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參加曆史組的戰力大賽,但是卻需要五百的均訂閱,這讓我望而卻步啊,希望你們可以給我diǎn支持,我才有信心繼續寫下去啊..)

禹州,北境石林山,森森的寒氣之下,有一支三萬人的軍隊駐紮在這裏,遠離人煙,似是與世隔絕一般…

而這支軍隊的主帥竟然是熊心麾下大將宋義。

瑟瑟的寒風將樹梢之上的白雪吹落,飛絮滿天,迎著寒風,一個個筆直的挺立在這石林山中,就這般潛伏著…

“報告將軍,黑玉城被北冥軍攻破,大王和軍師向著北方而來…”

“黑玉城破了?這怎麽可能?軍師不是說會有強援來援助的嗎?難道援軍沒來?或者是還沒等到援軍就城破了?”

宋義聞言,心亂如麻,黑玉城破,也就意味著禹州全境倶失,如此一來,他就成了無主孤魂,漂流四方了,這般落差實在難以接受。

……

“亞父,這是怎麽回事?為何你請來的青龍血衛會對我軍出手?不是說來支援的嗎?為何奪了孤的王城,這是何道理?”

此刻的熊心,還沒有從剛才的一目之中好恢複過來,腦袋暈暈的,怎麽也想不明白這青龍血衛為何對他下手,不是說好的來援助的嗎?

“哼,你自己睜開眼睛好好想想吧,,那是青龍血衛嗎?明明是北冥軍偽裝的,詐了黑玉城,你還不自知,要不是你火急火燎的開城,黑玉城焉能丟了?豎子不足與謀啊,不足與謀。唉…”

範增此時也火的很呐,這個扶不起的阿鬥,滿口經綸,卻十足一庸才,被北冥軍騙了還不自知,反過來指責他。簡直就是豈有此理啊。

氣得範增眼中直冒煙,恨不得來特麽的幾巴掌,好好讓這廝清醒一下,但是一想到自己君臣之別,忍住了,憤憤的瞪了一眼熊心,頭轉到一邊,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而熊心也被範增的怒喝聲給驚醒了,自知壞了範增大事。也不敢再多說,畢竟今後還要仰仗範增,要是逼走了範增,℃≌dǐng℃≌diǎn℃≌小℃≌說,.☆.●os_();他就死路一條了。

“報,前方十裏處,有一支近十萬的軍隊,向我軍馳來…”

就在這時候,一聲急切地聲音傳來。是派出去的斥候來稟告。

“十萬軍隊?他們穿什麽顏色的甲胄?錦旗上寫著誰的名字?”

範增聞言,渾身一震。匆忙詢問起來,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回軍師,全軍皆身穿血甲,與之前襲擊我黑玉城的軍隊,如出一轍,軍旗看不太清。依稀有一個‘張’字…”

“唉,賈詡不愧是毒士,原本以為它既是料到這步,也不敢派遣軍隊去阻攔,沒想到他竟有此魄力。直麵硬接這赫赫有名的青龍血衛,而且還生生攔住了一天時間,唉,天不助我,天不助我啊…”

範增聞言,便知道那詐城的軍隊是從哪來的,頓時唏噓不已,同時也對賈詡高看了一分,這個不顯山不露水的謀士,竟然有如此謀略。

“果然不愧是北冥昊手下首席謀士,賈文和,範某敗的不冤啊…”

“什麽?亞父,你說前麵的是青龍血衛?那太好了,我們這就去迎接,再殺回去,一舉奪回孤的黑玉城,我要那些敢詐取孤王城的狗賊的性命,讓他們知道付出慘重的代價…”

熊心聞言,頓時大喜過望,立刻催促著去迎接青龍血衛。

“嗬嗬,主公啊,該清醒了,難道你還沒有認清如今的形勢嗎?黑玉城破,我們成了喪家之犬,缺兵少將,手裏有沒有什麽籌碼,這青龍血衛又不是開善堂的,憑什麽幫助我們奪回黑玉城?”

“如今的北冥軍據城而守,兵精糧足,還有那李靖,用兵如此之神,而且那個詐取黑玉城的大將,也是極為不凡,青龍血衛想要拿下黑玉城,不是短時間就能一蹴而就的;等到北冥昊緩過氣來,則大局已定,回天乏術,就更不要說拿下黑玉城,除非那支王師出現,所以你就不要多想了,還是安心北上河州,尋一個安身之所才是王道。”

範增看著如跳梁小醜一般的跳彈的熊心,眼中黯然,對這個付不起的阿鬥,他算是徹底的絕望了,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無限惆悵。

“亞父,難道就這般算了不成?北冥軍如此咄咄逼人,屠殺我五萬將士,懸首城前,如此恥辱,不殺北冥軍難消我心頭之恨啊…”

熊心聞言,麵色猙獰無比的怒吼起來,雙眸血紅,咬牙切齒,如受傷的野獸一般,擇人而噬的樣子,怨氣深得可怕…

“想保住一條性命,就不要廢話,去見那青龍血衛,如今你已失勢,俗話說落毛的鳳凰不如雞,人家再也不會把你放在眼裏,一旦攻大黑玉城受挫,你必定人家出氣發泄的對象,到時候自身難保。”

範增看著著無藥可救的熊心,真的淩亂了,此人簡直就是孺子不可教也,到如此形勢,竟然還幻想著奪回黑玉城,癡心妄想啊…

虎口奪食,隻有死路一條,事到如今,這熊心還認不清現世,揚言要北冥軍付出代價,簡直是貽笑大方啊;

自導自演,如跳梁小醜一般蹦噠,當真是可悲可歎到了極diǎn…

範增深深的看了熊心一眼,以“既然你存心去找死,那我也攔不住,隨你去好了”的眼神淡漠的看了熊心一眼,就徑直往北方而去。

不在去勸解熊心,俗話說得好,良言難勸該死鬼,這人要是想不開,說什麽也沒用,倒不如隨他去好了,如此倒省了一份心。

看著範增想著北方而去,身後一些信任範增的人也相繼跟著範增向北走去,越來越多,最後就隻剩下熊心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多助之至,天下順之,寡助之至,親戚畔之;熊心一庸碌之人,嘴中還是走完了自己的帝王之路,成了一喪家之犬,卻還不自知,揚言逆天,當真是貽笑大方,眾人最終棄他而去。

看著棄他而去的範增,熊心眉宇間燃起熊熊的怒火,雙拳緊握,眼中殺機爆射,接著眼中露出絕望之色,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嗚嗚嗚…”

這下所有人都極為詫異的回頭看向跪在地上的熊心,再看向淡漠的看著熊心嚎哭的範增,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唉,還是沒長大啊,就當是我為當初的事,償還你好了…”

範增眼中最終還是露出了一絲不忍之色,長歎了一口氣,就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扶起嚎啕的梨花帶雨的熊心,向著北方走去。

“唉,主公啊,走吧,就算是拚盡臣的最後的一絲力量,也會保你衣食無憂,好好的活在這世上,看一看這世上的風起雲湧…”

“亞父,你…”

“不要說了,走吧,宋將軍在前麵,已經等我們多時了,到了河州,你依然是人人尊敬的河州之主,身著錦衣,山珍海味,有美姬伺候,沒有人敢對你頤指氣使…”

此刻的範增似乎蒼老了十歲一般,再無之前的熠熠神輝,犀利的眸光消失不見,有的隻是滄桑之感,,還有那如父親對待孩子般的慈愛之色,盡力的安撫著熊心,向著北方走去…

而範增走後不久,一支血甲軍隊直向黑玉城奔襲而來。

森寒的血甲下,隱藏著一顆顆熾烈的心髒,翻湧著的朔氣,擋不住那無盡的血煞之氣…

……(未完待續。)

ps:求月票,求打賞,求推薦票,求建議,求求求...反正就是求了,趕緊的,風緊扯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