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原本城市之中一些並不信仰毀滅之神的人,在看到毀滅之神,真的聽到了信徒的祈禱之後,做出了回應之後,頓時也一個個跪拜在地上,學著這些毀滅之神的信徒向毀滅之神祈禱著。

不管他們以後會不會真正的信仰毀滅之神,但是至少此時此刻,他們心中是受到了這些信徒的影響,此時在進行祈禱的時候,至少心靈之中也是比較虔誠的。

此時絲絲縷縷的信仰之力正從他們的頭頂之上滲透出去,然後融入到了那一個虛幻的神靈虛影之中,增強著他的力量。

感受到這一股力量洶湧而來,此時徐洛也是忍不住點了點頭,剛剛的時候他注視到了這座城市之中的情況,聽到了一個個信徒向自己祈禱,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將自己的一抹意識投注到了這一個神靈虛影之中,然後解救了這個城市之中的火勢。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此時無數人正在城市的各個角落之中,向他進行虔誠的祈禱著,甚至於很多原本並不信仰毀滅之神的人也受到了其他人的影響,向自己進行祈禱。

此時隻見到大量的信仰絲線連接到了自己的身上,隻不過這些信仰絲線非常的薄弱,甚至於是虛幻,這意味著這些事實上並不是真正的信仰自己的,隻不過現在是暫時的信仰自己。

或許未來如果沒有能夠將這些人的信仰給鞏固住的話,沒有多長的時間這一些人又會重新回到無信徒,或者是偽信徒的狀態。

這就需要神靈的信徒去進行相關方麵的引導了,關於這一切,徐洛倒是沒有過多的關注,此時此刻對於徐洛而言,他更關注的是這時候發生的戰場。

城市之中這一些人在不斷的搞著破壞,而城市外邊,這個時候四個城門所在之地,事實上各個方向都有著戰鬥發生,此時雙方人馬正在不斷的進行廝殺之中。

但此時徐洛能夠明顯看的出來,這一些交戰的雙方軍隊麵對毀滅軍團的攻擊之時,其實戰場是一麵倒的。

但問題是對方明知道他們的軍隊打不過毀滅教廷的情況之下,卻仍然是在不斷的進行著衝擊,這怎麽看都是不太正常的。

“光明教廷也插手了!”

此時看著這一幕,徐洛表情冷冷一笑。

他知道光明主宰肯定不會安分,但是也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如此沉不住氣。

這時候就已經開始插手其中了,隻不過對方選擇的這些人實在是太差了,並沒有太多強力兵種的情況之下,即使是光明教廷的人在背後出謀劃策,給他們物資,或者是人手的幫助,但是麵對毀滅軍團的攻擊之時,仍然是顯得一觸即潰。

一開始的時候,徐洛本以為這些人這個時候將這些人派出來進行送死,是因為他們之後還有著一定的後手,所以故意將這些人派出來吸引毀滅軍團的注意力,所以心中還異常的小心謹慎。

可是此時他借助了這個神靈虛影的力量,對附近這一片區域進行探查之時,卻發現對方壓根就沒有什麽後手,隻不過就是這些人而已。

一開始的時候雖然還在猜測對方這麽做到底有著什麽樣的目的,但此時此刻他稍微想了一下之後,就明白了對方這麽做的具體含義到底是什麽。

之所以如此做,隻不過是為了要用來消耗毀滅軍團的力量罷了,他們想著用這種雜牌軍隊來消耗,削弱徐洛的這些精銳力量。

到時候沒有了這些毀滅軍團之後,徐洛就相當於是沒有了爪牙的老虎一樣會衰落下去,可是徐洛有時候不禁在想,這些人到底在想什麽?

徐洛將他們打敗之後,就會順勢接受他們所在的勢力地盤,到時候他損失的這些毀滅軍團的人隨時隨地都能夠得到補充,怎麽看都是自己賺了的。

在這個事情之中唯一賺到的就是那一些光明教廷的人了,而他們這些神靈充當人家馬前卒的行為之下,看起來得到了對方提供給他們的各種財力支持,但事實上他們的軍隊已經被對方用來送死的情況之下,怎麽看他們都是並沒有什麽賺頭。

不過此時此刻徐洛隻是在看到對方並沒有後手的情況之下,就將自己的注意力給收了回去,畢竟他驅使這個神靈虛影動作的情況之下,時時刻刻都在消耗著這一個神靈虛影的力量。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覺得還是得保存這個神靈虛影的力量,畢竟這一個神靈虛影是徐洛所具備的一個後手。

當自己這一片教區遭遇到巨大的艱難之時,到時候他就能夠直接借助這一個神靈虛影的力量降臨過來,能夠發揮出重要的戰力,而不至於到時候想要降臨過來之時,也要受到巨大的限製。

城外的戰場之上,隨著那些毀滅騎士不斷進行衝鋒的情況之下,麵對毀滅軍團成建製地衝殺,那一些神靈聚集起來的雜牌軍隊,麵對他們的時候,根本就無法形成有效的抵抗力,戰場上麵的畫麵,不過就是一麵倒的屠殺而已。

一開始的時候,那個大羅族的人和戰場上的那一個傳奇羽族,都有一些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對方在這件事情背後還有著其他的隱秘在等待著他們,所以他們決定以穩為主。

隻要對方不對他們形成威脅的話,就據城而守,但是當徐洛給他們傳訊,知道對方並沒有什麽後手的情況之下,頓時就讓他們眼前一亮。

既然沒有什麽後手的話,那麽這個時候也就不需要有任何的顧忌了,此時此刻在那一個傳奇羽族發號施令的情況之下,原本還有一定克製的那一些毀滅軍團的戰士們,頓時就興奮了起來。

之前的時候,他們明明有著足夠的實力,可以迅速的將這一些人給撲滅掉,但是因為沒有得到指揮的情況之下,他們隻能是克製著自己。

現在終於可以全力以赴衝殺這一些軍隊的情況之下,他們哪裏還會有任何的克製。

很快,原本雙方之間交戰還能夠有來有回的戰場之上,頓時隨著那一些毀滅軍團的人發力之後,情形變成了一麵倒的屠殺。

“怎麽回事?這些人怎麽突然之間全力以赴了?”

而此時看到這些毀滅軍團的人突然之間全力以赴之後,這時候的神靈聯軍變得無比的驚愕,甚至是有很多人驚呼了出來。

畢竟他們大量的軍隊都已經派到了這裏的情況之下,此時正在被屠殺的正是他們的軍隊,如何能夠讓他們以平常心看待這一切呢?

“您不是說讓我們牽製住這一些毀滅軍團的人,到時候這座城市必然能夠攻破嗎?而且你還說他們麵對我們的時候必然不敢全力以赴!”

此時看到這些毀滅軍團的人全力以赴之後,此時這些神靈聯軍的人一個個看向了那一位紅衣主教。

一開始的時候,他們就是聽從對方的吩咐,讓他們弄出一些虛虛實實的做派,來誆騙那一些羽族指揮者,而麵對對方的吩咐,他們也確實是照做了。

但此時此刻出現的情形卻讓他們無所適從,畢竟這時候麵對這一些毀滅軍團的四殺他們的軍隊都已經大肆被屠殺了,因此他們又如何能夠以平常心看待這一切呢?

此時麵對這些實力聯軍的質問之時,這一個紅衣主教也有一些難以置信。

他沒有想到在自己的指揮之下,這一些人居然如此的囂張跋扈,甚至是直接全力以赴了。

這時候他也知道自己之前的故布疑陣已經被對方給識破了,此時麵對這一些人的質問的時候,他也有一些頭疼,看起來這一個個人所代表的神靈實力並不如何的強大,但如果這些人撂挑子不幹的話,他又如何去尋找適合自己趨勢的人呢?

所以這時候他隻能是先將這些人給安撫了下來,準備從長計議。

之前的時候,他想著這一些人在城外,故布疑陣的情況之下,將毀滅軍團的主力牽製在城外,到時候自己城內的那些光明教廷的人發動的情況之下,在城市之中引發動亂,到時候,這一些人從城市之中大搞破壞的情況,逼的這一些毀滅軍團的人隻能是回去進行防守。

而一旦這一些毀滅軍團的人回城的話,到時候他們就能夠銜尾追殺,直接攻破這個城市。

一旦城門打開的話,他就有足夠的自信,能夠直接將這一座城市給攻破可事實上,他沒有想到的是,所謂人算不如天算,他在得到那麽多謀劃的情況之下,最終事情的發展演變卻和自己想象之中根本就不一樣。

而此時,雖然周邊的一個個神靈的代表已經被這位紅衣主教給安撫了下來。

但是他也知道這並不是長久之計,此時周圍的這些人對自己已經不像是一開始時候那麽的信服了,自己如果接下來不能夠拿出讓他們信服的戰績的話,接下來這些人就將會和自己離心離德,到後麵的時候甚至會出現自己指揮不動他們的情況發生。

麵對這樣的情況,這一位紅衣主教其實這時候也是非常的頭疼。

他不知道為什麽會突然之間這些人會看穿了自己的虛實,為了要蒙蔽這一些傳奇羽族和那一位半神級別的大羅族,他甚至是刻意使用了迷幻法術,遮蓋了這一些人的虛實,讓他們根本就看不上自己的底細。

卻沒有想到的是,剛剛的時候徐洛意識直接將靈的情況之下看破了,他的這種布置,隨口吩咐了那一個傳奇羽族的情況之下,頓時就攻破了他的這種謀劃。

此時此刻,四個城門所在方向的那一些雜牌軍隊,麵對毀滅軍團的攻擊之時,無所適從,短短時間之內,麵對全力以赴的這些毀滅軍團的情況之下,就被他們殺得大敗虧輸,大量的士兵直接倒了下去,隻剩下少部分人直接跑了出去。

而這一些毀滅軍團的人挾尾追殺的情況之下,又留下了大量的屍體,而等到這些跑出去的神靈聯軍匯合起來的時候,和一開始時候數量相比,連百分之十都不到了。

一方麵是因為這些人被殺死了很多,另外一方麵則是在潰逃的時候有一些人已經失散了,或者有一些人是刻意失散,根本就不想要回來了。

而此時此刻,看著十不存一的那點部隊的時候,這一個個神靈聯軍頓時就欲哭無淚。

他們這些小神靈的代表本身所在的神殿實力就非常的弱小,能夠聚集起來一隻小小的軍隊就已經是非常不錯的了,此時將他們所有的有生力量全部拉到了戰場之上,結果沒有想到的是,在戰場之上,這一些軍隊還沒有能夠發揮出來強大的效用,結果直接就被人家一戰擊潰了,這如何不讓他們心中發酸呢?

此時看起來,他們已經被那一位紅衣主教給安撫住了,但事實上他們這個時候心裏麵一直在埋怨這一個紅衣主教做事不靠譜。

以前的時候,他們是因為光明教廷這一個金字招牌,所以在對方找上門來的時候,聽從對方的囑咐行事,結果沒有想到的是,聽對方囑咐行事,結果導致他們將自己的有生力量全部都給投入了進去,這個時候對方像安撫他們說,接下來事情會發生轉機。

可是此時此刻,他們有生力量都已經投入進去的情況之下,接下來再有轉機又能如何呢?

沒有了這些有生力量的情況之下,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和毀滅軍團的人抗衡。

要知道之前的時候,他們那麽多神靈聯軍,共同聚集了大量軍隊和毀滅軍團的人抗爭,可是對方人數比他們少那麽多的情況之下,反倒是表現的異常的強勢,將他們殺得大敗虧輸,和對方的差距其實就已經能夠看得出來,到底有多麽的明顯了。

而他們現在軍隊已經大敗虧輸的情況之下,接下來哪裏還有那麽多的軍隊可以召集起來呢?

“諸位若僅僅隻是軍隊問題的話,那麽大可不必擔心!”

此時看到這一個個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神靈聯軍的代表,這時候的紅衣心中自然是非常不滿的,但這時候他也知道自己必須要把這些人給安撫住,所以這時候隻能是挑他們想要聽的話開口。

“隻需要稍微等待一段時間,接下來我自有辦法從其他的地方調來大量的軍隊,到時候我們一定能夠將這座城市給攻破,如此一來,沒有了這一座城市充當橋頭堡的情況之下,毀滅教廷的人想要攻擊你們這些城市,也就沒有辦法做到了!”

此時,這位紅衣主教表現的異常的自信。

而聽到他這麽說之後,這一些神靈聯軍的人一個個麵麵相覷,他們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相信對方所說的話語,但是畢竟紅衣主教代表的是光明教廷,而想到光明教廷這數千年來,在眾神大陸之上細膩的民生知識,他們又有一些將信將疑了。

畢竟之前的時候,光明主宰是最為強大的神明之一,而他座下的光明教廷一直以來都表現的異常的強勢,哪怕是不看這一個紅衣主教,僅僅是看占據著三個區域的光明教國,就能夠看出來,對方擁有多麽可怕的力量了。

所以這個時候與其說他們願意相信這個紅衣主教,倒不如說他們願意相信光明主宰,願意相信光明教廷。

看到這些人對自己信服的表情之後,這一個紅衣主教也終於是鬆了一口氣,隻要這些人願意相信自己的話,那麽事情就好辦多了,雖然現在這些人手下的那些軍隊都已經死的差不多了,可是這一個個神殿之中畢竟都有一些精英力量存在,因此這時候看起來他們沒有了普通軍隊,但是黃金傳奇級別的這一些小小的教廷,每一家稍微都能夠拿出來一些,他們多家聯合的情況之下,全部湊到一起的時候,事實上數量也是不可小視的。

而此時,他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必須要拿出一點本事來,所以心中已經決定接下來自己就要從更遠一些的城市之中調集人手過來了。

以他代表著光明教廷的金字招牌,到時候去其他地方的時候,也能夠輕而易舉的從那些地方之中召集大量的軍隊過來,關於這一點他倒是非常的有自信。

畢竟這時候他代表的是光明主宰,光明教廷在這眾神大陸之上,誰看到了都得要給他幾分麵子。

更何況這個時候毀滅教廷的這些人表現得如此的強勢,除了現在這一些和毀滅教廷的人首當其衝之外,事實上更遠一些地方的人這時候也紛紛在進行觀望。

生怕這些人麵對毀滅教廷的攻擊之時直接被對方給攻破了,而如果這些人被毀滅教廷的人給吞並了的話,到時候他們這些人所在的城市就成為了毀滅教廷的基本盤,到時候他們這一些城市就會和更遠一些地方的人接壤,這如何能夠讓他們那些人承受呢?

所以此時此刻他們是非常希望這些人能夠打敗毀滅教廷的人的。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這個紅衣主教心中異常的自信,以自己光明教庭代表的人身份,前往這些城市之中和這些神靈進行商業的情況之下,到時候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絕對能夠從這些城市之中調集一部分軍隊過來。

畢竟所謂唇亡齒寒,現在他們這些人失敗的話,到時候更遠一些地方的人,就要直接麵對毀滅教廷了,這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是無法承受的。

關於這一點他異常的自信。

而此時毀滅教廷的人並不知道,這時候他們這些人之間到底有著什麽樣的謀劃。

將四方城門之外的那一些神靈聯軍直接給打敗了之後,剩下的那些毀滅騎士就直接進入到了城市之中,而隨著這一些毀滅軍團的人進入到城市中之後,接下來一切就是順理成章的了。

所謂關門打狗,之前的時候光明教廷的人在城市之中大肆的搞破壞,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對方早在很久以前的時候,就已經潛伏到城市之中了,趁著其他軍隊在外麵進行挑釁,毀滅軍團的人出城迎戰的情況之下,他們偷偷摸摸的跑出來大肆搞破壞,但現在外邊的人都已經被殺的差不多了,而剩下的已經潰逃了,毀滅軍團的人班師回朝的情況之下,頓時就讓他們變成了被包餃子了。

一開始的時候,是他們這些人牽製著毀滅教廷的人,不讓他們去救火,但是隨著毀滅軍團的人回歸之後,就變成了這些毀滅軍團的人牽製著他們,不讓他們離開。

此時,這一些打了勝仗的毀滅軍團的人,在回歸到城市之中,看著滿目瘡痍的城市之時,頓時就出離了憤怒。

甚至不需要別的人指揮,他們一個個就自發的朝著在城市之中大肆搞破壞的那一些光明騎士,光明戰士,以及光明法師發動了攻擊。

不管他們擁有著白銀,還是黃金,傳奇級別的力量,麵對大量的軍隊進行圍殺的情況之下,根本沒有能夠掀起太大的波瀾,頓時就直接被人給斬殺一空了。

雖然將這些光明教廷的人給斬殺一空了,但是此時毀滅教廷一方根本就沒有太高興的情緒。

此時看一看城市之中滿目瘡痍就能夠看得出來,不但有著大量的人被這些光明神殿的人給殺死了,更關鍵的是之前的時候,一場大火,雖然最後使得徐洛出麵將這火勢給撲滅了,但是終究還是有一些房屋被燒毀了。

而此時在那一個半塌的房屋之中,這時候那一個光明戰士和死士之間的戰鬥,也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階段。

此時這一個半塌的房屋,這時候已經塌的更加的嚴重了,甚至隻剩下一些主要柱子在那裏強行支撐,讓這一個房屋還能夠保持一定的輪廓。

而原本在房屋之中戰鬥的那一個光明戰士和死士,這時候已經出了房屋,正在街道之上,任由雨水衝刷著他們的身體,。

兩人之間的廝殺也從來沒有停止過,而此時在另外一側的斯卡薩則是擔憂的看著這一切。

至於這時候他們誰都不敢再繼續呆在那一個房屋之中了,畢竟原本就已經半塌的房屋,在這兩個黃金級存在在那裏不斷戰鬥的情況之下,頓時就使得房屋更是搖搖欲墜。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誰要是繼續待在裏邊的話,等到房屋倒塌之時必然就會直接被埋在裏邊,這是誰都不願意接受的。

此時死士的身體狀況已經不如一開始時候那麽靈敏了,在他的身上一個個的傷口淋漓著,雖然這些傷口都不深,但是絲絲縷縷的血液不斷滲透出來,此時他們誰都沒有浪費力量,在自己身體體表形成護盾的情況之下,麵對雨水的衝刷之時,自然也無力抵抗雨水的侵蝕。

在雨水的衝刷之下,頓時就使得他們身上的這些血液被雨水衝走,在地麵上躺成一地,血和水直接混雜在一起。

而此時半赤著上身的那一個光明戰士,這時候的狀態也好不到哪裏去。

他已經不如一開始時候那麽生猛了,畢竟之前的時候,他強行靠著一口氣和這一個死士進行廝殺,仗著自己光明鬥氣能量性質強度高的原因,強行壓製著這一個死士罷了,主要還是因為死士並不適合正麵戰場作戰。

但是他本身就已經是受傷的狀態,在長時間作戰的情況之下,頓時他胸口的那一個傷口不斷愈合,裂開,使得血液不斷滲透出來。

哪怕他作為一個黃金級別的光明戰士,因為光明能量對於恢複傷勢有著奇效,使得他的恢複速度異常的快速,造血能力非常強大,但是這麽長時間不斷將自己的傷口撕裂,讓血液流出來的情況之下,沒有得到絲毫的休息,讓他的狀態也是越來越差,這也是因為之前的時候,死士不斷跟他進行遊走作戰的情況之下。

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斯卡薩原因的話,死士會顯得更加的從容。

而在斯卡薩現出身來之後,死士就有了一個軟肋,讓他隻能是被迫跟這一個光明戰士正麵廝殺,免得對方直接朝著斯卡薩動手。

而此時在堅持了這麽長時間之後,終於還是讓這一個光明戰士的狀態變差了。

隻是看到對方在揮舞那一把騎士長劍的時候的力度,終於是讓死士看到了一抹勝利的曙光,讓他原本沒有什麽表情的臉上,終於是展露了一抹笑容。

“你是一個強大的戰士,但很可惜,從一開始的時候這就是一場不對等的戰爭。”

看著這一個已經處於強弩之末的光明戰士,這時候的死士也忍不住輕聲地歎息了一聲。

畢竟從一開始的時候,這一個光明戰士就已經身受重傷,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本身他就是勝之不武的,可是作為一個刺客對於他來說,隻要能夠殺死目標就是自己的勝利。

作為一個死士他不知道暗殺過多少對手,但這一場戰爭對於他而言絕對是自己有生以來經曆過的最為慘烈的戰爭,因為他之前的時候隻不過都是輕輕鬆鬆的進行暗殺,還沒有跟人正麵作戰過。

而這時候看到此時已經占據上風,即將迎接勝利曙光的情況之下,這時候的斯卡薩臉上頓時忍不住一喜。

畢竟一旦死士真的獲得勝利的話,到時候他們就算是安全了,而且此時外邊的戰爭似乎已經結束了,這時候的喧嘩之聲並不如一開始時候那麽劇烈了。

想到死士隻要能夠殺死了這一個光明戰士,到時候等外麵的戰鬥結束之後,他們就能夠趁亂直接離開這一座城市,頓時就讓斯卡薩心中異常的欣喜。

“看來主教大人的計劃終究還是失敗了!”

而此時聽到外邊傳來的喧嘩之聲後,此時這一個光明戰士卻隻是清輕的歎息了一聲。

之前的時候,他們各自都有著自己的任務,他們這些人進入城市之中進行破壞,而外邊的那一些軍隊則是牽製住毀滅軍團,但是此時毀滅軍團已經回城的情況之下,也就能夠看得出來,必然是因為外邊的那些軍隊已經失敗了,不然的話不至於如此。

想到之前的時候,主教信誓旦旦的說,讓他們在城市之中不斷搞破壞,到時候必然會使得對方無所顧忌,但此時此刻他卻發現,一開始時候主教大人所製定的那個政策就是如此的漏洞眾多。

他所有一切都太過於想當然了,但是他做了這麽多計劃的情況之下,也得要看一看他的對手願不願意配合他。

而很顯然,從結果上來看的話,這一切的發生跟主教的謀劃是朝相反方向進發的。

此時他們想要將這些毀滅軍團的戰士牽製在城市之外,而他們這些光明教廷的人則是在城市之內進行破壞,可是這一些戰士並沒有能夠牽製住毀滅軍團,而他們這些光明教廷的人在進入城市之中大肆搞破壞的情況之下,終究也沒有能夠從預期之中的那樣,在整個城市之中搞出太大的動靜。

他們在城市之中放火,可是最終城市裏邊並沒有能夠如同預期時候的那樣燃起熊熊的大火,而是直接莫名其妙就被雨水給衝刷掉了,他當然知道那一場雨來得非同尋常,可是麵對這樣的情況之下,此時此刻再說這些又有什麽意義呢?

此時這一個光明騎士並沒有再多說什麽,作為主的信徒,他知道自己為了宣傳主的榮光,能夠付出一切代價,此時此刻對於他而言,哪怕是奉出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也是在所不惜的。

而另一方的那個死士,這個時候也是緊緊的握住了自己手中的匕首,他知道這時候的這一個光明騎士還擁有著最後一搏之力,所以剛剛的時候,想要通過語言來瓦解他的戰鬥意誌。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這個時候並不敢輕易的靠近對方,生怕對方在最後時刻直接拉著自己陪葬,所以這時候隻在外邊靜靜的關注著他,讓他一步步的麵臨死亡就可以了。

而此時看到這一個死士並沒有靠近過來的情況之下,這一個光明戰士也終究是忍不住苦笑了一聲,他原本的時候想趁著最後的機會,讓自己還有一搏之力的情況之下,直接將這一個死士給帶走,可是對方根本不上當的情況之下,也隻能是看著自己身體之中的生命力正緩緩的流逝出去。

他已經到了最後的強弩之末時刻,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已經無力再繼續跟對方誓死一搏了。

最終在這一個死士以及另外一頭的斯卡薩的注視之下,那一個光明戰士站在原地之中,以騎士長劍駐在地上,整個身體站的筆直挺拔,但卻沒有了任何的動靜。

而看到對方這一幕之時,此時的死士也忍不住一聲歎息,對方確實是異常的可怕,這絕對是他這麽多年以來,所遭遇到的最為強大的一個對手。

但是最終還是讓他取得了戰鬥的勝利,當然了這一場戰鬥他畢竟是取了巧的,對方從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受了重傷,要不然的話全盛狀態之下,估計三五招之間就能夠直接把自己給劈死了。

光明教廷的騎士確實是異常的可怕,而此時他心中的思維卻是在發散著,光明教廷的光明戰士就已經如此的厲害了。

而之前的時候,他可是清晰的看到,在正麵戰場之上,這一些光明騎士事實上是被毀滅騎士給壓製著的,而如此看來的話,看起來是毀滅騎士要更加的可怕的多,而如此一來的話,他們家這一位小少爺想要報仇,又是何等的艱難呢。

而這時候另外一側的斯卡薩冒雨跑了過來,在見到身體踉蹌的死士的時候,連忙穩住了他的身形。

此時兩人朝著另外一個相反的方向而去,原本他們藏身之中的那一個半倒塌的房屋,這個時候已經搖搖欲墜了。

在兩人攙扶著走向街道盡頭之時,已經堅持了很長時間的這一個房屋,在最後幾根柱子也終於是不穩當的情況之下,整個房屋徹底的倒塌了下來。

而此時靜靜站在街道這一頭的這一個光明騎士,麵對倒塌下來的房屋之時,不躲不閃,最終被掩蓋進入到了房屋廢墟之中。

而此時相互攙扶著的斯卡薩,以及那一個死士,這時候任用雨水打濕了他們的身軀,整個身體都顯得濕漉漉的。

長長的頭發被打濕了之後,整個人看起來更是異常的狼狽,此時此刻在這一座城市之中,如同他們這樣的人,事實上還有很多。

畢竟之前的時候,這一些光明教廷的人進入城市之中進行資源的情況之下,很多人都是遭了大殃。

此時,兩人相互攙扶著在城市之中街道之上行走,而旁邊能夠看到匆匆而過的一隊隊毀滅軍團的人,正在城市之中進行賑災。

他們也看到了這兩個相互攙扶之中的人,但此時此刻城市中類似於他們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這些人隻是向他們看了一眼,然後就急匆匆的走了過去,對他們倒是並沒有太過於關注。

原本的時候,看到這些毀滅騎士之時,斯卡薩還下意識的想要進行躲閃,可是看到這些人隻是隨便看了他們一眼之後,就直接離開了。

不知怎的他的心中突然之間伸出一抹頹廢感來,似乎是因為對方看不起自己而讓他異常的憤恨,但此時此刻心中又忍不住生出了一抹慶幸之色,這些人看到自己的時候就這麽直接走了過去,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心上,這也就意味著其實接下來一段時間之內他們是安全的。

而這個時候斯卡薩的心中卻是閃過一個念頭,來之前的時候,他一直在想著自己直接離開毀滅教區,進入到其他區域之中,到時候和自己的大哥會合,或者加入一個強大神靈的陣營之中。

到時候能夠借助著對方的力量向徐洛展開複仇,但此時此刻他想著與其尋找其他的神力,那麽他又為何不能夠直接呆在毀滅教區之中,加入到毀滅教廷裏邊,進入到毀滅騎士之中,學會毀滅鬥氣之後,到時自己也能夠擁有著強大的戰鬥力。

他這一個想法隻是在自己心中一閃而逝而已,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跟自己身旁的那一個死士交流,不然的話死士絕對會告訴他,他的這個想法隻是天真而已。

作為一個神靈的核心戰鬥力,這一些騎士可是非常珍貴的,而且他們每一個人都已經向神靈獻上信仰的情況之下,他想要加入這些人之中,也就隻能是學著他們一樣,開始信仰這一位神靈。

之前的時候,他已經犯了瀆神之罪,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想要信仰神靈,到時候必然會被對方給察覺到,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所做的這一切隻不過就是空談而已。

而此時此刻的斯卡薩卻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這時候的他隻覺得自己這一個想法真的是天才一樣的念頭,這個時候對方並沒有將自己放在心上,而且此時此刻這一座城市之中其他人也不認識自己,並沒有人知道自己其實是犯了瀆神之罪的那一個斯卡薩。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自己完全可以加入到這一些毀滅軍團之中,學會毀滅鬥氣,到時候自己就能夠擁有強大的力量。

如此一來,自己完全可以伺機而動,掌握著毀滅教廷之中的高位之後,到時候直接將這些人給策反,如此以來的話,到時候他完全可以拉著一些人立立門戶,一方麵是直接對毀滅之神展開報複,另外一方麵也是自己能夠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班底。

不過在這個時候,隻不過就是他一個模糊的想法而已,此時此刻他攙扶著死士,這時候兩人朝著城市之中一些還算完好的客棧方向而去。

之前的時候,有人在那裏大肆搞破壞,但畢竟不是所有的房屋都已經遭難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也隻能是希望這時候能夠找到一個容身之所,而不是再繼續受到雨水的侵襲。

畢竟這時候的死士已經深受重傷,看起來他現在還算是比較正常,但之前的時候和那一個光明戰士之間的征戰,事實上已經是讓他受損非常的嚴重了,身上多處受傷,而且麵對光明鬥氣的攻擊,也使得他受到了嚴重的內傷。

也就是因為他是一個黃金級別的戰士,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能夠壓抑住自己的傷勢,但是不管怎麽說,此時此刻他們還是得要尋找一個地方先安頓下來,讓他能夠安靜地療傷,尤其是這個時候,自己的這一個守護者已經深受重傷的情況之下,讓斯卡薩的心中感覺非常的不安。

曾經的時候,斯卡薩一直生活在自己父親羽翼之下,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在自己所在的一座城市之中,他能夠橫行無忌,隻要沒有招惹上毀滅教廷的話,到時候那個城市之中的所有人都不敢招惹他,所以他能夠當自己的紈絝二代。

而此時此刻,在沒有了自己家族庇護自己的情況之下,他還有這一個死士可以依靠,但此時此刻這一個死士也已經身受重傷的情況之下,此時的斯卡薩心中有一些無所適從,因為沒有人可以給他依靠了,這個時候他隻能是依靠自身了,這如何能讓他適應得了呢?

而此時此刻看著有一些惶恐不安的斯卡薩,這時候的死士也隻能是在心中歎息了一聲。

說到底斯卡薩也隻是一個沒有經曆過太多世事的少年人而已,而且曾經的時候,作為一個富家貴族少爺,他並不需要像自己大哥那樣,需要迎接承擔家族的重任。

所以曾經的時候,隻有他大哥是按照正統貴族繼承人的方式來進行培養的,至於他隻需要老老實實的當一個紈絝二世祖就可以了。

他老爹對他根本就沒有那麽多的重視,沒有那麽多壓力給他承受的情況之下,他可以無憂無慮的成長,可是此時此刻,生活家庭的重大變故已經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隻能是快速的成長起來,不然的話,接下來再遇到更多事情的時候,他如果沒有能夠成長起來的話,麵對這種種變化之時,他隻能是直接被生活給淘汰掉。

此時死士突然之間覺得自己這個時候受了傷並不是一件壞事,這時候沒有他在上邊站著,給斯卡薩遮風擋雨的情況之下,接下來有什麽事情的時候,就需要讓斯卡薩自己去承擔這一切了。

這時候也正好可以看一看他在麵對各種困難的時候,有著何種的應變方式,畢竟他作為一個死士,不可能一直在斯卡薩的身邊保衛著他,他能夠保衛得了他一時,卻保衛不了一世,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所以他覺得與其受到自己的庇佑,還不如讓斯卡薩自己變得強大起來。

畢竟溫室裏的花朵不管開的再如何的嬌豔,麵對雨打風吹到時候都是無比的脆弱的。

以前的時候,斯卡薩有著自己的溫室,可是現在阿瓦蘭家族沒有了,阿瓦蘭家族的家主沒有了,身邊隻有一個不算強壯的死士跟隨,勉強能夠營造一個溫室的環境,可是如果繼續庇佑下去,他什麽時候才能成長,什麽時候才能自己獨當一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