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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告將軍,田單已經率兩萬大軍出大石關,直往陰山而來…”

“哼,範軍師此計大善啊,不過隻是動了下指揮,這愚蠢的田就中計了,今日這陰山就是爾等的葬身之地,哈哈哈…”

項燕聞言,大喜過望,眼中閃過驚喜之色,對範增的佩服,簡直猶如滾滾的江河水,滔滔不絕,連綿不休啊…

“雷橫聽命,你率領兩萬大軍,過柳山,隻取大石關,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在短時間內拿下大石關…”

項燕立刻對著手下大將雷橫說道,這雷橫就是兩年前突然消失的邱炎大將,竟然潛伏在禹州,幾個月前投奔到了項燕麾下。

“末將領命,誓死完成任務…”

雷橫聞言,神情十分的認真,敗軍之將,能得項燕賞識,實在是天幸之事,如何不能讓他誓死完成呢?

所謂士為知己者死,雷橫此時抱著必死的心情出發,直逼大石關。

……

陰山古道,一條狹長的貫穿禹州南北的官道,兩邊倶是高聳入雲峭壁,壁立千仞,極難攀爬,此道也是可以在短時間內殺到渠峽口的必經之路。

田單為了早diǎn揮軍趕到,隻能兵行險招,冒險從此道北上救援。

“將軍,前方就是貫通南北的陰山峽穀了,隻要從陰山峽穀北上百十裏,便可到達渠峽口南部三十裏處…”

“全軍聽令,隨我進穀…”

田單深呼一口氣,一咬牙,就揮軍走了進去。不說李靖,賈詡可是北冥昊手下首席軍師,一旦有何閃失,他是難辭其咎,仕途渺茫。

兩萬大軍,浩浩湯湯。挺進陰山古道,可是全軍還沒走十數裏,就有斥候匆忙跑了回來,麵色蠟黃,肝膽俱裂。

“稟告將軍,前…前麵有數萬禹州大軍向這邊殺來,其中還有一…一萬騎兵…”

“什麽?不好,吾中計也,撤。都快後撤,⊥dǐng⊥diǎn⊥小⊥說,.±.↘os_();晚了就來不及了…”

兩萬大軍聞言,紛紛驚慌失措,即便是有田單不斷的組織士氣,也亦然十分慌亂,惶惶而逃…

“將軍,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我們…我們被包圍了,我軍後方已經被禹州軍阻斷了。有一支禹州軍在守株待兔…”

“踏踏踏…”

就在這時候,前方傳來一聲聲戰馬的鐵蹄聲,殺氣騰騰的,攜帶漫天的狂塵,滾滾而來,仔細一看。竟然有近萬的鐵騎,士氣如虹。

“將…將軍,我軍被包圍了,瀕臨絕境了啊,該…該怎麽辦呢?”

“瀕臨絕境?不不不。還沒完,我還有軍師的錦囊妙計沒用。”

到了如此境地,已經是賈詡所言的必死之局了吧?田單立刻拆開了賈詡留給他的錦囊,一看,頓時傻眼了…

隻見錦囊上麵寫著:殊死搏鬥,彰顯北冥軍威,兩麵夾擊,盡覆禹州全軍!看著這二十個大字,田單傻眼了,這是寫給他的嗎?

如今局麵,不是自己被兩麵夾擊了嗎?自己連跑都來不及,怎麽去覆滅禹州全軍,這完全是搞混了啊…

不過事到如今,也隻能看一步,再走一步了啊…

“田單小兒,你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要想活命,給我放下武器,跪地投降,負責休怪項某血屠四方了啊…”

“投降,投降,投降,殺!殺!殺!”

這時候,為首的項燕,騎著戰馬,站在軍前,對著田單怒喝一聲。

“哼,我道是誰,原來是喪家之犬項燕啊,你不龜縮在黑玉城,竟然還敢跑出來,不怕被氣死嗎?”

田單見來人是項燕,眼中閃過一絲冷意,開始肆意的辱罵起來。

“你…,哼,死到臨頭,還敢大言不慚,在這裏逞口舌之威,簡直就是不知死活,要麽投降,要麽本將發兵,將你們埋葬在這裏…”

項燕聞言,臉色立馬變得通紅,眸中閃過一絲惱色,接著冷笑一聲,看向田單,猶如在看一具屍體一般,絲毫未將田單放在眼裏。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這裏隻有斷頭將軍田單,沒有跪地請降的田單,廢話少說,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吧,看我田單眨不眨眼睛…”

瀕臨死境,田單心底反而平靜了下來,對於對麵的雄師,無所畏懼,言語見,異常犀利,渾身散發著一股視死如歸的氣勢,豪氣幹雲。

“好,不愧是火牛戰將田單啊,好,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本將就發發慈悲,成全於你,全了你的忠義,你放心,你死後,屍首必定送回黃州下葬。”

項燕見田單如此英勇無畏,心底產生一絲敬意,肅然起敬,心道:“不愧為忠義之士,麵臨絕境,還能如此淡然處之,吾不及也!”

“哼,貓哭耗子假慈悲,此戰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田單自然不會領項燕的情了,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之色,冷哼道。

“全軍聽令,所我衝殺過去,斬殺田單者,賞千金,殺啊…”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是自古不變的真理,隨著項燕話音一落,今晚鐵騎倏爾怒衝過來,直接衝入了北冥軍軍陣。

“全軍聽令,原地結陣,巨盾兵,起盾,長槍兵協同…”

田單不愧是華夏曆史有數的絕世統帥,在如此絕境下,依然不慌不亂,條理有據的指揮著士兵抵擋,一時間,竟然硬生生抵擋住了禹州鐵騎得衝擊。

至於他本人,更是持槍在前,親自將一個個怒衝過來的騎兵刺於馬上銀槍之上盡是寒血,端的威武不凡,殺的敵軍不敢衝擊過來…

項燕見次,臉上露出十分惱怒的神色,親自持鐵劍殺了過來。

“田單小兒,受死吧…”

“呯呯呯…”

朔氣傳金柝,寒光照鐵衣,劍影**賊心,冽槍銘壯誌!

隨著槍劍交接,二人片刻間就戰過數十回合,依然不見誰落入下風,項燕96diǎn的武力與田單96的武力,不相上下,一時難分勝負。

“哼,田單小兒,武藝倒是不弱啊,就不知道你麾下這兩萬的士卒,武藝是不是也如你這般強力?哼,兒郎們,殺敵立功的時候到了,給我狠狠的殺,殺死一人,官升一級…”

項燕見遲遲拿田單不下,心底驚詫無比,為了早diǎn消滅北冥軍,隻得再次加大賞賜,來刺激士卒的血性了。

“北冥健兒,勇戰不退,誓死力敵,再鑄忠魂,殺…”

“兄弟們,都跟著將軍殺他娘的,殺一個夠本,殺倆賺一個,殺…”

田單就是有這般的魅力,隨著他話音一落,今晚將士士氣大振,虎目之中煞氣凜然,狠狠地與禹州軍幹了起來…

“將士們,,隨本將衝殺一陣,敢坑害我們的袍澤,一定要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衝…”

“嗖!”“嗖!”“嗖!”

“啊!”“啊!”“啊!”

就在這危急時刻,忽然數萬的飛矢從後方射來,直入禹州軍陣之中,頓時間慘叫聲一片…

田單,項燕紛紛側目望去…

“薛仁貴?不可能,他怎麽會來了呢…”

“原來軍師是這麽個意思啊…”

……(未完待續。)

ps:範增賈詡誰更勝一籌?大家可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