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九十二章

但是行動比腦子想的要快,在江太後下來命令後,鬱丘便就出手,從發間拔出一根銀針飛向鳥兒。

在鬱丘自己回過神來的時候,剛剛還在飛的鳥兒已經摔倒在地上。

“太後。”鬱丘嚇的麵朝江太後跪了下去。

“做的很好,起來吧。”江太後伸手捂住自己的鼻子,看著地上的鳥兒慈悲的很。

讓人覺得剛剛太後的殺伐果斷,都是假的,不存在的。

鬱丘看著地上的鳥兒,定了定自己的心,站起來,將這個鳥兒給抱了起來,朝著江太後拜了拜,便就轉身離開了大殿。

找了一個空曠的樹下,鬱丘看著手上的鳥兒,一時間五味雜陳。

“終究是我害了你,來世一定要快快樂樂的生活在樹林裏,別在被人給抓來關在籠子裏了。”鬱丘將鳥兒給埋在土裏對著它到。

最後拿來一塊石頭放在剛剛埋在鳥兒的土上麵,鬱丘站了一會便就轉身離開了。

六司精心養護的鳥兒便就這般沒了生息。江太後看都沒有再看那一隻鳥兒。

隻是在鬱丘回來的時候才發現剛剛擺放著鳥籠的地方已經擺上了太後最喜歡的盆栽。

“太後,不過是隻鳥兒罷了,何必動怒呢。”鬱丘站在江太後身邊看著她勸道。

“那隻鳥它不喜歡呆在籠子裏,哀家不過是放它一條生路罷了。”江太後看著鬱丘慈悲的道。

江太後一點點都沒有覺得是傷害了一條生命,反而覺得自己是救了它。ァ新ヤ~⑧~1~中文網ωωω.χ~⒏~1zщ.còм

“太後......”鬱丘看著江太後一日比一日殘暴的樣子,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最後一切都化作了一聲歎息。

這邊薑謹被倚劍給送往鍾離,正巧看到有一大堆的人正在往這條路上走,倚劍將薑謹放在路中間便就悄悄的躲到樹的後麵,等著看看情況。

見著薑謹被人給救了,便就銀光一閃沒了蹤跡。

夢到這裏,薑謹隻覺得很疼,全身都在疼,疼,疼,疼。

隻有疼一個感覺,薑謹最後衝破黑暗,睜開眼睛一看。

“啊,公子,你醒了。”禦醫看著薑謹醒來立刻上前去扶起他道。

“這裏是哪裏?我怎麽會在這裏?”薑謹看著四周,瞧著是個放貨物的馬車,他怎麽會在這裏?

發生了什麽?

“公子你昏迷在路上,我家公主救了你。”禦醫看著薑謹懵懵懂懂的樣子,微笑著給他解釋道。

“公主?我昏倒在路上?”薑謹好奇的看著禦醫問道。

他怎麽什麽都想不起來?他好像記得有人殺自己,是誰?

南啟皇要殺你....

薑謹腦中突然閃過這句話,更加的迷茫,南啟皇是誰?為什麽要殺他?他怎麽什麽都想不起來?

薑謹用力的拍打自己的腦袋,想著讓自己清醒清醒,自己怎麽什麽都不記得了?

“公子,您怎麽了?”禦醫瞧著薑謹好像有些不大對勁,莫不是自己剛剛用錯了藥?不可能啊?

“沒事,隻是腦中很是混亂,有很多事情想不起來了。”薑謹拍著腦袋對著禦醫道。

“要不我再來給你把把脈吧。”禦醫瞧著薑謹完便就又搭上了他的脈搏。

禦醫剛剛準備細細的給薑謹好好的看看是怎麽了。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外麵傳來了散亂的腳步聲。

馬車門被一個戰士給打開,“禦醫大人,公主了,若是這位公子醒了便就趕緊去就趕緊去見公主。”

“是。”禦醫朝著戰士微微拱手應聲道。

“公子還是快些去吧,莫讓公主等著了。等回了我再給你好好的看看。”禦醫看著薑謹道。

“好,多謝了。”薑謹也想著是誰救了自己,想想話落便就隨著人離開了馬車。

戰士帶他來到一棵樹下,不知怎麽的,薑謹突然緊張起來,看著麵前女子的背影,突然覺得心跳加速,莫不是他們認識?

“公主,人來了。”

戰士完便就退了下去,隻留下他們兩個人。

樂拿著手爐背對著薑謹,聽到戰士離開了,這才轉過頭來看著薑謹。

薑謹在看到樂的背影的時候,著實是被驚豔到了,美而不豔。薑謹覺得自己心跳突然加速。

“怎麽了?許久未見不認識了?”樂看著薑謹呆呆的看著自己,打趣的問道。

“見過公主。聽是公主救了我,還未謝過。”薑謹回過神來,發覺剛剛自己是不敬了,趕緊對著樂拜了拜。

“哈哈哈哈哈”樂瞧著薑謹這樣子,一時間覺得好笑極了,到也沒有發覺出薑謹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隻是以為他突然被自己救了,規規矩矩的要謝謝自己。

“公主笑什麽?”薑謹見樂放聲大笑,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哪裏做了不好了,莫不是自己儀態有什麽不對嗎?

薑謹摸了摸自己的臉也沒有發現有哪裏的不對啊。

樂笑眯眯的看著薑謹,做到一旁的石凳子上,見薑謹衣服單薄,便就伸手將手中的手暖伸向了薑謹。天才一秒記住噺バ壹中文8/1/z/o/m/

“拿著吧,暖暖手。”樂看著薑謹道。

薑謹以前本就是與樂隨意的很,樂這般給他,他潛意識中也覺得不是客氣,伸手便就拿了過來。

“坐啊,這般規規矩矩的站著幹嘛?”樂看著薑謹有些拘謹的樣子道。

“我們以前很熟悉嗎?我好想認識你?”薑謹看著樂問道。

這一問倒是把樂給問懵了,這是怎麽了?樂看著薑謹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這才收起了笑容,覺得這不是件開玩笑的事情。

“你,不記得發生的事情了?”樂看著薑謹問道。

“不記得了。我一醒來便就在這裏了。”薑謹抱著手暖看著樂乖乖的道。

樂讓人喊來了禦醫,禦醫也不知道,剛剛要給他把脈的時候,樂便就喊人來要見他了。

樂揮了揮手,表示自己明白了。

“你可還記得自己是怎麽受贍嗎?”樂看著薑謹問道。

薑謹不是個不會武功的人,雖然武藝不是十分的精湛,卻也是一般人不能拿他怎麽樣的,又怎麽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