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老奸巨猾的家夥當然知道，沒有什麽免費的午餐。免費的東西，往往才是最貴的。

免費？這個家夥瘋了？或者說，隻是愚人節的一個玩笑。

尼瑪，免費的東西，你鋪天蓋地的打廣告，這是有錢沒地方花了吧。哼哼，勞資就是不下載。

吃瓜群眾或許會圍觀，或許會認為是一個玩笑。IT業界的大佬可不這麽想，就算有什麽貓膩，他們不也需要搞清楚。

那就等吧，該死的混蛋，你電影的首映式放在歐洲，軟件幹嘛不放在歐洲。最起碼的，晚上不用熬夜。

“老板，需要啟用備用服務器了，完全不夠用。”

“靠，這是瘋了。他們說的光纖主幹網呢，算了，同時啟動兩個備用服務器，準備好分流。”

放在半夜十二點，真就不是威廉懷特矯情，他又不喜歡熬夜。

如今這個時代，電腦的普及率並不高。午夜十二點，所有公司都該關門了。

“湯姆，服務器不夠，明天就去增加。看看誰家有現貨，或者交貨期快。”

“好的，老板，我一早就去問。其實，你現在就可以問，通過ICQ。這群混蛋，現在一定沒睡覺。如果睡了，叫他們起來尿尿。”

對於老板的惡趣味，肥貓湯姆也是無力吐槽。不過，老板既然說試試，那就試試好了。

當然了，迎接這貨的，一定會是破口大罵。別人沒睡覺是一回事，你去騷擾別人是另一回事。

“湯姆，你看，有了ICQ之後，我就知道你方便還是不方便了。如果在線上，我們可以溝通，如果不在，那就再等等。”

“咳咳，老板，你是這個意思？”

“廢話，那個頭像會暗的功能，真的隻是好玩嗎？”

湯姆很無語，他發現了，和老板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蠢一點的。他如何糾結姑且不論，一群IT精英已經被震驚的麻木。

如今的矽穀，一個好主意就能換來投資。你也不用去什麽車庫，隻要你的東西有人感興趣，馬上就會有天使親吻你的額頭。

威廉懷特在風險投資的基礎上，又加了一輪天使投資。這個東西的風險，比風險投資更危險。

風險投資好歹看得到一些東西，天使投資就真的隻有一個概念了。有些時候，這個概念都還不是很完善。

威廉懷特敢投，華爾街的那群家夥可不敢。尼瑪，這個東西看起來，咋那麽像政府扶持基金呢。

其實吧，他們搞錯了一件事。威廉懷特又不是聖母，他才不會幹毫無意義的事情。與其說他在投資項目，不如說他在投資人。

教授要比博士容易拿到，博士要比碩士容易。當然了，項目也是需要審核的，你太天馬行空也不行。多少也要靠點譜。

當然了，等這些項目成功的時候，你就不會認為他們是天使了。威廉懷特告訴他的手下，一旦有一家成功的，哥們至少可以再投資一百家。

別看條件苛刻，很多人依然願意接受。這可不僅僅是錢的問題，懷特基金提供的，是一係列的幫助。

“什麽，你說你叫安東尼，不可能啊，那個家夥去了土澳放羊。”

“傑斯，你這個混蛋，我是在經營農場。對了，你為啥不在群裏，很多同學都在。”

“群？那是什麽東西。”

“哈哈哈，你還是軟件工程師，我的老天爺，你還真夠差勁的。等著，你隻要點擊確認就行。”

傑斯很鬱悶，軟件工程師又怎麽了，我他娘的要有時間才行啊。尼瑪，居然被一個放羊娃鄙視了。

“臥槽，這麽多人？”

“各位，各位，歡迎傑斯小盆友的加入。”

扭了一下發酸的脖子，比爾蓋茨很鬱悶。威廉懷特雖然沒有忽悠他，卻也沒打算帶他玩。

該死的，這個東西應該加入我的新係統。等等，為啥是免費的啊。不是愚人節的玩笑。這個混蛋難道瘋了。

一夜之間，這個剛剛上線的軟件，瞬間刷屏全世界。

“斯蒂夫，你有什麽事，我現在忙的屁股冒煙。”

“邁克爾，你的電腦很好賣？”

“斯蒂夫，你這不廢話嗎？康柏賣的更好，天哪，這個混蛋，他就不能偷偷告訴我一聲。”

喬大神有些無語，人家還是康柏的股東呢，憑啥告訴你。再說了，你們要是賣斷貨，他威廉懷特的短期收益才最大吧。

老喬剛打聽過蘋果的情況，他隻是想再確定一下而已。

支持蘋果的ICQ根本就沒有，這也是他有些鬱悶的地方。人家也沒說不開發，隻是說時間不夠。

咳咳，這幫混蛋，有空搞多語言版本，居然都懶得支持蘋果。這是有多不看好啊。

果不其然，剛剛開盤的美股，半導體行業迎來普漲行情，唯一下跌的，就是蘋果。

好吧，他還不能去吐槽威廉懷特。你現在又不是蘋果的CEO，用啥立場去吐槽啊。

“Boss，我們怕是需要重新修訂目標了。這一波的行情，受益的公司實在太多了。

就在剛才，威廉懷特又下了一張龐大的訂單。”

“對了，安迪，那個軟件到底怎麽回事？有那麽誇張嗎？”

“老板，確實很好用。需要什麽文件，秘書馬上就能傳給我，哪怕我在國外出差。

還有，這個東西是免費的。他花費了這麽大的代價，難道就是為了免費？”

別說安迪頭暈目眩了，大摩的老家夥同樣如此。如今這個世界，越來越看不明白了。

有能賣幾百上千的軟件，也有幾十美刀的小玩意。咳咳，還有免費的巨無霸。

“免費？安迪，他的那個什麽搜索引擎，也是免費的吧。他們現在有盈利模式了嗎？”

“隻是非常微薄的一些廣告費，和他們的支出相比，完全就是兩碼事。”安迪不以為然的聳聳肩，這些東西或許將來會賺錢，眼下卻非常困難。

“他一定有辦法賺錢，去問一下，什麽時候A輪融資。”

“好的，Boss，我馬上去問，他們又定了一堆服務器，這個東西實在太燒錢了。”

燒錢，威廉懷特自然知道。不過，他並不在意這個。即便不知道他如何盈利，不是一樣有投行送錢。

“咳咳，啥，估值至少五億，你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那啥，Boss，湯姆確實是這麽說的，而且，高盛和大摩都有投資的意向。”

比爾蓋茨很鬱悶，你這上線還沒有二十四小時的企業，怎麽就敢叫價五億了。這還講不講理了。

“咳咳，他們會拿出多少股份？”

“最多不超過15%，聽那個口氣，好像不是很想賣。”

威廉懷特當然不想賣，如果不是考慮到將來，最好就是私人公司。一旦成為公眾上市公司，你的很多東西就必須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