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州之地,自從常遇春的大舅子藍玉斬殺了陳叔寶之後,一片混亂,即使有這滿寵來主持,一時間也難有成效。

而這時候陳叔寶遊學在外的小弟陳霸先回來了,立刻聯係陳叔寶舊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剿滅了叛亂者,坐上了平州之主的寶座。

此刻,由於平州居於南方,寒流侵襲波及程度不深,戰後的平州很快就恢複了清明,在滿寵和陳霸先結識的好友蕭摩訶的輔佐下,平州亂局終於平定,進入百廢待新的局麵。

因為劉裕,劉備,李世民等人北上,一時間少了這些外敵,陳霸先勢力發展很快。

而在劉裕等人北上半個月的時候,有一個人來到了定陶城,求見平州之主陳霸先。

“閣下何人?來平州,所為何來呢?”

陳霸先談吐文雅,麵色和藹,眸中有一絲的熾烈的光芒,同時身上又一股異樣的魅力湧出。

“揮兵大王,在下炎黃王麾下謀臣崔浩,此次前來,是為聯盟之事而來,我主想與大王結盟,共同李世民之流…”

“哦,嗬嗬,區區賤軀,何時入了東洲霸主的眼中了呢?”

陳霸先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接著自嘲一笑,似乎有些意外。

“大王何必妄自菲薄呢?不過數月之期,就拔亂反正,將烏煙瘴氣的平州治理的如此好,可見大王文韜武略…”

“先生謬讚了,既然先生是奉了炎黃王之命而來,那陳某不答應豈不是顯得有些不識好歹了,不過陳某有一要求,炎黃王必須答應,否則陳某絕不與炎黃王聯合!”

陳霸先既不拒絕,顯得十分幹脆豪爽,但是卻又提出了一個條件。

“哦。什麽條件,要是不難,崔某就替我家主公答應了…”

崔浩聞言一愣,接著就直接開口詢問,此次南下,北冥昊給他的權限很大,聽聞有條件,直接開口詢問。

“哦,先生能做主?”

陳霸先聞言也一愣,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接著∈dǐng∈diǎn∈小∈說,.2∨3.≌os_();詫異的問道,同時心思開始活絡起來,尋思著怎麽開口講自己的條件。

“崔先生,你也聽說了我哥哥被宵小之輩害死的事情吧,沒錯,我的條件很簡單,那就是他日請炎黃王將那個害死我哥哥的宵小之輩交出…”

“哼,不知大王此言何意,莫非是懷疑我主派人暗害了前平州王不成?此言可不能隨便說出。否則即便今日血濺五步,命隕於此,我崔浩也要替我主討個說法…”

崔浩聞言,頓時麵色不善起來。站起來就憤慨無比的怒斥道。

“崔浩,你竟敢如我家主公,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蕭摩訶聞言,亦是站了起來。怒目圓瞪,對著崔浩喝叱起來,一時間場麵有些尷尬凝重起來。

“崔先生稍安勿躁。此事有些誤會,由滿寵為先生解釋一二吧…”

這時候坐於陳霸先下首的滿寵立即站起來,將蕭摩訶拉到一邊,走到崔浩麵前,臉上露出一絲歉意,開始解釋其中的誤會。

“是這樣的……所以那個害死前主公的人現在在常遇春麾下效命,我主的意思是希望炎黃王到時候把那人交出,讓我住為其哥哥報仇雪恨…”

“大王,是崔某太過衝動了,向大王表示歉意,還請大王不要放在心上,免得影響了與我主的聯盟之事…”

崔浩聞言,亦是有些尷尬,立即躬身向陳霸先道歉,言語誠懇。

“嗬嗬,先生果然是忠義之輩,讓陳某佩服,至於剛才的誤會,也是因為孤沒有說清楚,倒也不怪崔先生,至於聯盟,還是那句話,炎黃王必須要交出那個害死我哥哥的宵小之輩!”

陳霸先語氣堅決無比,不容置喙,眼神犀利無比的盯著崔浩,等著他的答案,同事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似乎有所隱瞞。

“如果隻是軍中一小卒,為了我主的大業,交出也無不可,好,崔某就替我主答應了,還請大王能夠信守承諾,早日出兵,與我主遙相呼應,一同侵飼秦州…”

“好先生果然是爽快之人,既然如此,聯盟一事,陳某就答應了。”

陳霸先聞言,眉宇間逐漸舒展開來,含笑著答應了聯盟之事,同時眸光之中有一絲難明的意味。

這讓崔浩疑惑無比,心底產生了一絲的不安,但是卻也是一閃即逝,難以捕捉。

……

禹州之地,一片肅殺之氣,熊心一眾屬下,盡皆在此。

“亞父,你讓我召集他們回來,可是有什麽事?”

熊心一臉疑惑,不知道方增為何突然將前線的大將召集回來,不是說好與南線合力攻打黃州的嗎?

其他人亦是一片疑惑之色,不知道這個智謀超群軍師,為何突然來了這麽一出,不顧前線的安危,招他們回來。

“諸位,範謀前幾日夜觀天象,察覺南部土德帝星有些晦暗,而北部紫微帝星則愈發的熾烈,可見聯軍此次北伐必定會以失敗告終,而戰後必是我等的喪命之期,所以不得不早做打算…”

範增目視著熊心一眾的大將屬臣,麵色肅穆,眼中盡是凝重之色,極為認真的大聲的說道。

“什麽?土德帝星晦暗,紫微帝星熾烈?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斷定聯軍此次北伐會失敗呢?”

“亞父,這是什麽意思啊?為何你會斷定此次北伐會失敗呢?這跟星辰有什麽關係呢?”

熊心與一眾屬將同樣,亦是對範增的話感到疑惑不解,忙向範增請教。

“大王啊,如果沒有料錯的話,土德帝星代表了東秦王李世民,而紫微帝星怕是炎黃王北冥昊,而土德帝星晦暗,代表著東秦王勢弱,可見這次北征怕是要失敗,而我禹州是最靠近黃州的,一旦北伐失敗,炎黃王兵鋒必定直指我禹州…”

範增臉色凝重,帶著一絲的無奈和沉悶,同時看向熊心,眼中有些悲哀。

“那該怎麽辦呢?難道向北冥寒俯首稱臣嗎…”

熊心聞言頓時慌了神了,一時間口不擇言。

“唉,大王啊,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再說我禹州三番兩次的背叛盟約,你覺得北冥寒毀容得下你我?”

範增看著這個扶不起的熊心,長歎一口氣,爛泥就是爛泥,怎麽也扶不上牆,心底有些後悔自己出山幫助了,但是現在似乎已經有些晚了。

“那怎麽辦?”

“北上!”

“北上?”

一眾人了驚訝無比,個個目瞪口呆的看向範增,不知道他狐狸裏賣的是什麽藥…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