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進醫院

“可以了,放行。”那人看了一下嚴勇的證件後,就敬了一個禮然後移開路障讓嚴勇的過了。

等車停下來的時候,周義才知道事情確實很棘手,因為周義看到之前那個以前有鬧鬼的住院部是陰氣逼人,而且屍氣也是十分的重,這是有鬼又有屍變的節奏了。

而且醫院還能看到有特警和武警在警戒著,而嚴勇一下車就帶著周義來到了一個旁邊的一個帳篷裏。

一進帳篷裏,周義就看到了這裏是像個作戰室一樣,一個大桌子上,左右兩邊都坐著人,他們眼睛都齊刷刷的看向了剛進來的周義跟嚴勇,看樣子就是在等周義他們一樣。

“不好意思,來遲了。”嚴勇是向著在座的人賠了一個不禮後,就帶著周義在兩個空著的位置坐了下來。

“真是架子大啊,要我們一群人等一個毛頭小子。”不過有人卻是不接收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他坐在椅子上,表情有點不爽的說。

“就是,真的好大。”另一個同樣歲數但穿著一身道袍的人也是一樣一臉的不爽的瞥了一下周義。

“哦。”周義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了,他也是十分不爽,又帶著輕視的眼神看了一下他們兩個。

“你!”周義的這態度是立刻引起了那兩個怒氣,他們兩個都是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夠了!請兩位道長坐下!我不管遲不遲,隻要能解決事情就好!聽懂我意思了?”這時候坐在最前麵,穿著一身軍裝的人是猛的一拍桌子,讓那兩個剛站起來的人坐下來。

那兩個人是狠狠地盯了一下周義後就很乖的坐下來了,看來那個人是這裏的最大的了。

“在座的都是處理這些事情的,我希望你們能解決了這裏的事情,把還困在裏麵的人救出來,不知道在座的有什麽好的辦法?”那穿著軍裝的人是看了一下在座的人,希望他們能提供一下好的辦法。

“難道都沒有好方法嗎!?”見在座的人都是低著頭沒有說話,這惹得那穿軍裝的人是加重了語氣。

“陳軍長,實在是想不出啊,裏麵的情況我們都還沒有搞清楚,貿然進去的話,怕是會中了圈套的。”這時候一個坐在最靠近陳軍長的老道士是摸著自己的胡須,他是說出了在場的擔心的問題。

“那不知虛子大師有什麽高見?”陳軍長對這個老道士有點尊敬。

“暫時沒有。”虛子是搖搖頭,他也是沒有什麽好辦法。

“嗨,說到底還不是怕了,不然還怎麽會在這裏墨跡。”這時候一個聲音是傳了傳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剛來的周義的身上,因為剛才那句話就是他說的,那些人的表情都表現出了一點不爽。

“說你毛頭小子就是對的,有本事你進去啊。”這時候在周義剛才進來就瞧不起他的那個人又是指著周義罵著。

“切,就知道你們這麽說,那就大家就在這裏坐著唄,等裏麵活著的人都死光了在進去唄。”周義看這裏的人不是沒有辦法,而是擔心自己的命交代在那裏。

“那你有什麽辦法?”陳軍長突然感覺這個小子有點意思,心中也是暗暗記下了周義。

“辦法沒有,但可以先進去試探一下,看看裏麵大致情況。”周義現在覺得是先摸清裏麵的情況再說。

“好,這個方法可以,等會我安排人給你,一同進去,就這麽辦了。”陳軍長覺得周義這個方法可以,就讓周義來做了,同時還給周義安排人進去,原本他是想讓人自願去的,但怕沒人肯同意跟周義一起去。

其他人是低下頭不敢看陳軍長,深怕龍軍長會讓讓他們去,等陳軍長安排好人後,那些被叫到的人是一臉苦色。

就這樣,周義坐都還沒坐熱,就又要進醫院了,他進這裏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解救洪霞。

因為嚴勇剛才說洪霞還在裏麵沒有出來,這讓周義不的不進去解救洪霞了。

“小子可以,你叫什麽?”等其他人都離開了,陳軍長就是讓周義留下來了。

“就叫我周義吧。”周義不知道這個龍軍長叫自己留下來幹嘛。

“我叫陳國興,賞臉的話可以叫我陳叔,哈哈。”陳國興是爽朗的笑著,讓人很容易看出他就是個豪爽的人。

“那陳叔我先去準備了。”周義也是很識趣的叫陳國興為陳叔,然後也是離開了這個帳篷。

“你也真是的,別把所有的事情都攔在身上啊。”嚴勇是把周義拉到了一邊,小聲的跟周義說著話,他是在怪周義把事情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罷了罷了,這都遇到了,那說明是要去走上一遭了,又不是我一個人,還有其他人。”周義也知道嚴勇這是關心自己,不過這事既然遇上了,那就要去解決的。

嚴勇也不知道說周義什麽好,畢竟現在說啥也是沒有用了,他隻好讓周義注意點了。

來到了住院大門口,周義是看了看自己身邊的人,一共就是十五個,好多都是剛突破到結丹期不久的,最好的也就是兩個後期即將突破的,而那兩個人就是對周義有很大意見的那兩個,而那他們都是各自帶著一半的人,而周義就孤零零的一個人,顯得很勢單力薄。

不過周義覺得這樣也好,雖然他是一個結丹期中期的,但一個人行動起來也是自由,打不過還可以跑,不用去顧忌那麽多,周義就是想這兩個人別趁機暗算他就是了。

“老李啊,你帶的人還有點多啊。”

“老馬你不也是一樣,還好意思說我?”

那兩個人是互相調侃了一下對方帶的人數都有點多了。

“哎,還不是為了安全,真不知道是那個兔崽子提出來這個的。”老馬是談了一口,然後是光明正大的罵著周義了。

“是啊,一個毛頭小子就這麽囂張了。”那個老李也是在一邊附和著那個老馬的話,完全當在他們兩個人中間的周義是透明的。

周義沒有去聽他們的,也懶得去跟他們吵,與其在這裏過嘴癮,還不如多想想要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