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幹杯!”宴會上,眾人還有暢快的飲著,微瀾喝的臉色有些微醺,仍舉著杯子,與眾人行著酒令。

極風極雅倆人已回去,不跟他們一起瘋玩,極尊坐於微瀾的身邊,溫柔似水的眸子望著身邊的人,滿是柔情。

二師兄及大師兄去了之後,就沒有再回來,大家放開大膽的喝。反正最近無事,就當消磨時光就好。

至於什麽魔靈,這個時候,誰還想得起他。

及時行樂,才是正道!其他人,先靠邊站先,等他們玩夠了再說。

“不如,我們行酒令如何?”曾軒端著酒杯,手裏還拿著個水果,臉上有著淡淡的紅,眼底卻清醒,可見酒量很好。

“好啊。”陳生聽到他的話,第一個出聲支持,隨後,是蕭成何。

行酒令什麽的,他們最喜歡了。

“我們也來!”安傾與鳳若懷倆丫頭不知從何處竄出來,笑容燦爛的坐回原位。

“話說,你們不是走了嗎?”微瀾好笑的望著重新加入的倆丫頭,輕聲道。

“我們會舍得小師叔嗎?”安傾笑容滿麵的望著他,臉上滿是燦爛。笑話?難得大師伯不在,這個時候誰跑誰傻的。戲演完了,自然要吃飽喝足才走人。

“來,喝酒。”無竹拿過酒,親自為她們斟滿。

“酒令一點也不好玩,我們就劃拳,一個花生米一兩銀子,怎麽樣?”笑話,他文采不行,如若真的行酒令,他隻有被灌酒的份。

“我看嚴戰,你是因為自己文采不行吧?劃拳,我和鳳小姐都是女孩子家,劃拳多麽不文雅。”安傾鄙視的瞪了他一眼,不屑的道。

“那還不簡單,你們看著唄。”眉一揚,嚴肅嗬嗬的道。

“你欠抽吧!”拿著筷子,安傾作勢要扔過去。

“:來啊!打了先。”袖子一挽,一同長大的嚴戰根本沒把她當女人。

“沒有想到,你們的感情如此的好,真是羨慕。”鳳若懷望著他們的嬉笑怒鬧,心生羨慕的道。

“你家就你一個?”微瀾聽到他的話,有些疑惑又不信的道。不可能吧,這些大家族,老婆一個,妾一大堆,子嗣那可是多得跟個什麽似的。

“沒有,我上頭有三個哥哥,隻是年歲相差有點大。”說到這裏,眾人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如果是他們,有個年歲相差大的弟弟和妹妹,不是當兒子,女兒養,就是沒有那股同歲間的親膩感。

“不過,哥哥們很疼我,隻是我出生晚,嫂子們又沒女兒,生的十個都是侄子,所以就把我當女兒養了。所以看到你們如此親膩要好,有些羨慕而已。”鳳若懷望著他們,巧笑兮兮的道。

“那有什麽?你以為同歲就很好,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這幾個,哪裏當我的女孩子般。”:說完,對著陳生他們輕哼一聲,不以為然的道。

“你有見過哪個女孩子能打擊猛虎,擊退凶獸的,你如此彪悍,讓我們怎麽把你當成嬌弱弱的女孩子。”蕭成何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道。

小時還能當她是女孩子,長大了,一起出去殺凶獸除魔什麽的,誰還把她當女孩子。凶起來,男人都怕她。

“今天你八字欠抽是不?”指著他,安傾四處找劍,一刀直接削了他,免得氣得她酒都喝不下。

“好了。再說就打起來了,不如我們玩接龍吧。嚴戰,你不會吟詩作賦,那接成語,絕對沒問題。”

“好,那我們就玩接龍。”嚴戰聽到他的話,雙眼一亮,點點頭,算讚同了。

“師父,您別玩了!”無上轉頭,笑容滿麵又有些期待的望著自家師父。

“:為何?”微瀾不解的望著無上,他師兄為何不能玩。

“小師叔,極尊文學之博,我們這麽多個可都頂不上,你確定要他參加。”那接龍本就是看人被罰才開心,掌門師伯一來,隻有他們被罰的份。

“那我也不玩了。”師兄不玩,他也不玩。

“行。”誰知,他的話一出,所有人異口同聲,又眼神光亮的說道。仿佛就等著他這話般,瞬間讓微瀾無語。

“你們這群沒義氣的家夥。”指了指他們,微瀾恨不得抽死這群小子們。

“小師叔,開玩笑了。”陳生拍了拍他的肩,笑容討好的道。不讓誰玩,都不能不讓小師叔玩,不然的話,他們才真是沒勁呢。

“好了。我先開始!”安傾舉手,由她第一個開始。

這邊玩的其樂融融,暗紅的天空下,一處幽深的斷崖之上,魔真一身黑衣,墨金束發,高佻俊美,背著手,望向遠方的天空。

他的身後,魔羅望著他的背影,眼底滿是若有所思。

“羅,你的事情辦的如何了?查到什麽嗎?”

沒有轉身,定定的望著遠方暗紅色的天空,魔真道。

“凜天他們及照真沒有什麽動靜,不過照真現在正在大清洗,自從出了清依之事後,他們在天下各修仙門派前威名全無,正想辦法挽救。蒼衡弟子最近與淩虛一樣,都按兵不動。隨都之事後,他們幾大門派更加的戒備。魔靈逃走,將來,定然還會有一場血戰。哥,你又從淩虛那個小美人手裏查到了什麽》?”

魔真做的事,魔羅自然知道,想起那個嬌滴滴的美人,他的眼底滿是戲謔。

“此時,微瀾手中不但有了撫殊還有澤天,這個小子,運氣比我們想像的要好。”背手的雙手緊握成拳,魔真野心般的眸子微眯,滿是戾氣。

這些年來,他一直暗查各大門派的消息,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將這些所謂的正派中人一擊殲滅,以血當年他們魔族戰敗之辱。

他的話一出,魔羅沒有接話。

“怎麽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對自家弟弟了如指掌的魔真轉身,眼神不悅的望著他。

“對。”抬頭,迎上自家兄長的眼神,腦子裏卻全是那張清雅如玉的臉,那是自己最喜歡的人。

“為何不說?”

“本來就想和你說的,你先開口了。”聳聳肩,無所謂的道。

深深看了他一眼,魔真沒有再說話,越過他,往後麵走去。

“我會想辦法讓安傾把東西帶入淩虛,你不許再與微瀾那小子接觸。”扔下這麽一句,魔真消失於他眼前。

身後,望著他離開的地方,魔羅唇微動,最後隻化為一聲歎息。父親當年說的對,他的個性,有時過於醇厚了。比起哥哥的心狠手辣,確少了幾分的淩厲氣勢。

不過,他是二皇子,又不用當家,隻管吃喝玩樂就好。

淩虛門內,一片歡聲笑語,微瀾在喝下第十杯酒後,頭也開始暈了起來。

“好了,別喝了。”極尊坐於他的身邊,手壓住欲再端起酒杯,望著他滿臉紅暈的臉,眼神迷離,笑容嬌憨,明顯的喝醉了。

極尊看了眼桌上的人,個個喝的也差不多了,不醉也沒有幾分的清醒之意。

“你們扶他們回去休息。”轉頭,看向一邊臉上還算清醒的無上及無斂倆人,清冷的道。

“是。師父。”倆人說話間,站起來,先將嚴戰及曾軒扶起來,往外麵走去。

“微瀾,我們走。”極尊撫著微瀾,往蒼穹殿內走去。

“師兄,我頭有點暈。:”因到蒼穹殿內的房間裏,微瀾躺在**,拉著身邊人的袖子,輕道。

望著**的人雙腮緋紅,說話間,風情乍現,極尊喉間一緊,別過頭,用溫水為他擦一下臉,再將他的外衣脫去。

正欲起身時,袖子被**的人一拉,差點一個踉蹌摔**,還好在及時扶住了床把。

“師兄,今晚我們一起睡吧。”說完,二話不說,將人猛然推倒在**,趴在他胸前,手輕輕的撫著他的臉,醉眼迷離的望著他。

“微瀾,你喝醉了。”極尊將他的手從臉上拿下來,作勢起身。

微瀾望著那張魂牽夢縈的臉,夜夜出現在自己的夢裏,現在又喝了點小酒,怎麽可能讓他離開。

一把攥住他的下巴,閉上眼,親了上去,含住那微冷的唇。

身子一僵,極尊想推開他,可身子卻違反了自己的意誌,雙手摟著他,躺回**。

“師兄,我好想你,好難受!”握著他的手,順向自己的腹中,身體的變化讓極尊瞳眸一縮。

“微瀾,別鬧了。”極尊聲音霎間暗沉嘶啞,手輕輕的推開他。

“我不管。”將他壓於身上,微瀾唇含上他柔軟的耳墜,一路向下,來到頸間,深情的吮著。

極尊微眯眼,懷裏人是他最心愛的人,那熟悉的清香撲鼻而來,霎間讓他的理智**然無存。

猛然一個翻身,將人壓入身下,修長的手輕輕的撫著那臉,那眉,最後到達嘴邊,幽深的眸子滿是火熱的存在,幾乎燒燒了身上的人。

嘴一張,微瀾含住他的手指,也擊碎了極尊最後的理智。

略一低頭,極尊再也無法忍受住這折磨,灼熱的唇落於他的唇上,盡情又瘋狂的擷采著身下人的美好。

撕的一聲響,衣裳應聲而破,平時清冷的男人此時如一團火般,瘋狂的燃燒著身下的愛人,墨發相交纏,帳簾緩緩放開,遮住了裏麵最美的風景,隻有月亮高掛天空,透過窗棱,照亮裏麵的繾綣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