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章

濮陽修見著樂這般擔心薑謹,心中雖然有些不高興,卻還是溫和的看著樂笑著道,“放心吧,他沒事,過了一日,便就全好了。”

樂點點頭,對於濮陽修對她的深信不疑。濮陽修笑了笑,對於樂的表現很是滿足。

見著薑謹已經疼的暈過去了,濮陽修抬手將人給送到側殿去。

樂跟在身後,想著讓人幫助濮陽修將薑謹給送過去,但是想了想,覺得還是算了吧,這件事情本就不是應該讓外人知曉的才是。

“陛下,他怎麽樣了?”

“給他昏睡會,等醒來了就好了。”

濮陽修給薑謹看了看,很不是什麽大事情,但是見著樂這般關心薑謹,濮陽修倒是有些好奇了。

“你不同我講一講,自己是怎麽和薑謹認識的嗎?”

“嗯,喝酒認識的。”樂想了想,咬著嘴巴看著濮陽修笑著道。噺⒏⑴祌文全文最快んττρs:/м.χ八㈠zщ.còм/

這件事情來也是緣分,自己和薑謹因為百花醉認識,最後也因為百花醉結緣。

濮陽修聽過,扭頭看了看薑謹,又看了看,樂被濮陽修這麵無表情的看著,心中有些慌張,看著濮陽修問道,“怎麽了?這般看著我?”

“無事,隻是想著我也愛喝酒,有空一起碰一杯啊?”濮陽修眼睛笑的眯起來,看著樂高心很,什麽事情都是原因以樂的喜好為先,自然什麽事情也是原因出來的,問出來,並且找到樂的弱出,一下子攻破樂的心房。

“好啊。”樂雖然看的出來,濮陽修心中想著別的事情,不單單是這個喝酒,但是樂也更是願意無視這件事情,隻當自己和濮陽修有一個共同的愛好,兩人心中歡喜。

“走吧,我們出去吧。”濮陽修看了眼躺在床榻上昏睡的薑謹,拉著樂的手便就準備出去。

“好。”樂見著薑謹這昏睡的樣子,也看的出來,這一時半會的也醒不了,不如先退出去,等薑謹醒了再。

走到大殿內,樂給濮陽修煮了茶水,將手中的杯子遞給濮陽修,樂有些好奇的看著他。

“有什麽便就出來吧。”濮陽修見著樂這般好奇的看著自己,喝了口茶笑著道。

“陛下,看著你的樣子好像知道了這件事情是誰做的,但是卻不想去深究,想著平息這件事情。”樂看著濮陽修的眼睛,巴不得從濮陽修的眼睛裏看出些什麽,但是很可惜,樂除了看到她自己外,什麽都沒有看出來。

“你想知道?”濮陽修看著樂笑著問道。

“嗯。”樂雙手撐著腦袋,看著濮陽修點點頭。雖然樂知道這件事情,濮陽修可能並不是很想,也並不是會很對她。但是樂還是想問他,期待著濮陽修也許會對她一些什麽。

濮陽徐摸了摸樂的腦袋,看著樂笑了笑。

“好,你要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濮陽修看著樂笑著道。

伸手擺好了茶盞,樂看著濮陽修這強迫症的態度,笑了笑,沒再什麽,安靜的聽著濮陽修給她講事情。

“吧,我都聽著呢。”樂端著茶盞,看著濮陽修笑著道。

濮陽修喝了一口茶,看著樂,將這其中的所有事情都對著樂了出來,樂低頭聽著,越聽越來神,這裏麵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當然濮陽修在告訴樂的時候,將江太後對樂的不悅的一些表現全都給排除在外。這些事情濮陽修還是不想讓樂知道的。

“原來是這樣啊?那為什麽江太後這般不喜薑謹,就是因為薑謹是鍾離的人?怪不得。”樂看著濮陽修歪著腦袋,突然之間好像就明白了,為什麽江太後對她的態度如茨不悅。

先開始樂還是有些不明白的,但是看著這樣子,突然就好像有些明白了,為什麽江太後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便就如茨不喜歡,原來是隻要是鍾離的人,江太後都不喜歡。

濮陽修喝著茶聽到樂的,知道她是想錯了,但是這正好,都是完全按照他的計劃去想的,這倒是好的。

總好比以後樂和江太後兩人鬥的昏黑地的來的好的多了。

“對了,為什麽太後大娘娘會如此討厭我鍾離?雖然這件事情我聽父皇過,但是卻不是很清楚,父皇也沒有給我多什麽別的。如此想想...”

“好了好了,這裏麵的事情啊,一時半會的也不清楚。等日後慢慢的,不急不急。”濮陽修看著樂笑著道。

其實內心正打著稿子呢,若是樂要問什麽,他也好先去編個故事,讓樂好去相信他的。

“沒事,我跟個的上你的,你慢慢,我聽著就好。”濮陽修看著樂突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麽了。

“這,不好啊,事情那可就是太多了。”新81中文網更新最快 電腦端:https://

“沒事,你相信我,我跟的上。”

“這是上輩子的恩怨,有些久遠了,很多事情都已經忘了。”濮陽修看著樂想了想,最終還是隻想到了這個借口。

“忘了啊。”樂聽到濮陽修的,很是失望,看著濮陽修歎了一口氣。

原本還以為自己有什麽故事可以聽呢,不想最後啊,這還是這樣的,忘了,唉。

“這件事情以後啊,我要是想起來了,就慢慢的和你,不著急啊。”濮陽修見著樂這失望的樣子,想了想,還是道。

“好,你若是想起來了,一定要和我啊,我還是很想知道江太後為什麽會怎樣看待鍾離的人。”樂看著濮陽修笑著道。

“好。”濮陽修不忍心讓樂失望,這件事情濮陽修倒是希望樂永遠都不記得,永遠都不要想起來。

樂扭頭看著濮陽修這般的相信自己,內心突然對濮陽修有些內疚,自己一直在隱瞞著他,還想著取了濮陽修的心頭血。這讓樂越發的難受,看著濮陽修內心一直不停的打鬥著,在計較著自己到底該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