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盆企業不到萬不得已,很少辭退員工。從這個角度上看,他們長期爬不出泡沫經濟破滅後的泥潭,和這個終生雇傭製是有關係的。

美帝曆史上經濟崩潰的次數多了去了,通常沒幾年就爬出來了。所謂的破產保護,其實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破產保護之後,其實就斬斷了後續的損失。老板就不需要為後續的損失傾家**產。當然了,你沒還清這些債務之前,太高的消費是和你沒關係的。

縱然如此,破產的土豪也還是土豪。一旦讓他瞅準了機會,還是可以翻身的。忒沒譜就是這麽翻身的,你隻要把之前的債務償還幹淨,還能繼續當土豪。

“老板,你確定要這麽幹?”

“怎麽,一個億而已,我看驢子不順眼,就幫他們的對手了。

今年的中期選舉,我要看到驢子大敗虧輸。當然了,這事不用幹的轟轟烈烈,用我基金會的名義去做。”

菲爾遜搖頭苦笑,老板有些時候,真的非常孩子氣。看眼下的局麵,年底的中期選舉,驢子本來就夠嗆,再被你這麽一攪和,他們的麻煩還真就大了。

羅斯福之後的米國,國會大多數時候都在驢子的手裏。這一次,怕是要變天啊。

“我知道了老板,我想,花生頓這一次,一定後悔的想罵娘。”

“嗬嗬,見過欺負人的,沒見過這麽欺負人的。你新官上任,憑什麽三把火燒我頭上。難道說,首富這個娃樣子比較可愛?”

菲爾遜苦笑,他也不知道怎麽勸。人家的因為,更多也隻是一種試探。

“嗬嗬,我知道了老板,有了這一次的經驗,我想他們以後會冷靜一些。”菲爾遜其實想說,您應該冷靜一點。有些事情,隻是他不得不做而已。

是啊,柯林頓又不傻,他競選的時候,懷特基金可也是重要的捐助人。尼瑪,你一上位就坑金主,以後鬼才會支持你。

中期選舉雖然要到十一月,但是,眼下這個時間的錢,才是最寶貴的。打廣告也好,拉讚助也罷。這個時候不忙活,恐怕也是沒什麽機會忙活了。

有錢或許買不來勝利,沒錢卻是一定會撲街。米國的選舉就是這樣,通常來說,你的競選資金三倍於對手,甭管議員還是總統,錢多的一方最終會獲得勝利。

為什麽說柯林頓運氣好呢,他的競選資金遠遠不及老布舒,但是,他就是贏了,贏的莫名其妙。

“他這是徹底瘋了?”

“怎麽了?”老布舒悠閑自在的躺在椅子上抽雪茄,這麽多年了,他是終於可以輕鬆一下了。

“老爹,這次的中期選舉,驢子有樂子瞧了。威廉懷特成為了象黨最大的捐助者。哈哈,他這是想把驢子一波帶走。”

“嗬嗬,驢子會輸,也會輸的很慘,全部帶走也不可能。隻不過,這樣一來,那群躲在背後的老家夥,怕是坐不住了。”

其實吧,個人捐助是有上限的。你不可能幹的太離譜,再說了,人家也不敢收。

不過,事情也沒有什麽絕對,直接捐助自然不行。不是還有各種明目繁多的組織嗎?這群家夥,其實就是專業幹這個的。

在此之前,威廉懷特通常是兩頭下注。這個數額也很有限,總數略低於幾個財團也就是了。

這一次,威廉懷特幾乎破壞了所有的規則。

如果不是時間還有很多,這群驢子怕是真的要跳腳。縱然如此,內部也出現了很多不同的聲音。

尼瑪,你要去和威廉懷特對掐。可以啊,捎帶上我們就沒道理了。如果大家都撲街了,你一個光杆司令有意思嗎。

有人說了,你這麽幹,不會有什麽法律問題吧。

咳咳,這個真沒有。你以為,威廉懷特幹嘛擴充他的律師團隊。這些家夥就是專門用來懟人的,既然他們認為沒事,那就真的沒有任何問題。

啥,給威廉懷特穿小鞋。

如果真有人這麽幹,恐怕都不是連任的問題了。

這麽說吧,威廉懷特為所欲為,那是因為錢是他自己的。你可不行,你的權利是受約束的。

“威廉,你這是打算直接用錢砸人了?”

“喬治,你這麽說就不對了。錢可不是萬能的,再說了,不用錢砸,我知道誰躲在背後算計我。”

“咳咳,還真是這樣,我說,你得罪的人還少了,那群老家夥,有一個是看你順眼的嗎?你找一個出來,一個就行。”威廉懷特很好奇,小布舒這廝,恢複的還挺快的。聽電話裏的聲音,好像非常愉快的樣子。

“切,他們那是羨慕嫉妒恨,在我這麽大的時候,他們還在磨資曆呢,或者,正在和家裏人撕逼。”

小布舒非常清楚,威廉懷特未必不知道是誰。他隻是懶得管而已。老家夥們的套路,通常就是先打壓一下,你如果不想有什麽損失,不是還能談談心的嗎。

現在問題來了,威廉懷特對於他們的方式,完全不接受。

嗬嗬,你們搞清楚了沒有,現在的懷特家族,不會比你們任何一家差。年紀大又怎麽了,年紀大就可以不講理了。那好吧,看看誰更不講理,帶種的你們繼續玩。

花生頓的那位,現在頭發都豎起來了。見過不講理的,沒見過你這麽不講理的,你這是根本不把總統當幹部啊。

唉,有錢真好,有錢就可以肆意妄為。

其實吧,這貨想多了。你答應別人是一回事,做不做的又是另一回事。一個二百五就夠可怕了,你這是二百五碰頭,那就活該你倒黴了。

出了一口惡氣的威廉懷特,現在的心情無比的舒爽。天空也晴了,海水也藍了,就連懷裏的美人,似乎也更白了。

“天哪,妮可,你好像又白了不少。我們在太陽底下那啥,真的沒有問題嗎?”大白羊白了這貨一眼,你都折騰半天了,現在才想起來會曬黑這件事,實在就是一個混蛋。

“哼,親愛的,那部碟中諜,你為啥不想讓我拍。特工可不能這麽白的。”

“不是不讓你拍,我有其它的安排。再說了,那個阿湯哥看你的眼神不對,跟你說啊,我很吃味的。”

“哼,才怪,你不是說他是彎的嗎?”

“不止,這貨還是雙插頭,唉,我這裏沒有合適的人,這家夥的麻煩可不止這些。”

“說說,還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說著就開始搖晃威廉懷特的手。好吧,還是蠻有彈性的。

“這個家夥不信上帝的,他加入的那個教派,不是很地道。”威廉懷特不想說太多,在他看來,你相信什麽信仰都可以。最起碼的,這個東西要正常一點才行。

“真的,我怎麽沒有聽過?”

“知道羅曼·波蘭斯基的老婆是怎麽死的嗎?”

“什麽,是那群惡魔?”小美女嚇壞了,羅曼·波蘭斯基老婆的事,在好萊塢就是一個禁忌。

“不是他們,那群家夥出不來的,一定會死在監獄裏。我剛才說的那一個,其實也很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