒謊,也不好好打好草稿…”

“你妹啊,一群雛鳥,哪裏與我這隻老鳥慧眼如炬,見多識廣啊?人家要是暴露會槍戟雙絕,不就告訴別人自己是東洲戰神的傳人?”

聽聞此言,賈詡也一陣發呆,有些無語,但是有些肺腑不已,不過也懶得與這群方外之士爭辯了。

事實勝於雄辯,他就不信趙雲可以一直隱瞞,不過這次青龍血衛說不定就是一個契機,一個讓趙雲暴露自己的契機,他可不信堂堂的東洲戰神對於這青龍血衛毫無辦法…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