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綾”他微微加重了語氣,“你不能這樣洗,會感冒。讓我幫你,洗好了就趕快去上床睡覺。”

“我不要你幫”夏綾不耐煩,把他往外推,“出去”

他抓住她的手腕:“葉星綾”

她瞪他:“出去”

“為什麽不讓我幫你洗”他將她推在牆上,眼眸中壓著怒火,“你是我的人,為什麽不讓我碰你葉星綾,我厲雷對你還不夠好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排斥我,甚至,薇薇剛才告訴我,你還打算搬出去”

“不關你的事”醉酒讓夏綾頭痛欲裂,一個字也沒理解他在說什麽,隻覺得他的眼神凶得像是要吃人,不覺害怕起來,“厲雷,你放開我,出去出去”

他的眼神冷下來,不再說話,隻三兩下就將她的雙腕抓到一起,去解她的上衣扣子。夏綾尖叫掙紮,他解了兩下沒解開,幹脆單手一撕,“刺啦”一聲,她身上那件精工細作的衣衫已經化為了破布,很快就被拋在地上。

身體猝不及防地**在空氣中,暴露在他的視線下,夏綾瘋了,用雙手勉強遮掩著胸口,連聲音都變了調:“滾開”

他的動作頓了一下,轉瞬間,卻更加用力地抓住她,幾乎要把她的手腕折斷。他的另一隻手,摸索到她腰間的細細皮帶上,幾下就解開,利落地褪下她的裙子。

“厲雷你這個變態”夏綾不顧一切地想要掙開他的鉗製,雙手用不上,就又踢又咬,趁他一個不備,一下子撞開他就要往外衝。

他攔腰將她拖回來,扯去她貼身的小衣,連最後一塊遮掩都消失殆盡。

夏綾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渾身的血液都往上湧,頭腦發燙,手足冰涼,身體劇烈地發抖,天旋地轉,不知身在何方。

許久未曾出現的幻覺又襲來,眼前紛亂地閃過種種碎片,記憶中,帶有無數攝像頭的房間,高大冷酷的男人,碎裂的衣物,毒品,染血的長鞭

她張了張嘴,發出一聲歇斯底裏的尖叫。

厲雷毫不理會,將她拖進浴缸,擰開所有的水龍頭和花灑,衝在她光潔的身上。她持續尖叫,記憶中,男人冷酷的雙眼與眼前厲雷的眼眸重合,不容反抗的,不帶絲毫感情的,如惡魔,如煉獄。她想要逃離,一次次地往浴缸外麵爬,卻被他一次次地按回去。

“讓我走,讓我走”她哭出聲來,狠命掙紮。

他不為所動,抓過一瓶沐浴乳直接往她身上倒:“你給我老實點,洗完澡我就放你去睡覺。別老亂踢亂咬,再亂動我把你綁起來。”

他的手掌落在她的肩上,替她把沐浴乳抹開,打著圈,沿著身體一路向下,在腰腹的地方,停了短暫一瞬。

“別碰那裏不要”夏綾看不見他了,隻看見巨大別墅中的白色房間,有什麽東西鎖著她的身體,一雙手,帶著施虐的惡意往下遊移。

夏綾拚命地將身體往後縮:“別”

“小綾,”遙遠的,厲雷的聲音,“隻是洗澡而已。”

不要不要

夏綾感覺到那雙溫柔的手在遊移,她全身的血液幾乎逆流,越是想掙紮,就越是動不了,仿佛被什麽魘住了似的,連聲音也發不出一星半點痛苦,還有絕望。她努力地想要掙開,忽然,隻覺得喉頭一甜,咳了一聲,就有什麽微腥而溫熱的**流了出來。

那雙一直在她身上遊移的手,停住了。

“小綾”

是誰在叫我焦急的,關切的聲音。

有一隻手指撫上她的唇角,顫抖的,小心翼翼的。

她想避開那隻手指,卻無論如何也動不了,隻覺得眼前越來越黑暗,身體變得很輕,好像被什麽人抱起來,還有一個很遙遠的聲音:“醫生快去打電話叫醫生來”

黑暗越來越大,外界離得那麽遙遠,不知何時,一切歸於死寂。

醫生來看過夏綾。

“之前肋骨戳到肺裏,又動了手術,才養了一陣子,還沒完全長好。”醫生檢查過夏綾,對厲雷說,“葉小姐今天高強度使用嗓子了吧,是不是去唱歌了心肺負擔很大,再加上醉酒、受到刺激劇烈掙紮肺部傷口裂開也不足為奇。”

厲雷憂心忡忡:“要不要緊”

“咳血量不多,小裂口,沒什麽大礙。”醫生說,“但您一定要注意,別再刺激葉小姐,不然小傷變大傷,會很棘手。”

送走醫生,厲雷在夏綾床邊坐下來。

睡夢中的她依然緊緊皺著眉,有些蒼白的神色,讓人心疼。

他伸出手指細細描繪她的唇形,那麽好看的唇,為什麽總是吐出讓他心痛的話薇薇告訴他,小綾想要搬家

這不是她第一次提出要搬家了,就那麽想離開他

他是氣急了,昨晚才又變得強硬,似乎在她麵前,他越來越容易生氣,火氣怎麽都壓不下去。而她,從來不懂退讓。

她的性子太倔,如果離開他,以後得罪了人該怎麽活下去。

厲雷憂心得眉都緊皺在一起,撫摸著她的臉頰,低聲自語:“小綾,別走。

床上,女孩子的睫毛顫了顫,醒來。

她的眼神漸漸變得清明,浴室中的一幕幕浮現在眼前,如果不是依然殘留的恐懼感太真實,她簡直就要懷疑,那隻是一場噩夢。

夏綾往床頭縮了縮,離厲雷遠點。

厲雷溫和的表象下,一點也不好惹,會不顧她的意願狠狠傷害她,也許不知哪一天,她說錯做錯什麽,就會換來和上輩子一樣的下場。

她望著眼前的男人,心中發冷,以前是有多天真,才會覺得可以和他過一輩子他高興的時候,可以無微不至地照顧她,讓著她,不高興的時候,隻隨便做點什麽,就能讓她痛苦驚懼,毫無反抗之力。

厲雷起身,倒了一杯水遞到她麵前:“你昏睡了一整天了,喝點水。”

他的手離她是那樣近,她抿著唇,不去接那杯子。

他又往前遞了遞。

“拿走。”她低喊。

“小綾”

“拿走”

“你到底要我怎麽樣”厲雷有些急躁,“但凡我能為你做的,都為你做”本站更新比黒煙中.文.網慢30分鍾