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市腰斬,對於投資者來說,你損失的可不是什麽50%。事實上,香江的很多樓盤,首付款是低於10%的。

那麽,這些人所損失的,就是500%。

士多店都不敢賣木炭了,到底有多淒慘,也就不用提了。

“臥槽,你們兩個,這是喝了多少酒啊?這都幾點了,怎麽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咳咳,老板,確實有點多了。”

“什麽事情這麽興奮?難道說,昨天有了非常**的不期而遇?”

“老大,香江的救市行為再次受挫,杜威廉的心情不太好。”

“唉,金管局總是以為,一招鮮就能吃遍天。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可笑的事情。”

“是啊,老板,老任的水平稀鬆平常,除了瘋狂提高拆現率,再就沒有任何手段了。”

威廉懷特苦笑,你如果關閉股市,這麽幹,確實可以按死索羅斯。如果做不到,還是早點洗洗睡吧!

索羅斯在外匯市場瘋狂借入港紙繼而低價拋售。你瘋狂提高拆借率,確實增加了他的炒作成本,隻要能夠守住匯率,老家夥必輸無疑。

可是,這廝可還在瘋狂做空期紙。恒生指數跌破七千整數關口,你算一下吧,從一萬多掉下來,著該有多大的獲利空間。

這還不算,人家還做空成分股呢,尤其是金融房產類個股。你隻能用慘不忍睹和一地雞毛來描述。

杜威廉心情不好,當然是有緣故的。他現在有些慶幸,自己這是清盤了,如果沒有,眼下隻怕會更慘。

“知道了?為什麽這麽多大佬都救你不到?”

“是的,老板,這一次,香江怕是麻煩大了,沒有三五年時間,絕對緩不過氣。”

“現在說這些太早,我記得,八月份是一個重要的交割點吧?”

“是,這一次,兩敗俱傷,或者也不對,索羅斯有收獲,應該沒有達到預期。

至於香江金管局,隻能說損失慘重。”

“是啊,很多的損失,根本不能算。索羅斯如果卷走一億,證券市場的市值損失,至少要有二十億。”

“老大,應該需要立法吧?如果人人這麽幹,以後的金融市場,還有辦法看嗎?”傑森高搞不懂,或者說,這廝也是受害者之一,固然出手了一部分地產,可是,這不是還抓著兩套豪宅嗎?

“傑森,你就別糾結了,半山的房子又沒跌多少,再說了,你根本不需要看現在的房價。

我就問你一句,是不是看好兔國和香江的發展,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麽,時間換空間而已。隻要不是炒樓花,一定沒有事。

唉,如果像我那個倒黴大姨子,嗬嗬,這還真是的。”

“嘿嘿,不是有你在嗎,這些錢算什麽。”傑森高戲謔的嘲笑,威廉懷特不用猜就知道,這廝一定在腹誹。

是啊,如果沒有我這棵大樹,大姨子沒準就要下海。事實上,你這個時間點去大富豪嗨皮,公關的質素之高,是難以想象的。

與此同時,身處倫敦的索羅斯,明顯有些意氣風發。

威廉懷特那廝忙著抄底,似乎忘了香江這回事。當然,手下是可以這麽想,如果他本人也這麽認為,那就真離死不遠了。

“Boss,確實有機構暗自吸納成分股,隻不過,戶頭相當分散,操盤手法生澀,實在搞不懂了,難道說,這是南下資金?”

“嘖,怎麽可能?對了,威廉懷特最近有什麽動作?”

“有,不過,動作並不明顯,這個家夥,居然做起了波段,有幾個跟風的賬戶,算是倒了大黴。”

“混蛋啊,到底要幹什麽?你就不能痛痛快快的做過一場嗎,這個陰險的混蛋。”老家夥確實有理由氣急敗壞,不確定,這是所有投資或者投機者都不喜歡的。一切盡在掌握,當然是最理想的狀態。

可惜,你也是想多了。哥們就是喜歡下黑手,夠膽的,你也可以試試看。

索羅斯最煩的,就是威廉懷特這種人,尼瑪,怎麽就不能按照套路出牌呢。

你看,人家香江金管局多好,這都快一年了,折騰來折騰去,就是一招加息而已。

嘿嘿,那個什麽成妖精,可是還有三板斧,你這就一招,用招式已老來形容,其實都有些高估。

好吧,老混蛋又開始矯情了,這是人家想的嗎?有多大的權限,做多大的事,就是這麽簡單了。

你們搞那個花生頓共識的時候,是怎麽說的,如果幹涉資本市場,你們怕是就不會這麽說了。

隨之而來的,就是匯率操縱雲雲,如果不能及時修正,我們就要如何如何?

反正都是你們說了算,這也真是沒誰了。就想問一句,我們能去搞搞美刀嗎?

如果,如果你們也不幹預,信不信,上跳下竄最歡實的,絕對就是美刀。

“臥槽,五百歐,如果拿這麽一打出去浪,絕對吸引眼球。差不多四張金牛。

老大,這是實際麵值最大的貨幣了吧?”

威廉懷特瞟了一眼電視,明顯有些心不在焉。哼,最大個茄子,這玩意,根本就隻在銀行間流通,你說紙幣可以,你說旅行支票也行。

“嗯,這是歐元倒計時了,和美刀一比一,不錯,不錯,出現了一個攪局者,希望米聯儲悠著點,再不要13臉的濫發貨幣,歐元的地位就會節節增高。”

“老板,我怎麽感覺,米國搞出這麽多事情,目標可能並非亞洲。

現在的亞洲搞成這樣,可能隻是不幸躺槍。”

“嗯,道理有。我現在也挺好奇的,如此陰險的計劃,到底是誰想出來的?

日本思密達重創垂死,東南亞一地雞毛,歐洲股市也被波及。

嘖嘖,最後的結果,絕對非常喜人。到底是誰?我不知道,可是,我敢說,能想出這麽陰損的招數,又能幹的如此猥瑣,除了約翰牛,不做第二人想。”

其餘兩人麵麵相覷,他們現在看威廉懷特的眼神,簡直就像在看神仙。臥槽,你是咋琢磨出來的,嘿嘿,你還別說,真就有些陳腐的氣息。

“不是吧,這是二五仔?”

“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利益是永恒不變的。丘吉爾為人不行,這句話卻是說的極為有理。

其實吧,你也不能說它是二五仔,從血緣關係上說,它該是鷹醬的老爹。

你想,鷹醬雖然是私生子,地位相對尷尬。可是,這個兒子有能力啊,現在,它根本就是達到了一個國家的極致。

你是約翰牛,你怎麽選擇?

繼續對這個私生子不聞不問嗎?”

杜威廉無言以對,好吧,無論如何,鷹醬也是親兒子,至於高盧雄雞和日耳曼人,他們相互之間的兩次大仗,幾乎將歐洲夷為平地。

那麽,到底和誰比較親近?

這根本就沒必要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