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是殘酷的，武裝到牙齒的鷹醬姑且如此說，那麽，和他發生交集的人就更苦13了。交換比如此巨大的緣故，並非什麽鷹醬刀槍不入了，事實上，相對危險的工作，一般都是雇傭軍來幹的，可縱然如此，傷亡依舊讓人難以接受。

額，這仗打的，沒理由就是別人死，你這裏不需要付出代價。嘿嘿，這根本就不顯示好嗎，因為事故掛掉的大兵，數量同樣也不會小了。

“新能源科技有限公司？安迪，這是一個什麽公司，我怎麽聽著如此別扭呢？”

“額，Boss，這是威廉懷特的產業，非常的低調，這也才是第一次融資，市場似乎並不如何看好。”這廝嘴上雖然這麽說，可心裏卻是在腹誹。看在上帝的份上，您能不能給一句痛快話。

安然的二季度財報暴雷，一直經營非常良好的公司，或者說，一直創造盈利神話的公司，怎麽就能虧損七個億了。貌似僅僅如此還不夠，居然還有超過十億美刀的減計。

好吧，對於一家接近千億市值的公司，十幾二十的損失，似乎隻是九牛一毛啊，或者隻是一次的投資失誤，根本就不值得擔憂，咦，貌似是一個不錯的抄底機會呢。

可是，你丫的不是剛剛坑了加州州府百億美刀嗎？

太平洋燃氣倒閉，加州州府破產。你這個始作俑者居然也虧，老天爺，誰能跟我解釋一下原因嗎？

這個錢究竟去了啥地方？

安迪怎麽想的，老家夥自然明白。可是呢，大摩在這件事裏陷得太深了，現在想要勝利大逃亡已無可能，那麽，必定要想好怎麽收尾。

先前和三大評級機構的溝通就不順利，就這還不是最糟的。美林雷曼幸災樂禍，高盛貝爾斯登虎視眈眈。花旗作為難兄難弟，似乎也有開溜的意思，最起碼的，現在是該止損了。

投資失誤其實沒什麽，你能及時止損，自然還有重新來過的機會。即便最糟糕的事情發生了，反正也不是你的錢。

可是呢，這裏麵有一個責任的問題。互聯網泡沫破滅，911事件，這些都被認為是偶發的，並不是什麽常態。所以，不需要有人承擔責任。

可安然不同，你是打算說，我們其實沒看懂財報，他們利用了我們的善良。

咳咳，那啥，你要是敢這麽說，最好就別出門了，購買基金或者債券損失慘重的家夥是很多的，這萬一在門口堵你，這可是很容易出事的。

不是這些人輸不起，大多數人或者更願意通過法律手段挽回損失。可這裏麵萬一有幾個頭鐵的，你穿避彈衣上班都不安全啊。打幾個洞未必死，爆頭就一定救不回來了。

不是危言聳聽，也並非道聽途說。類似的事情米國發生過，且不止一次。

如此，既然損失不可避免，怎麽平息投資者的怒火就很重要了。威廉懷特，這貨不僅僅是一個金融寡頭，同時還掌握著龐大的媒體帝國。

那麽，說服這貨幫忙沒有可能，讓他盡量別太激進就很有必要了。該死的，誰讓這裏麵混進來一個花旗呢。這兩家相互看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盡管花旗做出了很多的努力，奈何，似乎有點越搞越糟糕的樣子。

打不過，暗算不成，那就合作唄。高層玩的不就是這種嗎？

即便是殺父之仇，也不是絕對沒商量。隻要利益足夠，所謂仇恨也能暫時掛賬的。

可非常遺憾的是，威廉懷特似乎並不是這麽想的。混蛋，居然敢陰我，小樣，不把你整尿了，哥們將來怎麽出去混。是個人就敢在我頭上拍兩下，這還真是給你臉了。

說了這麽許多，隻是簡單描述一下老貨的心態。畢竟和白癡安迪的想法不同，能坐上大摩CEO的位置，沒經過一些風風雨雨怎麽可能。現在如果還想著如何遮掩，簡直就是蠢的可愛。

“這個新能源項目我們投了，用氫氣也好，用電池太陽能也罷，即便他說用水能把車開走，我也認為沒問題。”

“額，那啥，Boss，我明白了，這次的融資規模不大。

可這個安然融資十個億，我們該是什麽態度？”

“安迪，你老實告訴我，按照你的專業水平來說，安然有必要繼續存在嗎？”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安迪，老家夥有點泄氣。就你這點水平，老夫也實在教不會什麽了。

這麽多的利潤都在關聯企業中產生，就想問一句，你是傻子嗎，這麽明顯的造假，居然還需要考慮。

要是不出事，那就天下太平，等我們的股份被稀釋的差不多以後，誰會管他安然死不死的。

不提大摩這裏的愁雲慘淡，威廉懷特這裏也並沒有輕鬆太多。特斯拉火箭也就是有點樣子，盈利還是遙遙無期。雖說投資投未來，投資投預期，可現在不是大環境不好嗎？

而新能源？

好吧，財團不會喜歡什麽新能源，你搞的越好，就意味著他們越苦13。石油又沒說一定不夠，如果真能有什麽替代品，俺們有必要在沙漠地區保持壓力嗎？

要不就別管傻大木了，反正這廝是二貨，放在那裏其實挺好的，不行就去刷一下經驗值。沒錢了就隨便扔點糧食過去，然後就能自己去轉賬了。

石油換糧食？

嘿嘿，你說這是保護費也可以的。沒有錢給，直接拿石油抵賬了，這尼瑪就是所謂的石油換糧食。

雖然理解這群家夥的想法，可威廉懷特依舊不為所動。愛投投，不投也沒有關係，尼瑪，哥們要是沒有幾個虧錢的大坑，這豈不是太詭異了。

“威廉，你的高科技我不懂，或者汽車真的加水就能開，可這個油頁岩，汙染嚴重不說，貌似成本也很貴啊！”巴菲特一臉戲謔的看著威廉懷特，因為這廝木有答應其說項，現在當然要小小的為難一下了。

威廉懷特白眼一翻回懟到：“沃倫，今天自然是不行，可這不是說要用發展的眼光嗎？

這麽說吧，我們這一代人，或者碰不上石油枯竭的一天。可是啊，如果我們就把這些東西全都用掉了，是不是對我們的孩子不太公平呢？

油頁岩的儲量很大，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這會是一種選擇，你不會否認我的說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